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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_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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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闲言碎语只传了两天,便被人打压下去了,从此再没听人说起过。

殷岁晴没有告诉她,是不想让她烦心。

她一直都很听话,从不忤逆长辈的意思,“阿娘放心,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江衡。”

发髻梳好后,殷岁晴转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那就好。”

*

转眼到了傍晚,瑜郡王府的人抬着彩舆到楚国公府迎亲。

原本再醮不必这么正式,但是楚国公不同意,跟瑜郡王商量一番后,便办得跟头一次大婚一样。婆子背着殷岁晴上彩舆,一路迎回瑜郡王府,一路上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瑜郡王府比国公府还要喜庆,府里来了许多高官重臣,两年前皇上曾答应过瑜郡王,等他成亲时,便携皇后一起到场为他主持婚事。

由此可见,这场婚事办得多么隆重。

瑜郡王府傧相满座,热闹非凡,简直是从未有过的欢庆。长安城没几家闺女成亲能有这样的排场,即便殷岁晴是二嫁,见识过今天的场面后,估计都不会再说什么。尤其是王府外面,不少百姓伸头探脑,想要一睹皇上和皇后的尊容。

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跟庄皇后一起坐在上位,下方端坐着楚国公。瑜郡王父母早逝,没有高堂。两人牵着红绸来到正堂,拜了皇上皇后,又向楚国公一拜,再是拜天地,最后夫妻对拜。

一应事宜完毕,殷岁晴被几个婆子送进了新房。

瑜郡王留下跟皇上说了两句话后,便跟上去回新房,还有掀盖头和喝合卺酒。

陶嫤本想跟过去凑热闹,她走在人群最后面,刚走过垂花门,便被一只粗厚的手掌拽住,带进了一边的耳房里。

☆、第123章 迫切

这个屋子是放杂物的,窗户背光,室内很有些昏暗。

刚一进去陶嫤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摆设,她心跳快了快,冷声质问:“谁?”

他握着她腕子的力道松了一点,但是却没松开,在她的皮肤上揉了揉。他将她抵在门上,咬着她的耳朵问:“你说我是谁?”

陶嫤一愣,逐渐能适应房里的光线,扭头在黑暗中看清他的脸庞,“魏王舅舅?”

十几天没见面,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娇软。

江衡想她想得厉害,粗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肢,从她的耳朵一路亲到脸颊,在樱唇上吻了吻,“想不想我?”

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声,瑜郡王府前所未有的热闹,他居然就躲在这里,对她又亲又抱!

隔着一扇门,外面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陶嫤向来脸皮薄,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戏弄,“魏王舅舅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江衡充耳不闻,一定要逼她说出个答案,“想不想我?”

陶嫤嘴上涂了口脂,这会几乎快被他吃完了,待会还怎么出去?她把头埋进他强壮的胸口,小声又羞怯地回应,“想了。”

江衡喜不自禁,胸腔充斥着澎湃的情愫,如果现在不是在别人府上,他就不用躲在暗处,能光明正大地疼爱她。这么乖的小姑娘,总算是他的了,一想到过不多久便能跟她成亲,从此携手白头,便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

黑暗之中,身体的触碰变得格外敏感。

陶嫤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奈何她身后就是门板,能躲到哪里去?于是不可避免地被一个东西顶着,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羞得水眸含着波光,长睫颤抖,“魏王舅舅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江衡哑着嗓音问,厚颜无耻地问。他覆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低声道:“叫叫,本王想你想得难受。”

她想抽回去,但是他的力道太大,她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动,反而不小心多摸了两下。

陶嫤虽然未经人事,但隐约知道他是指什么意思,总之很羞耻就是了。她另一只手捶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我才不要!”

话音刚落,听到外面的声音猛地僵住,她连动都不敢动了。

原来是白蕊玉茗来到新房门口后,这才发现自家姑娘不见了。刚才人太多,丫鬟婆子一簇拥围了上去,她们以为姑娘走在殷岁晴旁边,谁知道竟是她们把人跟丢了!两人赶紧往回找,既懊恼又自责,正好找到这间耳房外面。

白蕊环顾四周,“好像就是从这儿没看见姑娘的,奇怪,能去哪儿呢?”

两人脚步声更近一些,听声音就在门口,陶嫤想要开口呼救,转念一想他们这个姿势若是被人看到,那就真没脸见人了。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江衡的动作让她一愣。

陶嫤下意识缩回手,门外两人问:“这屋里是放什么的?”

她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忘了反抗。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被他包住小手,手把手地教她。

玉茗跟着往门上看一眼,“应当是放杂物的,只是这门怎么关得这么严实?”

陶嫤不敢出声,恼羞成怒地在江衡肩膀上咬一口,把她的愤怒都发泄了上去,下了十足十的力道。可惜她现在浑身发烫,娇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咬在皮糙肉厚的江衡身上,就跟小猫挠了一下一样。

挠在他的心头,又痒又酥。

幸好白蕊和玉茗没多纠结,在门口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

陶嫤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拼命地抽出自己的手,往他胸口狠狠推了一下,“你还要不要脸了?”

*

昏暗的耳房中摆着一张贵妃榻,应当是今天哪位宾客送的,榻上裹着虎皮,柔软宽敞。

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江衡坐在榻上,怀里是娇娇小小的陶嫤。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几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陶嫤红透了耳根,心里早已把江衡骂了百八十遍,但是却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后背紧挨着他滚烫的胸膛。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手下的动作,近乎委屈地问:“魏王舅舅,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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