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零零三:“……”
简直没眼看。
这货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是来体验女主角的生活的。你要演的那部片子,女主可没这么逆天的武力值。这么爽观众看什么,卖点都没有的,你到底懂不懂……当然,他也没提醒就是了。
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就是怕提醒了,折腾出更多的事儿来。
刘贵妃正跟儿子商量事情,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其实处理都处理,那改姓朱的小贱种都没什么威胁。一个商户养出来的,连经商的事情都不一定做得好,让他争权夺位,别说笑了。”
“为了防止有人拿他做文章,还是处理掉的好,恰好张……谁!”
岑夏已经闯了进来。
刘贵妃一脸震惊,三皇子则是暴怒,“来人,都是死的么……”
“没死。”岑夏声音平静的同他‘商量’:“不过你若是需要,我可以现在去把他们一个个杀了?”
三皇子:“……”
朱祐樘道:“不用想了,外面的人都晕过去了。”
刘贵妃到底年岁涨些,见识也多,此刻已经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是谁,意欲何为。”
“我们是谁?”岑夏挑眉。
朱祐樘道:“适才你们不是还在聊我么,这会儿反倒不认识了?难道你手底下那些人办事这么不靠谱,连个画像都没递上来?”
三皇子震惊道:“你,你,你是朱祐樘那贱……”
“嗯?”岑夏威胁的看着三皇子,对方不甘不愿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却还是强硬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莫以为闯进了皇宫就……”
“那些没用的话也别说了,我们都已经做了。也别跟我们提什么后果,无非便是杀不杀你们。”岑夏才懒得多说,直接上前一人一个蛊虫先喂了再说。
她武功高强,而刘贵妃和三皇子一个是手无寸铁,养尊处优的妇人,另一个虽身体强键些,也不会武,自然不是岑夏的对手。岑夏要喂他们吃蛊,他们根本抗拒不得,眨眼间就被塞进嘴里被逼咽下。
“呜,呜……”一被放开,刘贵妃便弯下腰为自己催吐。
三皇子则愤怒的质问:“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蛊。”岑夏笑看着刘贵妃,道:“没有用的,这东西是活的,一经吞下,就自己往你的血脉里面钻,哪里是吐得出来的。”
经她这么一说,刘贵妃和三皇子更加害怕。
三皇子直接高呼,“人呢,你们敢闯皇宫,你知道皇宫……”
“刚都跟你说过了不要提这个,要我给你报下一皇宫总共有多少守卫,后宫又有多少,你们这贵妃寝宫外面都有多少么?”岑夏打断他的话,“我们既然来了,就早已经有所准备,你有这功夫,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性命吧!”
岑夏上上下下瞧了那位三皇子半晌,又补了一句,“比起我家祐樘,简直是差远了。”
想当年,朱祐樘被剑指着,可是也十分淡定从容,哪像这人,脸色都变了。
“我真担心,他真的能当好一个皇帝么?”岑夏忧心道。
朱祐樘一笑,“守成足以。”
岑夏点了点头,毕竟当今皇帝圣明,天下太平,的确是一个十分安稳的江山。再看这三皇子,虽然不算出色,但即不好酒也不好色更不暴逆,没有昏君样儿,即便能力不足,干不出什么亮眼的大事儿,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那就这样吧!”岑夏说:“你们当你们的皇帝贵妃,离我们远些,也少派人去打扰我们,不然……”
“不然,我不介意再坐一坐这皇位。”
朱祐樘和岑夏说得尽是实话,然而听在刘贵妃和三皇子眼里,却是嚣张到了极点。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皇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么……啊!痛痛痛!”“母妃,你怎么了,你们干了什么?”
岑夏笑而不语。
一直到半柱香之后,刘贵妃才慢慢安静下来,此时她已经浑身被冷汗浸透,显然是受了不少的罪。三皇子将她扶到一边的软塌上时,她根本连动根手指都十分困难,更何论是说话。
“现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岑夏问。
朱祐樘则是指出现实:“刚刚你们又吵又闹,着实声音不少,可是没有人进来。”
“说实话,我们不着急,你们可以想好了再回答。”岑夏再继续道:“又没跟你要皇位……当然,要皇位也就不来找你了,直接去找老皇帝更快。只是让你们保证一下,以后不打扰我们的生活便好。”
“我们保证了,你就给解药?”三皇子问。
岑夏摇了摇头。
三皇子顿时大怒,想要斥责,却又想起刘贵妃刚刚的惨状,深怕自己也疼上一回,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那……”
岑夏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往后缩了缩。岑夏嗤笑一声,才道:“只要我们好好的,你们身上的蛊虫自然不会发作。但要是你们干了什么,我就不保证了。而且事先提醒你们,如果我或者祐樘出事……”
岑夏思考了一下,才道:“好像你的蛊虫对应的是我,你母妃的是祐樘,我们中谁死了,你们身上的蛊虫就会彻底兴奋起来。”
“蛊虫兴奋起来会怎么样?”三皇子试探着问。
岑夏说:“那还用说,当然是四处乱闯,胡咬乱嚼了。”
听着倒是没什么可怕……怎么不可怕,在外面胡乱闯没什么,但那蛊虫可是在人的身体里面。试想有只虫子在身体里面到处乱闯,又咬又嚼的,痛还是小事,身体里面的各种器官会被啃成什么样子。
刚刚缓过劲来的刘贵妃,听到这个不由抖了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岑夏安抚道:“只要我们好好的,你们便不会有事,所以不必担心。”
三皇子咬牙切齿,心道如果你们出了意外呢。
这不光他们不能动手除去这两个碍眼的,还得保护他们,最好不要让这两人出意外。而且,这两人若是日后想要干涉朝廷政事,他受其所制,是不是也要听他们的。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隐性的……
“瞎想什么呢。”岑夏嗤笑道:“我们才对这种费力气的事情没兴趣呢,只要你不把国家越玩越糟,我们不会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