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克莱门特十分嫌弃的说。
费迪南德觉得自己好委屈。
等费迪南德终于缓过来了,三人才再次上路。
克莱门特停下脚步,阿道弗斯也跟着停了下来。费迪南德十分不解,“怎么不走了?”
克莱门特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阿道弗斯解释道,“我们迷路了。”他伸手指了指水里的一根石柱,“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路过这根石柱了。”
克莱门特纠正道,“是四次。”
阿道弗斯从善如流,“是的,四次。我少算了一次。”
费迪南德顿时觉得害怕极了,“那……我们还走的出去吗?呜呜呜……我不想饿死在这里啊!”
克莱门特,“闭嘴!”
费迪南德顿时闭上了嘴。
阿道弗斯伸手搭上了克莱门特的肩膀,“怎么样,有办法脱困吗?”
克莱门特到处看了一圈,接着点了点头,“十分简单的幻术,很轻松就能破解。”克莱门特的话刚落音,周围就传来了玻璃碎裂一样的声音,周围的景色顿时便了。克莱门特不紧不慢的补充道,“这个幻术很好破,副作用又很大,一般除非必要,是没有人会用这个术的。也不知道在这里布下这个术的人是怎么想的。”
说完,克莱门特叹了口气,仿佛是惋惜,“我这么暴力的破了他的术,他肯定受到了很严重的反噬,没精力再对我们做些什么了。”
于是三人继续前行。
这井下的空洞越来越到,道路的分叉也越来越多。克莱门特根本就不辨别方向,只是凭着直觉在走。
费迪南德十分忐忑的跟在克莱门特的身后,阿道弗斯走在他的身后断后。
再一次转弯之后,他们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张明显是人工雕琢出来的石台,石台的正中间有一个凹槽,凹槽里放着一个剔透的水晶球。
有点点血迹粘在水晶球上,石台之是一堵纯天然的石墙。
克莱门特从戒指里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锤子,费迪南德茫然的看着他,“你拿锤子干嘛?”
克莱门特一锤子砸在墙上,石墙轰然倒塌,碎成了一地残渣。
费迪南德尖叫着抱着头蹲下来,“要塌了!这里要塌了!”
克莱门特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叫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吗!”
费迪南德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发现真的没事,这才十分心虚的笑了笑。
石墙被砸开,露出了里面被遮挡住的东西。
这是一间实验室,一个穿着藏蓝色巫师袍的男巫正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死死地瞪着克莱门特,“是你破了我的术。”他漫不经心的道,“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破得了这个术,我真是小看你们了!”
克莱门特疑惑,“你用过什么很厉害的术吗?”
男巫怒极反笑,“我的术对你来说当然都是不值一提的,只是没想到在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有你这种造诣的魔法师出现。”他冷笑一声,坦然的直视着克莱门特,“无论如何,能死在你的手中是我的荣幸,居然能被一位魔法师杀掉,我也算没白活一遭。”
克莱门特看了他半天,最后笑了,“我可不会杀你,”他侧身一步让出被他挡在身后的费迪南德,“跟你有仇的是他不是我,要杀你的也是他,和我无关。”
看到费迪南德,男巫一愣,接着冷笑道,“没想到还会有你这只漏网之鱼,也算是我大意。”
费迪南德犹犹豫豫的看着男巫,半天不敢动作。
他求助的看向克莱门特,克莱门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再看向阿道弗斯,阿道弗斯对他笑了笑,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费迪南德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法杖。
男巫勾了勾嘴角,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费迪南德纠结了一会,最终念了一个咒语割下了男巫的头。
鲜血喷溅的满屋子都是,克莱门特及时布下结界将自己和阿道弗斯裹在里面,费迪南德则被溅了一身。
费迪南德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他死了是吧,那大家应该都恢复正常了!”
接着他一脸感激的看向克莱门特,“谢谢你,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助,我根本无法杀了他。”
克莱门特和阿道弗斯都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费迪南德有些疑惑,“怎么了?”
克莱门特有些为难的说,“这一路我都没记,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走回去。”
费迪南德一愣,看向阿道弗斯,阿道弗斯也摇了摇头。
费迪南德难以置信的问,“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克莱门特理所当然的说,“你难道不知道洞察术吗?”
费迪南德想说,我还真不知道,但是碍于是克莱门特他们帮了自己,于是就没有说出来。他有些委屈,“洞察术不能带我们出去吗?那我们岂不是要死在这里?”这话说到最后,竟是带上了哭腔。
克莱门特简直头都大了,他挠了挠头,道,“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了,就是这个办法用了会有麻烦。”
“什么麻烦?”费迪南德泪眼婆娑。
克莱门特觉得解释不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他朝上头招了招手。
过了一会,无数吱吱喳喳的声音自他们的头顶传来,仔细一看那是无数只老鼠,费迪南德的脸都白了,他惊恐的抓住了站在她旁边的阿道弗斯的胳膊,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尖叫的本能,
老鼠看起来对他们并不感兴趣,聚集过来之后,就一个劲的开始挖掘。
克莱门特站着看了一会,转身用咒语将墙角的沙发弄干净了接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