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在婉贵妃的面前关闭,也彻底隔绝了她逃出去的最后一丝希望。
婉贵妃惊恐地看着那名有特殊-嗜-好的太监拿着根粗铁棍不断地靠近,满脸狰狞的-欲-色吗,全然没有认出婉贵妃来。
“你,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你……你不就是那个……小浪蹄子吗?”太监说着下-流的话,不住地向婉贵妃靠近。婉贵妃注意到,他的神智有些不正常,跟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讲理。
“乖乖从了爷吧,以后……要什么没有?只要你把爷伺候舒坦了,爷跟上头递个话,把你调去伺候婉贵妃怎么样?贴身宫女和二等宫女你自是不够格的,但一个洒扫宫女,爷还是说得上话的。”说话间,太监颇为自得,似乎婉贵妃该对他愿意提拔他感恩戴德一般。
看这情形,他显然是把婉贵妃当成了某个宫的粗使宫女。从前,仗着自己有个得意的干爹,他没少干这事儿。入宫时虽已净了身,不再是男人,可他还是沉迷于那档子事中,不可自拔。
婉贵妃虽不喜欢这太监,但为了折磨与她争宠的后宫妃嫔或是看不顺眼的宫人,她常把那些人不着痕迹地丢给这个太监,任其-蹂-躏-致-死。这太监,也因此,一步一步被养大了胃口。仗着身后有人,越发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
当然,他还是有些头脑的,他动的只是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底层宫女,那些得脸的自是不敢动的。如今,他中了迷-药,神志不清,婉贵妃在他眼中,显然就是那类可以任由他蹂-躏-的存在。
她养的这条恶狗越来越无法无天,以至于今日,竟要反噬她这个主人!若是婉贵妃早早知道自己会有今日这一劫,不知道当初还会不会那么纵容这个太监?
答案自是无解。
如今婉贵妃内心深处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往后挪,可她本就已靠在了墙根处,又哪里还有后退的余地?当下被那太监逮了个正好,臭烘烘的猪嘴亲在婉贵妃的脸上,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婉贵妃身上揉-揉-捏-捏。
难道,她今日注定要被这下-贱-胚-子给-玷-污?婉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可不知怎的,内心深处,竟也涌现出一种隐秘的、背-德的兴奋感。她原本还想再挣扎,立马被那太监一巴掌打在脸上:“贱-货!你以为你是谁?到了爷这儿,还敢跟爷假-清-高!”
婉贵妃被打得头偏向了一边,正晕乎着,就感觉有人在大力地剥-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她原想阻止,不知怎的,内里却似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太监游走在她身-躯上的手就像一团冰似的,极大的缓解了她的痛苦。婉贵妃推拒的手也因此逐渐变为娇而无力,到了最后,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那太监见状,笑道:“果然是个-淫-娃-荡-妇,被我稍稍一撩-拨,就受不了了!”
说着,他一边扯下了婉贵妃的里-衣,整个人似一头饿狼一样,趴-伏在婉贵妃的身上,尽情享受着她的风-情……婉贵妃的神色也很快变得迷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想摆脱身上这灼烧的痛苦……
房屋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此起彼伏,淫-乱的不像话。到后来,不知怎的,激-战-正-酣的楚帝与他身-下那名太监也加入了婉贵妃二人的战-局。于是,两人的战斗,变成了四人的混战。
春玺在不远处听着房屋中的四重奏,满意的一笑,时机已到。她知道,今日,她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
当婉贵妃带来的一众宫人强硬地破开大门,闯进内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四个人衣-衫-不-整地混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情古欠的气息。光天化日之下,竟毫无廉-耻!
怎么会是这样!
这是众人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原以为婉贵妃是要来捉女干的,怎么如今,她反倒变成了被捉女干的那一个?且不止婉贵妃,连楚帝也……
众人看着两个太监手中拿着的物事不断的进出着婉贵妃和楚帝的后-庭-花,全都呆愣在那里,半响也回不过神来。
实在是眼前这一幕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太大了!
原本以为,楚帝与婉贵妃在白日与两个太监做那档子事,就已经够荒唐的了,没想到,更荒唐的还在这儿!这样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成为帝国的皇帝跟贵妃的?越想,他们越觉得不可思议。
幸而这时候,事件中心的主人公还如堕梦中,没有发现周围下人古怪的表情,否则,只怕要恼死!
不知过了多久,婉贵妃终于从古欠望之海中清醒过来,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道:“我、我的肚子……好痛……”
众人看着那四具犹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不知道是否该上前将他们分开。上前自然是不妥的,可是不上前,难道要一直让他们这么纠缠着?
婉贵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她的身下缓缓流出了一滩鲜血,似妖娆的曼莎珠华绽放。
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好,赶紧请太医的请太医,上前扶人的上前扶人,好歹将情况稳定了下来。
当他们按捺着心底的鄙薄,把楚帝身后的娇花从粗铁棍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发现楚帝的情况也很是不好。非但身后那处过度开垦而流了血,就是前头,似乎也出了些问题。
老太医一来诊治,果不其然,楚帝脱米青了。在精神上,他还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老太医却是被吓得不轻,因为楚帝的脉搏变得很是虚弱,甚至一度骤然停止。好在过了一会儿,楚帝的脉搏渐渐恢复了生机,老太医这才擦干额上的冷汗,继续为楚帝调理起身子来。
私心里,他对楚帝也是极为失望的。不指望楚帝多优秀,但国难当头,楚帝居然还因为纵-情把自己搞得差点去了半条命,果然是昏君之相啊。这样一个君王,他们又能够对他有多大的期许呢?在诸侯王的压力面前,他又能抵挡多久?
那些围观的下人们心中对楚帝和婉贵妃十分鄙薄,又怕他们清醒后,为了保守秘密,会将自己一众人等灭口,遂抢先一步将这件荒唐事儿宣扬的人尽皆知。而后,在朝臣中掀起轩然大波的时候,能逃的就都逃走了,也不去别的地方,纷纷往诸侯王的属地而去。
不过一两日功夫,宫中的太监宫娥就少了一小半。
这充分暴露了楚帝和婉贵妃对于内宫的掌控能力在下降,若说从前,后宫在婉贵妃的治理下如同一个铁通一般,那么藤皇贵妃接掌宫务,就是在这铁桶上捅下了一个难以弥补的大洞。如今这大洞被宫娥太监们所钻,内宫便愈发漏洞百出。
可惜婉贵妃如今还因为小产昏迷着呢,完全没有精力来管这档子事儿。
这一次的事件,对于她来说十分凶险。本就是个怀胎几个月的孕妇,又经历了那样粗-暴、不知节制的情-事,落胎实在是意料之中的事,不仅胎儿保不住,就连她本人,也有生命危险。
好在经过御医的抢救,总算是吊住了一口气。不过,经此一事,婉贵妃也是元气大伤,憔悴不堪。自此之后,恐怕再难有身孕了。
楚帝醒来后,知晓了此事,大发雷霆,若不是他还不能下床,婉贵妃也还昏迷着,他真想去问问,她到底办得什么事儿!因为信任婉贵妃,这件事,从头到尾,楚帝都是交给婉贵妃来操-办的,婉贵妃若有什么需要,他也是尽力配合。不曾想,到头来,他竟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楚帝在房中暴躁的不行,每日不是摔碗,就是摔杯子。
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想过要把所有知情者灭口,好让这则丑-闻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可惜,等到他发现的时候,这件丑闻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楚帝怒不可遏,打算把罪魁祸首杀了以泄心头之愤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见证了他和婉贵妃丑-闻的宫娥太监早已不翼而飞!
宫中竟然出现了数量如此之大的逃奴!这对于楚帝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可以说直接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然而,打击并没有到底为止。御医在为楚帝诊治之后,隐晦的告诉他,这一次,他的身体被掏空了大半,以后,只怕那方面不行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耻-辱!楚帝至今还未留下一个子嗣,却因为这种事而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楚帝当场便因震怒,而失手杀了御医。
伺候,楚帝残-暴的形象更是深入人心,没有人敢再来给他诊治。宫娥太监们成功的逃离宫廷让那些太医们看到了希望,凡是有门路的,纷纷效仿那些宫娥太监逃离了宫中。如今的楚帝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他们可不想自己成为楚帝手下的下一个牺牲者。
楚帝的身子如今正虚着,每日都需要太医为其诊治调养,但很快,楚帝就发现,无论他怎么传召,也召不来太医了!
在从一名小太监口中得知太医们纷纷离宫的消息后,楚帝又是一怒,一口血自他口中喷出,他倚靠在床上,神色越发萎靡。若说上一次的宫娥太监逃宫事件,他还能够当成一场意外。那么这一次,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彻底的失去了对内宫的掌控!如今,这宫中之人,都开始不听他的话了!
楚帝心中涌起一种暴-戾的情绪,他很痛快的将身边的药碗砸了个干净。正想再找几个人出出气,却见那进来向他汇报消息的小太监正一脸惊恐地站在门口处,苍白着脸,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楚帝忽然觉得疲惫无比,他意识到,现在,他连耍脾气逞威风的权力都没有了。先前,他因为暴怒砸死了一个太医,导致如今无太医可用。若是将这些给他通风报信的小太监也给打了杀了,只怕日后,他就真的要成为聋子瞎子了。
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楚帝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他只知道,随着他的不断斗争,他能够抓在手里的东西,反而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