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翻身跃上了床榻,在我的另一边身侧坐了下来,伸手,从摇的手里,接过了我的手腕,“渊儿,乖,别闹。”
起先,我还有些想不通,不是要给我的下身上药么,只褪掉我的绸裤便好了,为何,竟是,要连我的上衣,也一并解了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是让我懂了,他们所谓的上药,根本,就只是,在为他们后边想做的事情,立下一个幌子。
在爷的帮忙下,摇驾轻就熟的褪光了我的衣裤,然后,分开了我的双腿,“离,别乱动,不然,会把结痂的伤口撕裂开的。”
摇用自己的膝盖卡住我的腿,不让我乱动,然后,用食指沾了一些药膏,探进了我的身子。
恩——
药膏入体微凉,但在摇的涂抹下,竟是慢慢变得温暖了起来,那带着些许湿润的触觉,竟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极了动情的低吟,身子,也是本能的,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渊儿,你这勾人的小妖精,只是上个药,也会有了反应,恩?
看着我身子发生的变化,爷露出了得逞的坏笑,低头,吸咬上了我左胸处的朱果,“对了,这两日,我照顾你时,偶然的发现,你的身子,很是敏感呢……尤其是,这里……”
被爷这么一吸一咬,我的身子顿时一颤,连正在被摇上药的紧致,都是本能的一紧,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身子,竟是这么的容易被勾起情欲,再一想到,爷说的,这几日的“偶然发现”,不禁,心,凉了半截,原来,这几日,他都是,“这么”照顾我的!
离,你觉得,霜会是个没有好处,就无怨无悔的照顾什么人的良善之辈么?
摇抽回了给我上药的手指,顺手,从床位扯了什么我看不真切的东西过来,然后,“喀嚓”一声,扣到了我的脚踝上,“你既然看得清,他是个如邪魔般的人物,就该想到,他不会轻易的……离,你可真美,美得让我都有些把持不住,想要你了……”
脚踝上的冰冷触感,让我猜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铁镣,是的,铁镣,摇这看似无害的人,竟是,趁着我不备,用铁镣把我以一种“人”字形的形状束缚了起来。
爷,不,霜,不要,求你,求你不要……我,我现在……
我知道,跟摇求,是不会有用的,所以,只有把讨饶的目光,放到了爷的身上,我知道,他是会心疼我的,刚刚,我只是因为疼而拧了下眉头,他都那般的紧张,如果,我求饶的话,他应是不会不顾惜我的身子,硬要了我的才是。
而至于说,摇,如果爷也帮我劝阻的话,他,应是会答应的吧?
渊儿,我是为了你好,乖,别怕,我不会如那妖孽那般的,不顾惜你的身子的。
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爷果然心软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吻上了我的唇,“你帮我品箫罢。”
听爷应允,让我帮他品箫便好,我不禁心中一喜,且不说,我的身子现在禁不起他们折腾,便是禁得起,我,也是不想让主子之外的第二个人碰我的,但,若只是品箫的话……我只当他们是那些假人便是了,有什么要紧!
霜,你也太宠溺他了,这般下去,是会把他惯坏的。
听爷说,不会要了我的身子,摇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到了我的另一边身侧,低头,舔吻上了我另一边的朱果,“离,你这妖精,可是真真的把霜的魂儿都勾去了,霜的性子,可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的,莫说是承欢身下的人左右不了他,便是我和渺,也不能的。”
爷,渊儿定会让你快活的。
听了摇的话,我的眸子不禁微微一暗,如果,爷当真在意我,又怎会这般亟不可待的,要我的身子,待我好起来了,也不迟的,不是么?
叫我霜。
感觉到了我调子里的异样,爷的神色微微一变,松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了他的身前,“渊儿,你要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永远,都不会。”
我应付性的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爷的腰带,帮他宽衣起来,我不过是个青楼的小倌罢了,服侍人,是我的本份,有什么资格去妄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算,他们说,以后,我是他们的侍妾,也算是这里的主子了,又如何呢?这所谓的“主子”的身份,只不过是比那些下人,要高了一点儿罢了,在骨子里,我还是逃不脱,做他们的“奴”,这世上,又有谁听说过,某个人,做三个人的侍妾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以江山较,江山不若君
我从未帮什么人品过箫,所以,只当那是与对着那些木制假人练习舌技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当我帮爷解开衣袍,看着他的身子的时候,却是有些忍不住失神的咽了口唾沫,竟是,足有儿臂般粗,这可比我用来练习舌技的木人……要大多了。
渊儿,你在怕什么呢,我的,不是跟那妖孽的差不多么。
看着我脸上露出的惊讶,爷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鼓励我道,“若实在接受不了,你大可闭上眼睛,当我是那妖孽。”
我看得出,说这话时,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当别人的替身,终究是,会觉得悲哀吧……而他,竟是为了我,不惜把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
只是这一瞬间,我便是觉得,或许,爷并不想我想的那般,或许,刚刚,我只是胡思乱想了,爷,是真的喜欢我的。
爷,不,霜,我不会闭上眼睛的,你是你,不是任何人。
对我好的人,我从来都不忍让他难过,虽然,从以前时候,西陵就总是说我傻,但是,我这傻子,好像,一直都是这般的执迷不悟,主子当我是玩物,不能用了,就另觅新欢,而爷,却是对我如此体贴温柔,我非草木,岂能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好,还去伤害他?
听了我的话,爷竟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笑道,“渊儿,你可真是个宝,我若是能早遇见你十年,该多好。”
现在遇见了,也不晚的,渊儿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莫待无花空余恨,且当怜取眼前人,爷,渊儿服侍你。
我还是习惯不了称呼爷为霜,许是我的骨子里,早已被这若干年的楚馆教化给灌满了奴性,不过,不得不说,爷的身子上,有一股让人闻起来很是舒服的栀子花香,让我,对他的身子,并不讨厌。
渊,渊儿,叫我霜,叫我霜,恩——
我感觉的到,爷的身子竟是因为我的服侍而紧绷了起来,他的背,用力的抵在床头,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但,即便是这样,他却是犹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错了的称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称呼,对爷的执拗,我还真是没辙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悦的,昔日里,在楚馆的时候,管事们就常夸赞我舌技练得好,将来,定能被客人们喜欢,却不料,他们所谓的将来,此刻,竟是被我在爷的身上实现了。
霜,舒服么?
看着爷看着我眼神迷离的样子,不知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坏坏的心思,只觉得,如果能让他这般的美人嘴里说出,那些下流的话,会不会是有一些别样的风景?恩,不得不说,若是单论样貌,爷是要比主子出色的,只是,因为我爱慕主子,所以,才当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觉得,心中又是一阵酸痛,主子,你竟是会忙成这样么?连来看一眼渊离的工夫,都没有?
舒,舒服,哦,渊儿,你,你这个妖精,恩,对,就,就是这样……
爷愉悦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直睁着眼睛看我,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为了哄我高兴,他还是依着的引他说的,说了出来,我看的出来,他,定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的,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心。
离,你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毁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