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衡释然,“岳父今日去了城外。我原本要去找他的。”
“年节前不少故交来找他,就没工夫理你了。”薇珑笑着把茶杯放到小柜子上,搂住他的脖子,“有这份儿心就足够了。”
唐修衡拉过锦被,帮她除掉外衣、头饰,末了把她搂在怀里,“先歇会儿。”
“嗯。”薇珑依偎在他怀里,“这会儿真是懒得动。”
“女孩子就是娇气。”唐修衡啄了啄她的唇。
“谁说不是呢。”薇珑微笑着吮了吮他的唇,温柔地唤他,“意航。”
“嗯。”
“偶尔,我会想,生一个和你一样好看、聪明的儿子。”
唐修衡语声温柔:“偶尔,我会想,有一个和你一样好看、别扭、娇气的女儿。”
“……”薇珑啼笑皆非。别扭、娇气的女孩儿有什么好?他却想要那样的女儿。
“等我们慢慢好起来,儿女各生一个,好么?”他语气里的温柔似要滴出水来。因为正在说的事,是他们大多数时候抵触或是根本不敢妄想拥有的俗世喜乐,亦是他们偶尔会生出的最美的憧憬。
“嗯。”薇珑轻轻点头,“只要我可以。”女子都是想生就能生的话,就不会有妇科千金大夫这类人水涨船高的情形。
“对,我们随缘。没那个缘分更好,省心。”
薇珑忍不住笑了。在这种时候,她会特别庆幸、感激得遇他,不论是怎样的情绪之下,他都不会给她哪怕一点点压力。
“你还是不要对我太好,省得爱理不理的时候让我生气。”她这样说着,却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是因满心的暖意、爱意去吻他,他起初也没想别的。
只是,这亲吻加深再加深之后,就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衣衫一件件落地。
“不行不行,”薇珑打心底地抗拒挣扎起来,“我还没洗漱沐浴呢。”
“谁给你定的规矩?”唐修衡才不会惯着她这种莫名其妙生成的认知,“我也没洗漱沐浴。”
“所以就说啊……”
“说什么?这多公平。”唐修衡以吻封住她的唇,让她的言语梗在喉间,说不出,他也就不需要面对她煞风景的情形。又将对于自己而言很是娇小的她钳制住,落下’身去索求。
之前几日堪称放纵的情形打底,让他对她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清楚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软化,失去反抗的力气。
薇珑气呼呼地把脸埋在他颈间,没好气地咬他。
偏又舍不得,不敢用力,怕他疼。到了他那边,就如闹脾气却没力气的幼猫似的,说是咬,不如说是撩。
他爱煞了怀里的人,板过她的脸,温柔又热切地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