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顾岩很像瑾萱?”
“不像,她们两不一样。”
“无论如何,carina对她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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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去跑步吗?”顾岩将双手放到嘴边呵气,侧头凝视苏倾。
苏倾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一半被路灯昏黄的光照亮,看不清那上面的表情。但顾岩隐隐的能感觉到她的阴郁,或者说,是遥远。即使距离再近,也仿佛隔着无法触碰的距离般。
“你想去吗?”苏倾转过脸,将问题抛给了顾岩。昏黄的灯光照进她眼里,似乎藏着一片星辰大海。
顾岩看的迷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知失态,尴尬的将手握成拳放到唇边轻咳了声,语气有些不自然:“去。”
简单的一个字,很坚定。她对跑步无感,明天除了拍戏还有好几个通告要赶,现在只想回家卷着被子睡大觉,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留下苏倾一个人。
她看起来,很孤独,很需要人陪。
苏倾没有接话,但眸子亮了亮,比明星还要耀眼,撞的顾岩的心一阵颤抖。
收回视线,苏倾抬步开始慢跑,顾岩深吸口气,紧跟上她。
“顾岩,你陪我跑步,我没有什么能陪你的。”沉默着跑了好一会儿,苏倾忽然说。
顾岩拉高衣领,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勾起:“我比较习惯陪别人。”
“傻姑娘。”苏倾低低的笑,这人,有时候还真挺傻的。
三个字,就像是一根羽毛划过顾岩心上,挠的她心痒不已,耳根渐渐发烫,只能抬手将衣领又扯了下去,努力找话题来化解尴尬。
“苏倾姐,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什么?”一路慢跑,苏倾的气息有些不稳,听起来很挠人。
顾岩皱眉,今晚是怎么了,老是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咬咬唇,顾岩努力不去胡思乱想,道出疑问:“刚才你说的故事,是和你有关么?”
顾岩知道这么问有揭人伤疤的意思,但苏倾既然告诉她了,她便不想漠视。黑夜可以隐藏许多东西,也可以引人卸下伪装,顾岩急切的想知道苏倾的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苏倾变成现在这副清冷的样子?
她在苏倾带给她的温暖里,感觉到了凄凉。孤寂太久,想念一个人太久,才会有的那种凄凉。顾岩没经历过,但那么多年拍戏的经验,让她多多少少能体会到。
如顾岩所想,苏倾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步子。那个奔跑的身影在黑暗里影影绰绰,顾岩捏紧手指,尖利的指甲刺的掌心泛疼。
轻叹口气,顾岩后悔那么问了。
提速跟上苏倾,顾岩侧头看她,想道歉,但唇瓣蠕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选择了沉默。
苏倾的速度越来越快,顾岩跟的有些吃力,脸颊泛红,呼吸粗重,脚步跟灌满了铅似的。她想喊苏倾停下来,后者先一步停了,扶着路灯杆,弓着腰喘气。
顾岩长吁一口气,掐着腰平复气息。
隔了会儿,苏倾转过身,背靠路灯杆,双臂抱在怀中,双眸牢牢的锁在顾岩身上。良久,她忽然开口:“那个故事,我也有份。”
不单是有关,根本就是其中的一员。
顾岩呼吸一滞,心脏猛地被揪紧,看到苏倾的眼里浮起雾气,一时间竟乱了方寸。
“苏倾姐···············”
“我没事。”苏倾打断她,不在意的笑笑。
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曾经有那么一个人镌刻在心上,忽然有一天消失了,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成了回忆的祭奠,无论时隔多少年,都不可能轻易忘记。
“继续跑还是散步?”苏倾转了话题,抬手将顾岩被汗浸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嘴角的笑比美酒还醉人。
顾岩不争气的红了脸,不自在的往后躲了下,挤出几个音节:“跑步。”
超负荷运动,挥洒汗水,绝对是清理心上尘埃的最好方式。
“确定?”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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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经纪,你要的资料。”男人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嘴里叼着香烟,文件递得干脆利落。
木槿皱眉,打开车窗,掩鼻接过文件,随意的翻看了几页:“都在这里了?”
“差不多吧。”男人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吐出烟圈,“你也知道,当年那件事被公司封锁的那么死,该有的资料都销毁了,就这些,我还托人找了好几天。”
“知道了。”木槿点点头,往旁边挪了下,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若不是有求于人,她决不可能忍受有人在她车里抽烟,早在男人上车前她就将他赶走了。
然而男人却是一点都不会看人脸色,还在自顾自的吐着烟圈,末了,转头问:“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要它干嘛?”
“这你不必管。”木槿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还有事要忙,改天请你吃饭。”
“哎呦,老朋友了,别那么见外。那行,你忙,我也该回去了。”男人跳下车,将车门甩上,本想跟木槿挥手道别,结果万万没想到吃了一嘴尾气。
“真是···········这脾气一点没变···········”男人气的跳脚,拍拍被尾气熏过的西装,看了眼木槿车消失的方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电视城。
第20章 鲜肉演员季邃
从那天夜跑之后,苏倾和顾岩之间起了微妙的变化。
深陷腐门挣扎多年无果,最后认命的在坑底躺平的丁叶将这种变化归结于jq,文艺点的说法,就是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