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经紧紧闭合的嘴角那残留的白色。禁欲和情色,好似白纸上滴落的黑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坚硬的顶端小孔处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着,沙哑地问着。
彦朗没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
施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咸的,黏稠的,还有些滑,味道当然不怎么样,甚至一联想到这是什么后,就让人有点作呕。可是此时此刻,形式大于一切,一想着朗叔为自己口交,还吞下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如今他们正交换着这个特殊的味道,他就觉得胸口发热,熔浆在身体里流窜,下面更加的硬了。
于是,本该射过一次就软下去的东西,顿时又变得烫热了起来。
“什么味儿?”接吻的间隙,彦朗问。
施洋意乱情迷地回吻着,抽空回答:“没你的好吃。”
“小混蛋。”彦朗被取悦了,不过是调情的话,他发现自己对施洋的期待是越来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马上多云转晴。
彦朗又狠狠亲了施洋一下,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扶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床上,却没有解开他上半身的绳子,所以施洋只能难受的用肩膀和脸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彦朗看着还泛着绯红的屁股,眼眸暗沉,抬手不轻不重的又打了一下:“小混蛋,知道错了没有?”
施洋的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说话,看起来背影倔强,但是后穴却已经湿润了。
彦朗用手指戳了戳后穴,那后穴一阵开合,就想将他的手吞进去,一圈湿漉漉的,看起来连润滑剂都不用了。彦朗被勾引的浑身燥热,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自己坚硬得不行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扶在根部,拍打着施洋的屁股。
“我是在教训你,你看你这好色的模样,就那么想被我干?”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了上。
施洋的身体战栗,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这个Play太过瘾了,太喜欢朗叔的这个调调了。
或许是情绪太亢奋了,他莫名的觉得后面痒痒的,恨不得朗叔干脆通进来狠狠地干他。
“朗叔……”施洋扭着屁股,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疼……”
“问你错没错,谁让你说这个?”
彦朗又打屁股,同时挺腰将顶端抵在了穴口。那湿漉漉的穴口就像是在吞吸着一般,蠕动着,将他往里吞咽。彦朗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将自己移开。
“我没错,就是没错!”施洋为了Play玩得开心,按照套路回答。
彦朗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是这个家伙还在嘴硬,有些淡淡的恼怒。但是很快就发现施洋说这些话的真实目的,他的嘴角勾了起来,不再客气,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施洋的屁股上,“再说一遍,错没错?”
“没错!没错!”施洋一边说着,一边要屁股,穴口更加得湿了,下面才射过的坚硬不但一点没有变软,反而更加得硬,颤巍巍的,还有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滴落在了床上。
“嘴硬,看我怎么惩罚你。”
彦朗决定不等了,他也想要做的不行,扶着施洋的屁股,把自己的坚硬顶在了穴口,潮湿的穴口轻易的就让他攻城略地,只是来回抽插了两次,就干到了底。
粗长坚硬的物体捅进自己的身体,施洋的呻吟声无法克制的变得很大,空虚的部分被填满,他舒服的嘴巴都闭不拢。
彦朗摇晃着腰,开始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的,每一下都很沉,抽插几下后,他就在施洋的屁股上打一下,嘴里反反复复的问着:“错没错,错没错……”
施洋开始还有心思和他玩,随着后来朗叔越来越大力的捅进来,那种好像被贯穿的错觉出现后,他再说不出话来,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没有手臂的支撑,施洋被撞地趴到了床上,然后就被彦朗扶着腰大力的提起来,和身后的柱体狠狠撞上。
“啊!”施洋尖叫,好像被捅到胃,甚至有种恶心的感觉。
彦朗的眼睛发红,血丝在眼白上浮现,脸上带着杀气,在施洋的身上攻城略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占有这个人,爱着这个人。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在自己和对方相连的部分出现了细腻的白色泡沫,他狠狠捏着施洋被打红了的屁股,看着那细腻的肉从自己的指缝鼓出,那种完全占有这个人的想法在脑袋里强烈无比,于是他完全抽出自己,然后再往里面狠狠一捅,在施洋的失声尖叫中,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浇灌在了肠道上,像是要把自己洞穿一样。
施洋战栗着,也跟着射了。
没有用手,没有人去安抚那个可怜的东西,然而却还是不争气的被插射了。
失神的施洋瘫在床上,觉得这应该是一场目前为止可以排在第一位的性爱过程。
彦朗稍微休息,然后就将施洋抱进了浴室里,帮他稍微清洗了一下后面。
施洋以为这样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彦朗却没有解开他的绳子,反而在浴室里又把他上了一次,这才将绳子解开。
一口气射了三次,施洋脚都软了,趴在床上连话都不想说了。他放任朗叔摆弄着自己,直到双手被什么控制住了,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环,有点眼熟。施洋看着彦朗将自己的手限制在床头上,顿时联想到了这个手环为什么会眼熟。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在床头的模样,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这是真的羞耻了。他这辈子确实做过不少大胆的事情,但是吃春药勾引朗叔那件事绝对是他这辈子最羞耻的一件事。好在那个时候他被药物控制了记不太清楚,所以还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今天场景重现,被站在床头的朗叔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他觉得似乎所有羞耻的细胞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红绯色在脸上满眼,蔓延至胸口,大腿,就连脚趾都红了。
最可耻的是,在这样的羞耻中,他那不省心的玩意儿又有了反应,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洋洋。”彦朗在施洋快受不了的时候单膝跪在床上,他握着施洋的小腿亲吻他的脚腕,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脚背上,甚至吞咽下了他的大拇指。
湿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脚趾,施洋眨巴着眼睛,浑身燥热。
彦朗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把你捆起来,就像今天一样,好好的爱你,让你尖叫,让你哭泣,让你舒服的丢了魂,让你眼睛里只看的见我,只能够感受到我施加给你的力度……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毛病,你可以接受吗?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也可以忍耐。”
施洋的脸色涨红,眨巴着眼睛,看着朗叔再次亲吻自己的脚腕,那么模样禁欲又情色,占有欲强的可怕,就像有一头猛兽矗立在眼前,哪怕极力隐忍着,也难掩那想要将自己吞没的欲望。
施洋在彦朗期待的目光中,吞下了口水,然后摇头:“随便你怎么对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渴望你,不会比你对我的少,甚至……更多。”
彦朗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扶着施洋的腿一路亲吻到了大腿的尽头,然后他再次用嘴唇碰上了那个半软的东西,极尽温柔的对待它……
这一次,他们做的很冗长,做做停停,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接吻,缠绵将时间拉扯的格外的长,当最后分开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