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殊手从张丘宽松的T恤伸了进去,慢慢的往上撩,张丘皮肤白,但不是离殊那种不见天日的病态白,有种泛着光芒的健康色十分漂亮,肉也是软乎乎的,尤其胸前两颗像是沾染了草莓酱的乳珠,看上去就鲜嫩可口,此刻在空气中微微挺立,像是邀请人快点品尝。
手大力的捻了上去。
“啊!”
张丘从来不知道自已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不过是被毫无防备的捻了下,他就腰上无力,浑身软哒哒的,差点双腿没盘住,赶紧两条胳膊紧紧搂着离殊的脖子。
“要是掉下来,干翻你。”
妈的眼前这人像是变了个人,特别霸道冷酷无情还黄暴,有点方。
张丘心里吐槽句,身体却乖乖的用力夹紧双腿。
离殊一只手将张丘碍眼的T恤脱掉,两颗娇艳欲滴的乳珠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离殊的唇却亲在了张丘自嫩的肚皮上,舌尖慢慢向上,却避开胸口两个,延伸到张丘的脖颈,一口咬在张丘不怎么明显的喉头上。
张丘被离殊撩的头脑发晕,全身的快感集中,急促的喘着气,“胸、胸口也要。”
“胸口什么?”离殊的唇并没有离开咬住的喉头,慢慢的厮磨。
“乳头,痒的要死,离殊你亲一下。”
离殊十分满意张丘的直白,唇往下,勾着恶意的笑,“只是亲亲怎么能满足你。” 牙齿已经准确无误的咬上了,这里的肉十分敏感,离殊放缓了力道,但就是这样也让张丘爽的下行,又疼又爽还想要。
张丘觉得自已好像个妖艳贱货啊!!!
可是当妖艳贱货好爽!
没一会只听到背后的门像是要掉了一样,张丘被离殊搞的整个人颤抖,爽的,可这种爽直击头皮却这下到顶点,刚刚才射过一次,这次张丘的持久力比刚才的好,双手抓着离殊的背,“想要,好想要。”
离殊将张丘折磨的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发软,两条腿早都夹不住垂了下来,要不是离殊一只手托着张丘的屁股,人早都掉了,自然也发现张丘后面湿漉漉的,有他刚抹上去张丘自已的精液,也有张丘后面自己分泌出的一些肠液。
一只手指轻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紧致又火热,黏腻腻的,来回抽插没什么阻碍,离殊又伸了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又磨又捻,另一只手将人抱了起来,差劲里面的手指并没有抽出来,随着走路一步步加深,不知道戳到哪里,本身滑腻腻又没有骨头的张丘猛地挺直了腰杆,嘴里发出腻歪刺激的叫声。
离殊就知道找对地方了,将人放在台面上,抽出手指,指尖湿漉漉的全湿了。
“怂包的东西。”
张丘脸红红的,可刚刚被刺激快到顶点离殊又将手指抽了出来,现在浑身难受不上不下。
“离殊,我、我——”
“你怎么?”明知故问的语气。
张丘又气身上又难受,欲望得下到满足,气呼呼的上去一口咬到离殊的脖子处,“王八蛋离殊!”
“王八蛋?嗯”离殊伸手抚摸着张丘湿漉漉的背脊,将手里的粘液蹭的到处都是,来回轻轻的摸着,手下的人就像是一只猫,背脊随着他的手掌慢慢拱了起来,形成一个圆滑漂亮的弧度。
下一秒,离殊将张丘的两条腿下来,正好撞到硬邦邦的一条。没有过多的前戏,离殊扶着自己已经硬的快要爆炸的直枪长驱直入,张丘被刺激的尖叫出声,离殊勾着唇,“让王八蛋好好干干怂包。”
此刻的离殊根本没有刚才前戏时的耐心和温柔,全力冲刺,撞的张丘像是大海翻腾中的一顶小船,只能跟着离殊的节奏走。
离殊钳住张丘的腰,速度很快的一顶一顶,撞击到某一处的时候,张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被离殊击打在要命的地方,前面竟然没有用手的隋况下吐露出一点。
像是发现了张丘的软点,离殊只攻击那一处,快狠准,张丘立刻溃不成军,头皮一阵发麻,脑袋空白一片,前面已经射了出去,弄的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离殊却没有放开的,而是是放缓了几分动作,继续持续友击那处。
射过的余韵让张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加上离殊的撞进,明明刚射完快感一波波袭来,前面又有抬头的趋势,可因为太过频繁了,半软不硬的看起来可怜降兮兮的。
而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火热坚挺,硬的每次摩擦抽出像是带着一串电流似得,从他尾椎骨直接扩散的四肢百骸,张丘抱着离殊的脖子,浑身无力却找寻离殊的唇,亲了上去。
“好喜欢你离殊。”离殊的唇也是软的,以前觉得凉凉的,可这一刻是热的。
随着这句话,离殊的动作一顿,张丘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不可思议的盯着离殊,离殊双眼颜色已经是浓烈的绯色了,紧紧箍着张丘的腰,将人抱起,张丘双腿软的已经盘不上去了,只靠着身后离殊的东西顶着,因为猛地下垂,东西又插进了几分,捅到了不可心议的深处。
张丘被这样顶的说下出话,有种极度灭顶的刺激和恐慎,离殊抱着他只是走了两步,他就不可抑制的射了出来。
浑身跟软泥一样,前面接连射了三次疼的什么都射不出,但身体里的东西却一点软下去或者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张丘怕的下行,他累的一个指头都抬下起了,哭唧唧的说:不要了。
离殊只是用绯色的双眼看着他,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样,一口咬到张丘的耳根,加重了力气,语气带着几分狠意,“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张丘疼的颤动了下,耳根上的重力没丁,温柔的舔舐,酥酥麻麻的,张丘舒服的发出呻吟声,模糊的听到离殊说爱他,顿时一愣,抬头撞进离殊一片浓烈的绯色双眼中,炙热的像是能将人融化。
底下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袭来。
张丘紧紧的抱着离殊的脖子,心里跟打了鸡血一样,他知道自已没有听错,顿时生出一种被离殊今天干死都值了的豪气来。
结果就是没多久翻来覆去射不出的张丘沙哑着嗓子哭唧唧的哼着不要了不要了,在干下去他就要死了。
体內的东西终于有要射的欲望,张丘不由自主的收紧内壁,就听到离殊这个王八蛋轻笑了声,瞬间明自自已经上当了,就差哭着喊爸爸求放过。
离殊伸手抹掉张丘已经刺激爽出来的泪,亲了下,加快了释放的意思。
一波波强烈的刺激冲击着张丘体内,像是要跑到最深处一样,张丘抑制不住的发出沙哑的叫声,前面射不出来的丁丁冒出一股水流来。
等回过神知道自己射了什么的张丘想灭了离殊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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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中午还是张丘叫的外卖,累的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双腿劈开似得,一想到刚才的高难度姿势,就佩服自己的不行,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由想到离殊,这话还是给离殊好了。
张丘摊在床上,离殊伺候吃完了饭,小粽子乖生生的坐在床边抱着奶瓶喝奶,露出两个小虎牙,“叭叭。”
这一瞬间张丘老泪纵横,哭唧唧的表示腰断了菊花肿了都是值得,儿子乖巧孝顺,媳妇儿器大活好,没毛病啊!
下午下邳惠王到了,看了眼床上跟坐月子似得张丘,啧的笑了声,“被吃光啃净了?”
“小僵叫你二妈!”
小粽子露出俩小虎牙,脆生生的叫:“二妈!”
下邳惠王被气得脸都青了,但也知道跟张丘再废话下去,生气的还是他,于是忍着气儿,做心理建树,他才像张丘那么幼稚,干脆问:“离殊呢?”
“下楼买水果去了。”张丘云淡风轻的说,坚决不承认自己菊花疼,离殊下楼买消炎膏去了。为了防止下邳惠王怀疑,赶紧反问:“是不是有消息了?师哥没给我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