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龙体欠安,尉迟胤洛又昏迷不醒,朝中大小事自然是汇报给尉迟麟于。
尉迟麟于闻言,当即震怒,天子脚下,也有人敢如此草菅人命?做出此等血腥的事来?
尉迟麟于是真的怒了,怒的心都在颤抖,双眼猩红的想要立即杀了那残害少女的杀人狂魔。
要知道,皇上如今把批红大权暂时交到他手中,若他没有很好处理这次京城发生的事件,皇上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收了他的批红大权。
他的二皇兄可虎视眈眈的瞅着他手中批红大权呢。
但他哪里又知道此次事件不查则罢!若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也就是他大势已去的低谷。
慈宁宫。
朝中所有消息,太后必然是知晓最快的那一个,少女剥皮案浮出水面,饶是平常处事不惊的她,此刻也有些惊慌了。
蓝均胜到底去了哪里?
这几天她多次派人去宫外找他,府中仆人都说老爷出去了,等老爷回来,他们告诉老爷此事,让老爷在府中候着。
但好几天都过去了,蓝均胜到底去了哪里会这么多天不回来?
太后心中一片焦急,少女被剥脸皮的事情是白粉婆干的,身子被剥皮是蓝均胜干的,如今宇儿在查此事,万一查到蓝均胜和白粉婆头上该如何是好?
他们死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若脱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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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表白,我喜欢你
想到这儿太后便觉得心中恐慌难安,手指捏着佛珠森森发白,若仔细看,能看到到那手指和佛珠都在颤抖。
如今该怎么办?
太后眼中忽然升起一股阴冷,似一把带着杀气的刀子,隐隐含着血腥浮出她苍老褐色的瞳孔,当机立断道:“小海子,去通知雪暗香,让他把少女剥皮案的凶手处理干净了,莫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给哀家的宇儿添堵。”
白粉婆和蓝均胜为她办的这些事,只有他们三人知晓,就连老哥哥和她最信任的富德海也是不知的,若白粉婆和蓝均胜都死了,便没有人会知晓少女剥皮案和她有关。
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后指甲陷入手心中,但手心的痛远比不上心尖上的痛。
阿胜,雲儿对不起你,若有来生,雲儿定不负你的一片真情。
人终究是自私的,给自己找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借口,说到底不过就是可以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牺牲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罢了!
只是她还不知道,那个和她有着苟且之事的蓝均胜已经死在了尉迟胤洛的手中,片片血肉,碎尸万段的死样让人胆战心惊。
“奴才这就去。”富德海片刻不敢耽搁,快步走了出去。
太后惊慌于少女剥皮案,自然也就不能心神汇聚的和容妃斗,这倒让容妃涨了气势,直逼她这个太后。
太后掌管凤印多年,从先帝在世到今日,后宫所有妃子包括皇后在内,哪个不是对她三分恭敬,七分惧怕?
容妃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她斗?
太后自是不把容妃放在眼中,更不把尉迟胤洛这个快要病入膏肓的太子放在眼中,她现在唯一要快速解决的事情就是让少女剥皮案的凶手永远的闭上嘴巴,不要牵连到她头上。
然而太后不知道,她所不放在眼中的这些人正潜伏在暗中,等待佳时给她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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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紫凌手指捻着瓷勺,搅动着色黑味苦的汤汁,碗中热气如薄雾般徐徐上升,瞟了一眼床上挺尸的妖精,嘴角轻扯,眼中是不满的表情:“这么多天过去了还不准备醒?”
床上的妖精纹丝不动,眼睫毛都没颤一下,仿佛是根本听不见她说话。
紫凌舀起一口苦药,喂入他的嘴里,满顺利的,药汁没有从他嘴角流出来,干脆把碗放在他枕头边,单手喂他喝药,继续说道:“你也满拼的,为了给老妖婆致命一击,连自己身体都豁出去了。”
看着他苍白没有活气的脸,她心中还是心疼的,这么多天光喝药,不进食,就是铁打的人也会扛不住。
紫凌喂完药,拿起帕子帮他拭去薄唇上的药汁,见他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小手扒开他眼皮子,瞅了瞅那静如死水一般的眼珠子,无趣的松开。
又是这般没有活气,真不知道他要装逼到何时?
紫凌准备把搁在他枕头边的碗拿走时,眼睛忽然盯着碗中黑浓的剩汁出神。
片刻,她眼睛忽的一亮,视线移到他病容恹恹的脸上,咧嘴一笑,雪白的贝齿似要晃晕人的眼球,可惜床上的妖精看不见。
“小妖精殿下,每天给你灌这么多苦药进去,你把尿憋在膀胱里不难受么?”
无人应答。
“嘘嘘……”某女无良的吹起加快尿液流出的口哨声。
床上一片安静。
“嘘嘘……”
吹了半天,不见床上妖精动弹,紫凌恼了。
“老子今天就不信你滴邪。”紫凌双手一卷袖口,小手平摊,上升,运功,反掌下压,施功。
目标,袭向床上妖精小腹。
就在紫凌掌心按上尉迟胤洛小腹,准备给他挤压一下膀胱内的尿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想让夫君尿在床上?嗯?”如雀翎般华美的浓密掀开,一双汇聚了天地光彩的雪亮将紫凌发愣的小脸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