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尉迟胤洛的诱惑,他身上的惑香本就是催情药。
尉迟胤洛被她推开,身子微楞了一下,随即看到她眼中的慌乱和抗拒,心,如这冬雪一样,变的寒凉。
他的手一滑,入了她的衣服里……
“凌儿,你是不是本宫一人的?嗯?”他极轻,极柔的问道,凤眼似住着万千妖鬼,阴冷又温柔的看着她的小脸。
紫凌呼吸一窒,浑身轻颤,他的手指怎么可以…这滋味太过陌生,太过羞耻,太过好受……
紫凌浑身酥麻,连抬手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
“害羞?不说?嗯?”他嘴边的笑愈发妖气纵横。
紫凌心中一惊,深知尉迟胤洛这变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她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是殿下一个人的。”
尉迟胤洛凤目闪过满意:“真乖。”
修长的手指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他又道:“等本宫解决了那蠢货,我们回客栈温存。”
不远处,雪暗香手掌按在雪地上,已经冻的通红一片,他五指深深的陷入雪地之中,眼球充血的看着尉迟胤洛怀中娇喘的小少女。
腹部和嘴边的血已经结冰,可见这天有多冷,而此刻,雪暗香的心更冷。
方才她说,她是尉迟胤洛一人的。
这话真正的可笑,她是四海赌场的小公子,她是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男人不过是她的“玩物”。
她怎能反被“玩物”控制了心魂?说出这番违心的话来?
无论这话是否违心…但她却对尉迟胤洛说了。
之前宁愿死在他面前都不肯骗他一句,说爱他的小少女,却当着他的面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她属于那男人一个人的?
天大的笑话,天大的嘲讽。
尉迟胤洛抱着怀中气息难以平缓的小少女,玄色纹金龙的黑靴踏着一滴白雪朝满脸凄惨有愤怒的雪暗香走去。
取他性命,犹如取一只畜生的命那么容易。
一只没用的畜生也配来抢他的女人?伤他的女人?
找死。
尉迟胤洛走到雪暗香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似踏一只蝼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薄唇幽冷似冰:“还肖想本宫的女人爱上你么?”
雪暗香被尉迟胤洛一踹,胸口气血再次翻滚,一口血喷洒出来,弄的满脸皆是,好不狼狈。
“啧啧…好丑的一张脸,如夜鬼般吓人,长成这德行也配和本宫抢女人?你倒是勇气可嘉,可惜…跳梁小丑始终是跳梁小丑,你如何的蹦跶也终究是逃不过将死的宿命。”尉迟胤洛讥笑的看着试图挣扎起身的雪暗香,手中的玉箫泛着碧寒的冷光吗,似下一刻就能直接取了脚底“蝼蚁”的性命。
紫凌有些呆愣的看着尉迟胤洛,她以前怎从来没发现小妖精殿下这么嘴毒?
这番话说的太打击人了,雪暗香长得不丑,还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却被尉迟胤洛伤的这么狼狈不堪,临死之前还要被骂成丑男,还是如夜鬼般的丑男…。
这…打击的是人自尊心……
尉迟胤洛仿佛发现了她看他,丹凤眼微微一转,与她四目相对,笑着问道:“凌儿,本宫说的对么?”
紫凌嘴角抽了抽,对屁啊?
“殿下,他长得丑不丑不是你关心的重点。”你应该关心的重点是老妖婆准备怎么对付你,怎样逼雪暗香说出对你有利的东西。
“那凌儿说本宫该关心什么?”他笑着问道。
“…。”他关心什么,关她屁事?
“杀了他罢!”紫凌缓缓说道。
雪暗香毕竟知道她就是小公子,若这一消息传到太后或是尉迟胤洛耳中对她最为不利,她虽然想让尉迟胤洛逼问雪暗香交待关于老妖婆的事情,但…她不会傻到去拿自己的身份做赌注。
所以,对她而言杀了雪暗香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如凌儿所愿。”尉迟胤洛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嘴边凝着笑。
他当然知道这小狐狸在想什么?他也本就没打算留雪暗香一命。
他太了解雪暗香这种狂霸的男人,此人对他的凌儿肖想已经不是一两天了,雪暗香本可以在他没赶来之前杀了凌儿,却迟迟没有下毒手,这就已经说明凌儿在雪暗香心中占的分量有多重。
这祸害若是留下,只怕早晚一天成为他和凌儿感情路上的绊脚石,还不如死了干净。
雪暗香心如同跌入谷底,尉迟胤洛抬手唤来他的寒剑,从天而降,也许下一刻就会刺穿他的心脏,他没有去看,他死死的盯着那让她寒凉透顶的少女。
“华凌,若本座今日不死,今后定有一日,本座会亲手手刃你,若本座今日死了,本座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整齐的牙齿上满是鲜血,每一个字都咬的撕心裂肺。
你欺骗本座,欺骗的好惨…。
“死不足惜的东西,今日本宫不仅让你死无葬生之地,还会让法师把你打的魂飞魄散,你…连鬼不都配做。”尉迟胤洛阴森的说道,凤眼中的妖紫一闪而过,狠戾的如同魔王。
凌空而下的剑对准雪暗香心脏位置,这一剑下来,雪暗香必死无疑。
而,就在剑落下之际,空中忽然出现了三个鬼魅的身影,同时朝尉迟胤洛怀中的小少女攻来。
尉迟胤洛凤眼危险一眯,护着怀中人儿推开数米远,单手抱着紫凌,单手执萧放在薄唇边。
一曲杀音起,片片音刃随着曲子的加快纷纷朝黑衣人飞射出去。
两名鬼魅的黑衣人挡在雪暗香身前,高喝道:“快带主上走,不要管我们。”
另一名黑衣人眼中一疼,抱起地上奄奄一息的雪暗香转身飞走。
音刃穿透两名黑衣人的身体,他们手中剑一转,狠狠的插在地上,手紧抓着剑柄,维持着以肉当墙,以身护主的挺立姿态,嘴边的血水不断的冒出,他们至死都未闭上眼前,也未倒下。
尉迟胤洛玉箫离唇,他看着雪暗香已经消失的方向,幽冷的凤眼诡谲莫测,手指紧捏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