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开怀一笑:“说的好极,本公子就是下流无耻,大小丫头难道不爱?”
沉鱼,落雁低唾一声,娇艳的唇轻扬,眼波似如春水,娇媚天成。
“小公子,奴家…奴家…今晚伺候您可好?”落雁小手绞着衣裳,眸微垂,贝齿咬着唇瓣,整个小脸紧张极了。
沉鱼心中一动,抬头看着紫凌俊美的侧脸,身子往紫凌怀中贴了贴,心中多了一份期盼,若小公子应了落雁,那她今晚…也定然会留下来一同伺候…。
紫凌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推开怀中的两名美人:“你们两的大波顶的本公子胸闷。”
沉鱼,落雁身子差点摔在地上,勉强稳了身子站起来,对着紫凌一阵娇嗔,又低头看看自个的大波,颦眉心道:大波不是男子的最爱么?小公子怎嫌她们顶着胸闷?
沈画推门而入,正巧看到沉鱼,落雁被紫凌推出身外,他看了眼她们的胸前,眸色微沉,随即便将情绪深藏。
“小公子,画儿打听出了结果,这男子名叫君尘悠,是暗阁堂主。”
暗阁,西陵国最大的暗杀组织,暗阁堂主,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老大,他若让你一更死,你绝不会活过二更天。
紫凌双手环胸,视线落到地上昏迷男人身上,没想到,短短八年的时间,他当真创造了一个强大的黑暗组织。
这…是为她创造的么?
紫凌幽深的目光闪过一道笑意,对沈画道:“把款爷带去上好的房间休息,他醒来就直接带到我房中。”
沈画心中有些异样,但还是按照紫凌说的去做。
抬君尘悠出去后,沈画捏着君尘悠的脸,左右看了一圈,道:“这脸,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又在君尘悠胸前按了按:“这身子,也不见得比我结实。”
继而又冷嗤一声:“哪里特殊了?哪点入小公子眼了?”
紫凌回到房中,忽然一个小白影窜到她的怀中。
“土豆。”她手指摸着某小萌兽雪白的毛发,这匹狼八年前米团子大,如今也就长到两个米团子大小,一点也没在现代时狼王的威风霸气。
“嗷呜…。”主人,有三个混蛋陷害你。
嗷呜完,某小萌兽前爪指着紫金木案几上。
紫凌视线顺着土豆爪子过去,看到案几上摊着一张黄纸,上面貌似画着一个人相,一个飞镖压在黄纸上。
她走过去,单手拿起黄纸,上面赫然写着一排大字:“通缉采花贼,华凌,悬赏一千两黄金。”
下面画着的是她玉树凌风的面容。
紫凌手指一紧,告示被捏皱,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这是谁做的?”
“嗷呜…。”司徒府那两个混蛋勾结衙门做的…。
紫凌冷笑一声:“我猜也是他们做的,老子才离开司徒府几天,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来找老子麻烦了?”
又冷呵一声,继续道:“连这么缺德的招式都使上了,老子若不去会会他们,岂不是对不起他们这番良苦用心?”
“嗷呜……”主人,司徒府那两个混蛋很缺德,那飞镖有毒,土豆听到他们缺德的对话,说是中镖的人会身上烂脓疮,发出臭味。
某小萌兽爪子飞舞,指着毒镖,又指着背,嗷呜不停的说着。
紫凌拿起案几上的飞镖,左右看了一眼,阴笑道:“歹毒的鼠辈,从唐门拿了毒镖来对付我?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将毒镖收在袖中,紫凌放下某小萌兽,回了趟“华府”。
果然不出她所料,管家拿了一封刚收到不久的信给她。
展开一看,可不就是司徒府那两个混蛋写来的?
紫凌看完,便将手中的纸揉做一团,丢到池水中,看着纸团被池中的凤尾鱼当食物抢,她目光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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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三个男人也可以谋划一台戏,比如现在。
“楚世子,你这一招管用么?华凌那死小子明天会去么?”司徒云紧蹙这眉头问道。
司徒风抿了一口茶水,视线朝楚沭看去,华凌那死小子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不一定会上他们的当,这万一要是明天她不去…。
楚沭信心满满的道:“司徒大哥,你放心吧,这一招,是当今最具有才华和谋略的六皇子想出来的,华凌若不去,官府明日便会上华府抓人,到时弄的她府中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我们再安排一些”证人“出来,华凌就算躲的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那死小子要够聪明,一定回会去。”
继而又道:“后山另一边就是今年武科举的比试场,到时我们把那死小子引入比试场,我已经和考官打好招呼,让他给华凌得个武探花。”
奸笑两声,又道:“武状元在朝廷本就是个憋屈无用的职位,这武探花…呵呵…不用我多说,司徒大哥,二哥,你们也能想到那死小子的职位有多憋屈,只要华凌有了官职,我们便可幽怨抱怨,有仇报仇,我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光是他世子的身份,便可让那死小子跪地磕头,指东不敢往西。
司徒云哈哈大笑两声,兴奋道:“楚世子,你定要治的那死小子跪在地上大喊,她是鼠辈。”
楚世子道:“那是自然,他敢如此骂我未来的哥哥们,我自然把她往死里整。”
司徒风见他们脸上甚是得意,也觉得这一招似乎天衣无缝,但不知为何,心中升出一股不安来,他朝楚沭看去,他总感觉若华凌进了朝堂,楚沭倒霉的多……
不过,明日是否能真的把华凌引入武科举场,还是一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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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弦月高挂的夜,繁星如织的夜。
司徒府的墙上,翻进来一个娇小的黑影,她熟门熟路,脚步如飞。
没一会儿就来到一个房门前,她轻手轻脚把门推开,小身子一闪,进去了。
阖起房门,她极轻的步伐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熟睡的男子,他面容俊美,刀唇薄颌,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她快速伸手一点,床上的男人熟睡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