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斜挂,肤色如玉,真是一道极美的画面,就仿佛紫霞中乍现出一道圣洁的白光,美的让人不敢亵渎,却又让人想入非非。
紫凌没看小妖精变了色的脸,她小手直接伸到那敞开的玉色上,揉捏了一把。
“爸比,你皮肤好好啊!摸着好舒服呢,冰冰凉凉的,像夏日里的透心凉的泉水一样,凌儿有些想不通,这水明明就是温热的,为什么爸比的身上这么凉?难道爸比冷么?”她眨巴这清澄的琉璃,抬起小脸,似乎在等“爸比”解释。
小妖精这位“爸比”的脸上此刻正阴云密布,丹凤眼中仿佛聚集了万把冰刃,他的手紧了紧,像似在隐忍什么。
紫凌忽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小妖精的状态…似乎…不太乐观,他的眸中似乎杀意和痛苦并存,紫凌忽然意识到,这次她玩大了,小妖精确实有洁癖,那种不能容忍别人触碰的洁癖。
他该不会在幼年时真的被xxoo过吧?所以留下了心里阴影?
阿米豆腐,我佛慈悲,恶人自有恶报,小妖精殿下,你活该…。
尉迟胤洛阖上妖异的丹凤眼,胸口的起伏逐渐的平稳下来,再次睁开眼时,他慢条斯理的将衣衫拉了起来,薄唇轻启:“真是奇怪呢,你是第一个触碰了本宫之后,还能活下来的人。”
紫凌无辜的眨着眼睛,嘟着嘴说道:“凌儿很喜欢爸比,所以才想和爸比多多的亲昵,可爸比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爸比不喜欢凌儿吗?”
尉迟胤洛看着她嘟嘟可爱的小嘴,沾着灵的拇指压了上去,轻轻在她唇瓣上摩挲,似乎很享受的低喑一声,缓缓说道:“本宫不讨厌凌儿,反而很喜欢凌儿。”
方才,他能忍住没杀了她,已经是个奇迹,可,他似乎还没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对眼前这小女娃这般特殊?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的视线?
“真的吗?爸比真的很喜欢凌儿?”小女娃的琉璃仿佛忽然被点亮的灯盏,闪烁着明亮的光泽,她小脸上满是童稚的欢笑,仿佛尉迟胤洛一句话,让她得到了全世界。
“本宫从不说虚言。”见到她小脸上欢愉的笑容,尉迟胤洛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在身边,他今后的生活似乎会变得有趣。
“水凉了,起来吧!本宫帮你穿衣。”他手掌拍拍她的小屁股,温柔的说道。
紫凌差点一个大耳光将这妖精扇死在浴桶中,你的贱手居然对劳资这么下流?
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她身体往上浮了一些,小妖精带着她跨出了浴桶,手臂却不扶住她的后背,就让她如此挂在他的身上。
紫凌恨的直磨牙,身体随着他走动,老是往下掉,迫不得已,心一横,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耳边,传来小妖精一阵轻笑,紫凌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小妖精拿干布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后,从一旁干爽的小衣服中先拿出一块和他里衣相同的淡紫色宽布条,有点像卫生巾,却又比卫生巾大了一倍。
“凌儿,腿张开,本宫帮你垫尿布。”
☆、第二十四章 漏风牙印
紫凌狠瞪那块淡紫色的“尿布”,有种将“尿布”拍到小妖精脸上的冲动,这只小妖精自己变态也就罢了,难道还要她跟着他一起变态不成?
六岁的娃儿还要垫尿布?你有点常识行不行?
“凌儿又不乖了?嗯?”尉迟胤洛掌心托着“尿布”,视线从她小美腿上移到那张隐约含怒的娃娃脸上。
“咯咯…。”紫凌忽然笑了,几分阴森的笑了,就连尉迟胤洛也不知道她为何笑的这么癫狂?
人憋久了,被压抑久了,会得蛇精病的…。
此刻,紫凌觉得她若还能容忍小妖精的变态行为,那她就是蛇精病。
你摸我,劳资忍了,你脱我衣服,劳资忍了,你拍我屁股,劳资也忍了。
妈蛋,现在你让我垫尿布,我垫你妹夫的尿布啊?
兔子逼急也会咬人,劳资跟你拼了。
尉迟胤洛感觉到紫凌小鹿般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点火光,瞬间火光扩散开来,变成两团火焰,下一刻,她忽然扑进他的怀中,几乎同一瞬间,他颈侧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的动作,快,猛,准,几乎是一个瞬间完成的。
紫凌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的咬着他一块肉,血腥味漫延到嘴里,她也不撒口。
尉迟胤洛平静的丹凤眼中浮出一抹妖色,占眼白三分之二的黑色眼珠如点了一笔千年墨汁,晕染开来就好像一双吸食人魂魄的墨盘。
紫凌此时正埋头死咬,没看到尉迟胤洛眸色变化,不知道她看到以后,这牙齿还能否像现在这样,咬的这么欢?
“本宫的血可好吃?”幽凉的声线仿佛九幽地狱中飘上来的一般。
“嗯。”紫凌恨恨的点头,闷着嗓子出声,嘴里咬着肉坚决不撒口。
鲜红的血从他优美的脖子蜿蜒流下,像一条妖美的红线,滑入他的淡紫色的衣襟里。
尉迟胤洛薄唇边勾起一抹妖色的浅笑,小东西,你终于伸出你的利爪了么?
还真,凶悍的很……
隽秀的手掌贴上她光洁丝滑的背,中指轻点在她的风门穴上,如走线条般下滑出一条优美的指线,一直滑到她的腰眼位置,停顿了一下。
“凌儿背上怎出这么多冷汗?”他仿佛不在意自己被咬,也不在意脖子上的那点刺痛,幽凉的话气的紫凌恨不得一口将他的肉咬掉才痛快。
她背上的冷汗,不就拜他所赐?
“看来,凌儿终究不是一个乖孩子,而是…一只长了利牙的小狐狸。”他摇头轻叹,幽凉的声音似乎有些淡淡的宠溺,又似乎拿她没有办法。
而他隽秀的中指,在她腰眼上微微往下一压。
“啊~”紫凌疼的大叫,小嘴松开了那口紧咬不放的肉。
他优美的脖子上,被咬出一个血淋淋的漏风牙印。
紫凌瞅了一眼小妖精的脖子,心里欢乐无比,清澄的琉璃中却氤氲起了一层委屈的薄雾,仿佛在指控“爸比”方才对她的“虐待”。
做特工三年,她的眼泪功夫可谓练得炉火纯青,收放自如,当然,她更懂得什么样的眼神能征服男人那颗坚硬的心肠。
不过,自从一年前眼睛有些不适,陆医生告诉她,若再多流些泪水就会瞎眼后,她就不太用这样的招式了,哪怕眼泪在眼眶里滚滚,她也不会将泪流下来,所以,她现在如何演戏,也尽量不去演哭戏,她虽有“导盲狼土豆”,但谁愿意过无尽黑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