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耶律策长得真的很好看,五官英挺耐看,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眸子,每次看过去都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还有那薄唇,据说薄唇的男人很薄情,不知道耶律策是不是也……卧槽他在瞎想什么啊?!薛锦摇摇头,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丢开,再去看耶律策,发现那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笑眯眯的看着他,像只偷腥的猫儿。
薛锦的脑海却只有一句话,卧槽这个家伙笑起来好迷人,心蓦地一动。薛锦尴尬的扭过头,“你醒了就好,伤口还痛不痛,要给你换药么?”
耶律策眼睛一亮,“好啊。”说完就像是怕薛锦反悔一般,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肌。
薛锦:“……”妈、蛋,怎么感觉心跳的更快了,他可不可以反悔啊!
似乎看出了薛锦的想法,耶律策笑嘻嘻的催促道:“锦儿,快给我上药吧,我感觉伤口那里有点痛,许是昨晚不小心撞着了。”
相信你才怪,痛的话你还笑个屁啊,心里腹诽着,手下上药的力度也不由大了几分,听到耶律策的闷哼,薛锦扫了眼对方已经沁出冷汗的额头,手劲儿下意识地就小了,但嘴上还是不客气的说:“这两次见到你总是带伤,你是有倒霉啊!”
耶律策可怜兮兮的回道:“我也不想啊,谁让想杀我的人太多,追杀我的人也少!”
“且!”薛锦撇撇嘴,上好药,快速的包扎好伤口,然后问道:“你信上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你说你知道若拙的下落,他现在在哪儿?”
“若拙若拙,叫的这么亲密,锦儿,你都不怕我吃醋的?”耶律策从后面抱住薛锦的细腰,好似吃醋般的抱怨。
薛锦:“耶律策,你给我好好说话。”
“是是,太后和左丞相把殷若拙当成我的手下给抓了,现在被关在律政署的大牢里!”
“为什么他们会把若拙当成你的手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若拙背着他跟耶律策合作……
耶律策:“你可别乱想,是我当时找殷若拙,想通过他跟你合作,不想却连累他被左丞相的死士给抓走了,我本想营救了他,再给你去信说明情况,不想连自己都没保下。父王说的对,我的确不适合从政。”
薛锦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你现在深受打击,不愿再理世事,决定遁入空门或者深山隐居什么的……”
“噗遁入空门、深山隐居……哈哈哈哈,锦儿,你真是太可爱了,啊哈哈……”耶律策仰头笑了许久直到又咳嗽了才停下,然后在薛锦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无奈道:“放心,本将军可不是那种受不得打击的,更不是不负责任的,本将军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不过锦儿刚才说的也不错,等哪天厌了战场,我就找个深山隐居去,那时候锦儿可愿同我一起!”
卧槽这是告白么?
郊外一派暧昧和谐,城里却是气氛紧张,左丞相收到死士传来的消息,就立刻带人赶到了寺庙,除了一地的护卫尸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找到,重犯耶律策也不知所踪,现场更是没有一个看到那劫犯的模样。左丞相大发雷霆,当场就下令封城,并让京畿营的士兵们在全城搜索人犯。
淳于睿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起来一看,发现有官兵搜城,心道不好,去找薛锦,却发现薛锦不见了,想了想,逃跑是不太可能了,出去乱闯乱撞的,说不定反而更危险,咬咬牙,又把晚上才换下的女装找出来穿上,成功的把来搜人的官兵给忽悠出去,不经意的问了几句,原来是半夜有人从大牢劫走了朝廷要犯,左丞相愤怒至极,当场下令封锁全城来抓人。
淳于睿稍稍一想,联想到晚上进城时薛锦表现的很轻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下意识觉得今晚的事情应该是薛锦做的,那个被劫走的要犯应该就是耶律将军了。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话,那他对薛锦的评价要重新改写了。
之前之所以会找薛锦帮忙,主要是因为将军的嘱咐,还有天策府的实力,但是跟薛锦相处后,他并没有看出薛锦有多厉害,武功什么的也没有多厉害,淳于睿还曾一度在心里质疑将军的决定。但若今晚的一切是薛锦所为,那他的实力……不可小觑啊。
动物拍击翅膀的声音打断了淳于睿的沉思,他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就看到一只雪白的雪鸮停在窗前,细细的腿上绑着一卷小纸条。淳于睿连忙把纸条取下,打开一看。
任务对象已成功救出,薛锦。
“竟然真的是他,任务对象是……将军么?”可是他们现在在哪儿,薛锦为什么没有在信上留下地址
耶律策被救出来了,淳于睿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当下写了一张小纸条询问二人的下落,不想过了半个时辰,雪鸮带回来的纸条上,分毫未提他们的位置,反而提起了任务酬金的事情,目前正是一个穷逼的某人深深郁卒了,他竟然忘记了,他还欠着巨额的债款。怎么办,本以为对方根本救不出来将军,到时候要靠的还是自己和兄弟,任务没有完成,那就更别提酬劳了,所以淳于睿也就一开始的时候担心过酬金的问题,后来就干脆丢到脑后了。
不行,一定要说服将军把左丞相一党消灭,到时候皇上会有赏赐的吧,希望能够偿还债款。
淳于睿这边满心焦急,薛锦和耶律策却是在郊外商量好了对策。按理说,完成了任务,薛锦应该收钱回金陵才是,但是耶律策提的合作建议又很让他心动,若是做得好,天策府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而且……也是时候考虑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