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鸣把两位年轻人的手掌交叠在一块,想着刚才蒋长封毫不犹豫在他面前跪下的模样,他明白,要这样的男人能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别说当今,放在从前,要一个男人跪下,那是多么折损面子的事情,蒋长封却甘愿的跪了,态度郑重,言辞诚挚。
郁山鸣轻轻在他们手背上拍了拍,点头,像是做了一件心满意足的事。
“蒋小子虽然不是个漂亮的女娃子,也是个厉害的男娃子了。”
老人抬头与蒋长封视线交汇,仿佛此生的光这一刻都汇聚在眼瞳中,浑浊的眼睛像是燃起两簇明亮的火焰,这是一位老人交付给蒋长封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的嘱托。
“你两以后好好过日子,手握在一起,就不要再松开。”郁山鸣左右来回看着郁礼和蒋长封,不停说:“爷给你们祝福,祝福你们……”
这一刻,郁礼的眼泪稀里哗啦流下,明明如了愿,得到太爷爷的接受和祝福,眼泪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止不住。
“太爷爷,太爷爷……”
郁山鸣看着泪流不止的郁礼,笑着咧开皱巴巴的嘴角,“蒋小子,安慰安慰小礼,说了那么多话我歇会儿。”
蒋长封沉默地点头,把老人扶着躺好后,带郁礼离开房间。
郁礼眼泪仍挂在眼眶里不愿意下楼给人看到,蒋长封只好把他带回他睡过的房间,关上门,立刻把人抱在身上,笑得眉骨上的疤痕都弯了起来。
“小礼,我真高兴。”
从今天起,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干扰他们在一起,他们收获了太爷爷的祝福,
男人不断重复这句话,凑近了郁礼的眼睛,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他的泪。
“今天给你哭这最后一次,你流出多少泪,我就把它全吞进肚子。”
眼泪带有苦涩的味道,化在蒋长封的舌尖却异常甜美,他想了想,补充说:“也不对,除了另一种情况你可以哭,其他时候我都不会再给你流泪的机会了。”
另一个种情况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如此温馨的气氛被男人这句话搞得失去感动的氛围,郁礼失笑着给了蒋长封一拳,“叔,你就不能说点正常话。”
蒋长封眼神含着丝丝幽怨,“刚才太爷爷一直嫌我比你老,我心里也不好受。”
郁礼很快大笑起来,被蒋长封按住不给笑。
“叔真的老吗?”
郁礼点点头,蒋长封眼神一凶,郁礼忙摇头,因为这会儿男人正用一处摩擦间变得危险的地方抵着他,还在郁家,他可不敢胡来。
“叔,你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二更估计会磨到比较晚,想念前几天艳阳高照的温度咳咳咳咳咳吸溜吸溜OTZ
以下是整理好半个月的感谢名单,有点长,眼拙,有的可能不小心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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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起(捉虫)
蒋长封定定攫住他的眼睛, 故意动了一下那地方,“冷静不下来。”
男人说精神就精神, 压根不分时间地点, 郁礼憋红了脸,怕蒋长封真不顾及其他要做那事, 急得眼睛都红了,“叔, 真不行!”
他手脚抵在男人身上挣动, 蒋长封不得不松开他站起来,郁礼紧接着从沙发上爬起, 气喘吁吁的,偏偏男人两只眼睛还定在他身上,郁礼脊背升起一阵凉意,向后退开的腿抵在沙发,“叔——啊——”
视线颠倒, 他竟然被男人扛在肩头。
蒋长封扛起郁礼就往床的方向过去, 人不老实, 便拍拍他的屁股, 屁股蛋柔软有弹性, 索性多来两下, 到了床边, 把人放下在压紧抱起来,被子展开,将两人盖得严实。
蒋长封窸窸窣窣的解开两人身上多余的衣服, 见郁礼还要挣扎,就笑着说:“叔不干别的,就陪我睡个午觉,下午起来咱们陪太爷爷吃晚饭。”
郁礼十分怀疑男人话里的可信度,闪闪的眼神教蒋长封失笑不已,“叔有那么禽兽吗,怎么这副眼神看我。”
郁礼认真点头,“有。”说完屁股又给捏了一下,他笑着躲开,下半身被两条有力的大长腿夹紧。
蒋长封低低喘出一口气,“小礼乖,不闹了,咱们睡觉。”
郁礼就真的不再闹,他凑近往男人眉上的疤痕亲了亲,“休息休息。”
蒋长封连日忙碌,又在两地间来回奔走,这会儿太爷爷那关过了,精神松懈后立马疲倦。
男人抱着郁礼躺下几分钟很快入睡,偶尔发出低低的憨声。
两人的午觉持续到下午四点才清醒,中间医生过来给太爷爷检查了一回身体,刚送走医生,郁礼和蒋长封就从房间出来去看太爷爷。
休息过后老人家的精神不错,他们留在房里陪着人没离开,临到饭点,郁山鸣觉得在房间吃饭闷,就让两人扶他到楼下客厅一起吃饭。
今天的晚餐所有人都在,郁礼把太爷爷扶到椅子上坐好,才在蒋长封拉开的位置上坐下,他们两人入座后,明显的察觉出餐桌气氛不对劲起来。
大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吃饭,郁振江是死要面子,郁明空则面无表情,郁文嫣中间抬头往两人看过几次,有老人在,加上郁明空前天的教训,她就是有再多的话也得憋着,顾着埋头咽饭。
饭吃到一半,桌上突然传来哽咽的啜泣。
所有人循着声音的方向往郁文嫣看去,只见她低着头双肩不断颤动,大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见一串接一串的泪水滚滚落到碗里,前两天还歇斯底里争闹的人,这会儿倒是宁愿憋着哭也不发出声音。
郁振江被她哭得没了吃饭的心情,把筷子放下时力道加重了,啪的一声在只有啜泣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郁明空先开口,“文嫣,你要是不舒服就先上楼休息。”
郁振江发出一声冷哼,想也不想就知道郁文嫣为什么哭。他觉得真是丢尽面子,郁文嫣为了一个看不上他的男人,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哭那么惨,他作为长辈既没脸去看,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