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天来。
她索性也就是干脆蹲在旁边给虞非婧打下手。
寸步不离,不分昼夜。
“切。”轻啐一口,虞非婧淡了南思弦一眼悠然地说道,“催命鬼太心急,本楼主可保证不了成品的效果。”
她都已经割肉般放弃了雕花刻纹,很对不起还在炉子里的宝贝儿了。
这个犯事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催催催!
简直烦死人了。
“我不是在催你。”
十分不满的鼓起了脸颊。
只是,阻止了她偷懒的行动就被称为催命鬼。
南思弦有些不服地开口为自己辩解起来:“只是现在事情紧急不容耽搁嘛!”
“哈。”
紧盯着炉子没有回头,虞非婧冷冷地讥笑着反问道:“你这还不叫催?那到底要怎样才叫催?”
“到底还有多久?还要多久才能好啊?!怎么这么慢啊!堂堂神铸峰的春秋楼主,你到底能不能给力点了?”
……
超快的语速,吐出一连串应接不暇。
摊了摊手。
南思弦以一对死鱼眼淡淡瞪着那一条活生生的鱼,口中死气沉沉的语调毫无抑扬顿挫可言。
“非要叫别人催命鬼的话,最起码也要等做到这个程度吧?”
气息顿时一滞。
指尖的符咒刻印也随之险些画歪。
噎死个人,真是低估了这个死丫头的脸皮厚度……
急急地稳住手上动作,虞非婧弓起的眉弯一跳一跳地沉声说道:“不好,把右侧柜子第三层放着的玉壶拿给我。”
“工序出差错了吗……?”
关系到寂雪的问题,南思弦顿时六神无主地慌了神。
急哄哄的翻开铸剑炉右侧放置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