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称狐狸精。
关键这狐狸精她不喜欢秀白,虽说没有明显的举止,可秀爷就是觉得,这女人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厌恶和嫌弃。男风虽好,可不要贪杯哦,在前朝,以男风风雅为人所喜好。
皇帝好男风,只要不大过分,不影响子嗣,多半是睁眼闭眼得过且过。
“我说自己来。”
“这……”
“……你就这样喜欢伺候人?”
秀爷不大喜欢这样的女人,上赶着侍候别人,不是自己本分的事情也抢着做,从骨子里就已经弯曲,皮肉再好,笑的再甜美,也遮不住散发的臭味,更何况,她还是前朝遗留的女人,比起昨儿那位酷似李德全却比李公公更加圆滑的太监,这人差的太远,人家虽说讨好可人家知道本分,知道分寸。
“……您……”
女子咬着嘴唇,粉色的唇角咬出嫣红的色泽,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的眸子里泛起水光,惹人怜爱。
巧的是,说完这句,皇帝大步跨进来:“这怎么了?”
“都是奴婢的错,请您责罚奴婢不要怪大人。”
扑通一声跪下,一张精致小脸泫然欲泣。
秀爷和军爷脸色古怪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找到相同的感觉,这女人,怎么感觉好生熟悉……这份柔弱这份冷酷无情……
“你要责罚我?”
秀爷先开口。
“不不不不……”
军爷舔着脸。
“拉下去。”
拉了下去。
秀白拔出双剑,蹭的一声架上军爷脖子:“走一个?”
“插旗?”
“敢不敢?”
“输了总么破?”
“洗衣叠被端茶送水!”
“……”想想诱惑,军爷咽咽口水,一口应下。他们从殿内一直打到外面,秀白先给自己上了一个剑舞,立刻转帝骖龙翔江海凝光,剑气如虹无坚不摧荡起道道清光万千,将军爷全身笼罩进去让他无路可退。
叮。
剑尖刺进皮肉停住,宛若刺进铜墙铁壁无法前进分毫。
铁牢律!
罡气护体,若有铁甲,牢不可破。
脚尖一点,水榭花盈,盛开的花瓣在水面上荡起清波,一圈涟漪展开,第二层涟漪时人退到门口。
繁音急节。
剑气长江。
剑尖一转,额外附加的伤害一招击中军爷。
军爷晃一晃身体,站起了,手一招,一杆冒着烈火的长枪和一匹踩着烈焰的马,擦,他翻身上马,我勒个大擦,天策上马你是想踩死我的节奏?
游龙骑法,战八方!
长枪一抖,火焰疾驰,炎如飞龙而来。
断魂刺!
秀爷浑身一抖,擦擦擦,抬头就是马蹄子凶残踩过,还是照着脸来。
剑影留痕!
进退军爷。
我勒个大擦。
差点毁容。
会铁牢和傲血的军爷你要不要这般叼?你家大将军知道咩?这莫叼会木有朋友的知道不?你不需要调息啊混蛋!擦了个大擦!爷怕你不能?爷要是怕你爷跟你姓!
大殿里枪影剑气纵横,白色的帐幔被撕扯成碎粉,湖中水波激荡一层高过一层,金色的莲花颤颤巍巍摇曳,地上的白玉石刮起一层石沫来,打在人脸上生疼。军爷来的快,只要天策上马,基本就是无敌状态,打不过也跑得快,长嘶一声,马蹄子一踏,耳边一声重重砸地,抬头人马枪就在眼前。秀白的云裳不大熟练,根本就不能像他这般随心所欲圆润的转换,就像是气纯加剑纯的道爷一样,妥妥的无敌状态,四十五度仰天小下巴一抬:愚蠢的凡人!这般高度,他搞不定。
认输?
输给这只哈士奇?
别开玩笑了!!
蝶弄足。
秀爷果断后撤,妈蛋,他跟军爷距离近的能看见对方那张脸上有几根汗毛,打赌这家伙绝对手下留情,不然秀爷早就被踩死妥妥的。
军爷耍一个枪花,长枪一抖,疾如风。
他跟牛皮糖似的死死跟着秀爷就是不下手,秀爷烦了,这人要不给个痛快要不想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