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再次默默地苦逼了——恶心到其余人之余,她也成功地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而后,他这个蛇精病居然真的拉着她跳起了舞,在这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时间与场所。
这家伙不这么得瑟会死吗???
凌晓瞬间有种把此刻在场的人全部灭口的冲动!!!
而相对于她的苦痛,变|态显然心情很好,他笑着说:“你是在瞪我?”
凌晓:瞪——
“为什么不说话?”
凌晓:瞪——
“说点什么吧。”
凌晓:瞪——
“再不听话的话,”他轻笑了声,“我就再对你做点什么了。”
在这样的威胁下,向来宁死不屈的凌晓果断地开了口:“麻烦你去死一死好吗?”
“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吗?”
凌晓:“……”妈蛋!他到底是有多信那个“纠缠至死”的狗屁预言!
她轻啧了声,没好气地说:“那能麻烦你给我滚远一些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吗?”
凌晓:“……呵呵。”傲你妹娇你大爷!
若不是还在等待着什么,她真想立即找个斧头劈碎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充满了杂草呢还是杂草呢还是杂草呢!
她正如此想着,他却微微一笑,将头凑在她耳边轻声问:“说起来,你的小徒弟呢?”
凌晓心中一跳,就在此时,被他带的一转身。
再次转回来时,舞步停住,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抓着她的手高高举起,脸孔凑近,眼眸中满是猫捕鼠般的玩弄之色。
他会这么问并不奇怪。
虽说上一次他来时大部分时间都是“躺着”,但想必也知之不少。
炎算是这个部落中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位,所以他问这个实在很正常。
凌晓挑眉,不答反问:“你猜?”
“没必要猜。”他轻笑着回答说,“晓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