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最舒服,可我也得为你考虑。”许亦琛将何婉墨重新压在身上,又抓住她的一只手,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老婆,一会再帮老公戴上,先让老公享受会儿和你没有距离的接触,彻底的拥有你。”
和许亦琛来了一场剧烈的床上运动后,何婉墨现在有种想要捏死许亦琛的冲动,气哼哼的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许亦琛。
许亦琛没有在乎纹身以后不能沾水的事情,做完以后,他直接就去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准备收拾一下出门,谁知一出来就看到何婉墨正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委屈的控诉。
何婉墨小脸气的涨红怒斥他说:“许亦琛,你挺大个人了,有没有点廉耻心,知不知道害臊。”
许亦琛特别喜欢看何婉墨被他在床上欺负完以后炸毛的样子,他将浴巾围在腰间,无奈笑道“我和我自己老婆亲热,怎么还扯到廉耻心的问题了。”
“你能不能每次别那么变态,我下周有通告的,又被你亲的一身都是吻痕,你把这毛病给我改了。”何婉墨照着镜子,苦闷的望着她的背上赫然留下了不知多少处吻痕,暗叹露背装这下指定是穿不了了。
“老公要出门,等我回来再骂我,宝贝别生气了,我赶时间。”许亦琛将何婉墨搂在怀里,亲了亲,知道自己现在要是不走,等下还会换来自己小媳妇儿的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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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铭裴从澳门回来以后,让许亦琛再没有一天清净日子可过,今天所有八卦周刊的头条,包括一些新闻门户的头条,全都是他和许铭裴的版面,标题无一例外《许亦琛和许铭裴为钱反目》。
许铭裴前几日就像媒体接连爆料,诉说着许亦琛的种种恶行,还将不孝的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在记者镜头面前老泪纵横。
许亦琛则一直选择沉默,更是让许铭裴变本加厉,他找来很多家香港报社的记者接受采访,又把矛头直指赴港的何婉墨身上,说都是因为她许亦琛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对自己不尽赡养的义务,对待亲情冷漠,令人寒心,想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许铭裴的这种做法已经触及到了许亦琛的底线,他约好了许铭裴见面,打算把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彻底解决清楚,准确得来说是商量出一个具体价码,可以让他别在打扰到自己的生活,这也是他给许铭裴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许铭裴还是坚持让他难做,也就别怪他不念父子情份和血缘关系。
许铭裴却没有按照约好的时间去见许亦琛,而是来了加利多山道,想要找何婉墨面谈,要让她心里有点觉悟,知道只要有他在,gt就必须姓许。
菲佣linda为许铭裴开门,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许亦琛的父亲,也清楚许亦琛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linda不想让许铭裴进来将他拦住,两人在门口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何婉墨听到声音,走到门口,看到许铭裴整个人一怔也没有什么意外,认得出眼前这位老人是谁,想到这几天的新闻,何婉墨心中料想许铭裴来的目的显然不会太单纯。
何婉墨示意linda少说两句,她让许铭裴进来,告诉他说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
幸亏许铭裴在大陆呆过几年,国语还算灵光,他们之间还可以交流。
“伯父,许亦琛不在家,您找他有事?”何婉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称呼许铭裴叫他伯父,即使他再怎么不堪,毕竟还是许亦琛的父亲,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没打算找他,这次是来找你的…许亦琛是不是要把gt的一半股份全部转到你的名下,何小姐,我希望你应该清楚gt的股份不应该是你的。”许铭裴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伯父,那您觉得gt的股份应该是谁的?”何婉墨声音平淡道。
何婉墨上下打量着许铭裴,他哪里像在记者面前说的那样,她看过新闻,许铭裴在媒体面前很过分的指责许亦琛连每个月几千块的赡养费都不给他。
暗笑,眼前的许铭裴,这一身的名牌行头,单拎出来哪件不是过万,六十几岁的人还很注重打扮,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身上的衣服都也是国际大牌,不久前何婉墨在杂志上看到过,许铭裴的外套是意大利gmd今年的新款。
“何小姐,你还年轻,不应该靠着男人生活,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就是红颜祸水让许亦琛乱了心性,什么都要给你,他的钱你不配要,也没有资格要,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重新组建了家庭,我已经到了这把年岁,必须要为我的儿女留下点什么,所以我要让你放弃即将到手的gt股份,我的儿女需要他们。”许铭裴冷眼看着何婉墨,不理解许亦琛怎么会喜欢上个黄毛丫头,不过这也和他没多大关系,自认没有闲心去关心许亦琛的感情问题,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他要的只是钱,和自己那双儿女的前途坦荡,衣食无忧,而这些只有许亦琛能给他们。
“您的儿女?伯父您是在告诉我许亦琛必须要为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去负责吗?”何婉墨第一次见到有这样扭曲的亲情,觉得许亦琛真的很可怜,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咄咄相,在心里替许亦琛鸣不平,他辛苦打拼出来的一切,凭什么要大半的拱手相送。
“你是外姓人,而我们是亲人,有血缘关系,所以何小姐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记住许亦琛的股份和你无关。”许铭裴不觉得自己是有多过分,说的还是那么的从容淡定。
“这些话你都当着许亦琛的面说过吗?”何婉墨不再想称许铭裴叫做伯父,她觉得他不配做一个父亲,也不配做一个长辈,“我是他父亲,有什么不能说,这辈子许亦琛就要对尽他的义务,我想要什么,他就必须给我什么,你们大陆人不是喜欢讲究传统美德吗,何小姐我告诉,这是孝道。”许铭裴轻哼冷笑道,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全然忘了他从未许亦琛尽过任何做父亲的责任。
第140章
许亦琛接到linda给他打来的电话,才知道许铭裴去了加力多山道找何婉墨,他脸色一沉来不及多想,匆匆赶了回去,怕许铭裴难为何婉墨。
许亦琛一回到家,果然看到许铭裴和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嘴里喋喋不休,不知道和何婉墨在说些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何婉墨看到许亦琛回来,心里也安心了不少,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铭裴了,他是长辈,难听的话她说不出来,可听许铭裴在那里不断的对她理直气壮的说许亦琛的不是,她又很生气,想张嘴骂人。
许铭裴看到许亦琛,讥笑冷哼道:“怎么?怕你爸难为一个小丫头。”事实上,他还真这么做了,在何婉墨面前说了太多难听的话。
“我已经和你约好了时间,你到这里算是什么意思。”许亦琛没有理何婉墨,直接质问许铭裴说,他已经过了他的底线。
“我和你说不通,还不能找我这个未来儿媳妇说说?”许铭裴瞄了一眼何婉墨,心里觉得这小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着就是个小狐狸精,迟早把许亦琛的钱全都给拐了去,但是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gt必须姓许,他的那双儿女一定要得到他们该得到的东西。
“你够了,还嫌闹的不够大是不是,许铭裴你别逼我。”许亦琛隐忍着怒气,从他懂事起,再也没有叫过许铭裴一声父亲,觉得他侮辱了这两个字。
“我逼你什么了?谁不知道我有个这么有钱的儿子,而且他还很不孝顺,可以对他的女人一掷千金,却不知道可怜可怜他的老父亲,就差要流落街头了。”许铭裴又和许亦琛打起了感情牌,一想到他要把gt的股份转到何婉墨名下,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许亦琛还是给他的太少,很吝啬。
“我以为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有时候真的想把自己的血放干,和你彻底撇清。”许亦琛轻笑道,他看了何婉墨一眼想让她进卧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通过一些事后,他不想把她当成外人,即使让她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这种可笑又扭曲的亲情让他感觉到很无力。
“血缘关系是你想断就断的?忘恩负义这四个字,难道还用你的父亲亲自去教你怎么写?”许铭裴怒声道,非认为许亦琛是欠他们一家的。
“我不记得有恩,你回去吧。许亦琛有些头痛让linda去把他的止痛片拿来,这阵子的事儿实在是太乱了,尤其是面对许铭裴,如果不是顾忌到有血缘关系这最后一层关系,他恐怕早就要爆发出来了。
何婉墨心疼的看着许亦琛,正当着她的面在吃药,知道他的头痛是又发作了,再也不想做个旁观者,她对许铭裴开口说道:“伯父,您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的儿子吗?他也是你亲生的,为什么非要这么咄咄逼人,为了你自己那双儿女,总是来找他的麻烦,他不欠你的。”
“我要的不多,只要gt的股份给他的弟弟妹妹,总比便宜到你的手里要好。”许铭裴狮子大开口道,对何婉墨充满了反感,觉得不懂礼数,两父子间说话,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来插嘴。
“伯父给不了你,许亦琛已经签了财产公证书,gt股份到我名下已经成了事实,所以伯父,您还是别在这里做无用功了,废了半天口舌,也得不到什么钱,何苦呢。”何婉墨霸气的说道,胡编乱造的很有底气,他不想让许亦琛为难,要替她出头,去保护他。
“你以为我会信你一个小女孩说的话?大不了我再找记者去聊聊天,说说你是怎么榨干我儿子的。”许铭裴威胁道,深谙娱乐圈里的明星,最害怕的就是这些记者,无论你有多大能耐,只要丑闻一出,别指望着有翻身的机会,到时一定会被舆论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不管你信不信,我无所谓了,过几天我会开记者会说清楚一些事,省得你总往记者那里跑,再镜头那儿诉苦说自己有多委屈,从今以后我还是会管你,每个月的钱数照常给你,准保你一家老小衣食无忧生活富足,还有如果你再去澳门赌钱,这个我帮不了你,我们的父子缘分从今天起就这么散了吧,等到你死了那天,我顶多会去你的墓前看一眼,你的儿子和女儿我也不会继续帮你养着,所以你最好还是多活两年,给你的儿子女儿多赖点钱途出来。”许亦琛绝情的说道,对许铭裴他是失望透了,从他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的亲情,只看到了贪婪和人性的扭曲。
“许亦琛,你简直就是不孝,我是你的父亲。”许铭裴被许亦琛不带人情味儿的话彻底激怒,额上青筋暴起,想不到他能说话这么难听,怒声提醒他们是父子。
“你说什么都可以,如果骂不够我帮你找记者来,许铭裴你记住,在我这儿你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不方便留你了,许先生是不是该走了?”许亦琛自认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亏欠了许铭裴一家,相反他给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最后才会弄得欲望难平。
许亦琛曾经想过如果他没有今天所拥有的这一切,许铭裴会不会想起他还这么个儿子,年少时他遭受的那些痛苦,许铭裴又何曾来看过他一眼。
许铭裴最后是被后赶来的助理们拉了出去的,许亦琛颓然的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扶着额,感觉头痛的快要炸开一样,一言不发,沉默的让人窒息。
何婉墨站在他身后,帮许亦琛轻轻按着太阳穴,想要帮他减轻痛苦,安慰他说:“别太往心里去,不是有句话老话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完全不能怪你,你没有错。”
“我想安静一会儿,宝贝先别和我说话。”许亦琛无力的开口道,心里在想事情,即使何婉墨在身边她也想叫她安静一下。
何婉墨从来都很怕许亦琛严肃的沉默,气压太低,好像把所有人都隔开一样,这种时候她确实再多的安慰也没用,她也知道许亦琛会处理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