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泽边说边低头寻他的嘴唇,袁清远很自觉地往上凑,四片唇瓣触碰在一起,浅浅地厮磨轻啄了一会儿,才慢慢分开。
“你这次回来待一个月?”袁清远反问。
陆越泽抱紧怀里的人,脸贴着对方的脸,喃喃低语,“有你在身边,我不想走了。”
“跟你说正经话,你严肃点。”袁清远用手指戳开他的脸,“你准备待几天?什么时候走?”
陆越泽故意揶揄,“我才刚回来,你就在盼我走了?心太狠了吧?”
袁清远斜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陆越泽笑了,“我打算回来长住。”
袁清远诧异地瞪眼,“那你的公司不要了?”
“要,回国在开一间,只不过以后要经常两边跑了。”
“可是这样你会很辛苦。”
“不辛苦。”陆越泽亲了亲爱人的脸蛋,“只要有你和袁一,一点都不辛苦,再说我的老婆孩子都在国内,我一个人待在海外干什么?”
听了这话,袁清远心里又甜又暖,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轻声说:“你真好。”说完,感觉不够,又情意绵绵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而后说,“我也爱你。”
“这句话我爱听。”陆越泽笑得眼睛都弯了,“你把我哄得这么开心,我也要为你做点什么。”
“做什么?”
陆越泽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阵,然后取出一串钥匙塞进他的手里,“明天你和袁一搬过来住吧,这房子归你了。”想想,补上一句,“干脆你别做了吧,我不想看你太累,以后由我来养你和袁一。”
“……”袁清远手拿钥匙,心情很复杂。
他不想说什么,礼物太重他接受不起,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很不方便,也有点不自在。
他和袁一的家,虽然普通了一点,但是生活出行都挺便利,就拿他们工作的地点来说,每天只需要走十来分钟便能到达,那个小家比起这套豪宅,其实更适合他们居住。
袁清远并不知道自己的爱人有多少家产,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是个小数目。
他知道陆越泽对他很好,好到把一切都给他,他也不会感到奇怪。
试问谁不爱钱?
他努力工作还不是为了挣很多的钱,让他和袁一能够生活得更好。
他曾经也幻想过,等哪天钱挣够了,他就关掉培训班,不用再无休止的排舞、教舞,而是把舞蹈当作兴趣爱好,想跳便跳,只为自己而跳。
可是,作为一个家长,他要给袁一做好表率。他们不能因为多了一个有钱的亲人,就得放弃现有的生活,心安理得地闲在家里做米虫。他希望他的儿子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更何况,舞蹈于他,烘培于袁一,都是不可取代的心头之爱。
人这辈子总得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他想登上更大的舞台,而袁一则想成为一个名扬四海的烘培大师。这样的梦想虽说离他们太遥远,但不去尝试一下,谁又能预料得到将来?特别是袁一,他还年轻,他有大把的时间为他的梦想打拼。
一把挽住陆越泽的胳膊,袁清远附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声音柔情似水,“钥匙我留着,但我暂时不搬过来住,我和袁一还有工作要做,我家在市中心,平时上班很方便,你这儿实在太远,等到我们退休了再回来享清福好么?还有,我的家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你过去长住。”
说罢,袁清远冲陆越泽眨眨眼睛,难得一见的俏皮喜人。
陆越泽看着他,眸中火光乍现,那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
第43章 醉酒
毫无悬念,袁清远又被陆越泽压在身下猛干了一回。
袁清远实在很佩服陆越泽的体力与精力,这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根本不懂得节制。
最开始袁清远还尽量做出投入的样子,不过之前泄过两次,这次又被他弄射了一回,袁清远当真有点承受不住了,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疲软无力,不躺个十天半个月难以恢复元气。
人累了,瞌睡也跟着来了,袁清远索性往床上一倒,不再配合他的挺动,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睡竟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袁清远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车子碾压了一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边空无一人,陆越泽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袁清远想喊两声,嘴一张开才发觉喉咙如同火烧般干涩得厉害。
身上酸、嗓子疼,全身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袁清远在心里愤愤地发誓,以后绝对不乱来了。
挣扎着坐起身,袁清远准备起床洗漱,被子从肩上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他无意朝下扫了一眼,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胳膊、胸口、肚皮、大腿,只要是看得见的地方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儿。
袁清远扶额。
昨晚睡着后,那家伙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
袁清远正懊恼着,陆越泽手捧着瓷碗走了进来,对上他的目光,笑道,“你睡好了?肚子饿吗?吃点粥吧。”说着,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边,“尝尝。”
袁清远犹豫了一下才张嘴,他这人有洁癖,不洗嘴从不吃东西,总觉得不干净有细菌。可是看着陆越泽那双暗含期待的眼睛,他不忍心辜负对方的好意。
入口的清粥软糯甘甜,里面有细碎的南瓜和百合,竟十分美味。
“这是你做的?”袁清远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绝不会做家务的男人居然会熬粥?
“嗯,好吃吗?”陆越泽边问边喂他。
“好吃。”袁清远这时也不顾脏乱了,顶着鸡窝头一口接一口地吃。
“你喜欢就好。”陆越泽扬起唇角,“为了做这锅粥,我还专门下载了一个食谱,看来我对做吃的还很有天赋。”
“第一次做就做的这么好?”袁清远稍稍一惊。
陆越泽耸了下肩,表情略显无奈,“前面失败了几次。”
袁清远噗地一笑,“具体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