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夫驯养记[反重生]_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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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独发

  赵采嫣无奈,回到席间, 不得不笑脸应付三姑六婆, 却时不时转头去打量远处的方泓墨, 试图从他的神情举止中看出些什么。

  孟云英与她同席, 见她一直盯着方泓墨瞧, 冷笑一声:“不知道哪个说别人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其实自己才是心里暗暗觊觎着不该觊觎之人呢。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知道收敛几分……”

  赵采嫣一呆,才发觉自己看方泓墨看得太多, 这酒席上都是亲友, 人多眼杂, 若给别人瞧见了, 再加上孟云英这么含沙射影地一通嘲讽, 少不了会有风言风语,她就说不清了。她狠狠地白了眼孟云英, 不再去瞧方泓墨。

  酒宴结束, 宾客陆续散去,周陈两位妈妈把昕儿曦儿带回朝岚居。

  方永康与韩氏、方泓墨将亲友送至门外, 与他们一一道别后回到院里。

  方永康早就发现方泓砚不见了,压着火气, 笑对亲友, 一回到府中, 脸就沉了下来:“泓墨,你知道泓砚去哪儿了吗?”

  韩氏也一脸疑虑的神情望着方泓墨。

  方泓墨点点头:“父亲母亲,有些事要让你们知道。”他看了眼周围, 进出收拾残席的下人太多,便把父母引至内院,到了清净少人处,才道,“事情与泓砚有关,但在说明之前,儿子希望你们别太生气焦急。”

  方永康与韩氏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你说吧。这不肖子如今做出什么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方泓墨取出钥匙,韩氏一眼认出,讶然道:“这不是库房钥匙吗?”

  方泓墨从偶然发现泓砚欠下债务说起,说自己让人跟踪他,见他进出当铺与赌坊,才知他欠下的是赌债,随后在酒宴中发现他举动异常,便跟随其后,眼见泓砚从四宜居偷出库房钥匙,再去库房里偷窃财物,他上前阻止,将其关在四宜居内。

  方永康听见泓砚欠下赌债已经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了:“你怎么不早说?!”

  方泓墨道:“我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的,可考虑到今日要办满月酒,便想庆贺结束后才告诉你们,没想到他竟会趁机盗取库房。”

  方永康更是怒不可遏,气冲冲道:“那混账东西此刻在四宜居么?走,我要亲自问问他!”

  三人快步而行,还没到四宜居,就见一个婆子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方泓墨认出是看守泓砚的两名婆子之一,眉宇一沉,问道:“出什么事了?”

  这婆子姓张,一见方泓墨便道:“二少爷跑了!”

  方永康怒问:“怎么回事?!”

  张婆子愧疚无比,将方才发生的事匆匆说了一遍。

  方永康夫妇与方泓墨送客时,赵采嫣来到四宜居,见屋子外面有婆子看守,房门紧锁,便问:“二少爷是不是在里面?”

  门口婆子答是。赵采嫣便要她放人出来。婆子领了大少爷的命令看守,怎么可能放人出来,便以钥匙在大少爷那里加以拒绝。赵采嫣却不依不饶地逼问她到底凭什么关着二少爷。

  张婆子是守在窗旁的,听门口赵采嫣与婆子大声争执不休,分了神没一直盯着窗,被方泓砚翻窗逃了出去。

  两个婆子直到赵采嫣离去后才发觉不对,这就急急忙忙出来报讯了。

  方永康听完事情经过,绷着脸转身就往春泽居走,韩氏忧心忡忡地地跟在他后面。

  方泓墨吩咐张婆子:“先不要大肆声张,你和王婆子在府里找找看有谁见过二少爷没有。”

  婆子答应了离去。

  赵采嫣却不在春泽居,他们再往前院找,走了没多远就见赵采嫣步履匆匆地迎面而来。

  她神色惊疑不定,问道:“父亲母亲,泓砚到底做什么了大哥要把他锁在屋里?”

  方永康气愤道:“你都不知道他做什么了,就擅做主张把他放出来了?他人呢?!”

  赵采嫣见公公竟如此气愤,也有些害怕,小声解释道:“泓砚他……他直接跑了,什么也没对我说,他不是我放的,我只是去问,凭什么大哥要把他锁起来!说了半天那婆子就是软硬不吃,后来我瞧见他从屋后面出来,大概是翻窗出来的,我才离开那儿。本想追上他问问出了什么事,可没能追上。”

  方永康一瞪眼:“凭什么!就凭他偷盗库房里的财物!你看见他跑哪儿去了?”

  赵采嫣吃了一惊:“什么?他偷了库房里的财物?他方才一路疾跑,我没能追上,应该是出府去了。”

  “哼!糊涂!”方永康怒不可遏,可一肚子火气又不能朝有孕的儿媳妇发,不再与她多说,大步从她身边走过。

  韩氏亦是气极:“采嫣,你不清楚到底何事,为何不来问泓墨或是告诉我们,让我们去处置?”

  赵采嫣心中委屈,她早就对婆婆说过泓砚偷她头面的事情,婆婆却不肯信她,如今泓砚竟偷起库房里的财物了,他们才知愤怒发火,泓砚逃走又不能怪她,要怪就该怪方泓墨。“母亲,这事不能怪我啊,若是方才我问大哥时,他能把事情说明,我就不会误会了啊!”

  方泓墨冷冷道:“方才众宾客都在,我当时不便说,本准备散席后就告诉父母与你,你却连半个时辰都不能等,趁我们送客时偷偷跑去,与婆子争执起来,泓砚才有机会逃跑。”

  韩氏心烦地叹口气:“别争了,此刻怪谁都没用,先找回泓砚才是。”

  方永康派了人外出搜寻方泓砚。

  方泓墨亦去找郑大牛,让他带着几个小厮,先到泓砚这些天去找过的几个友人那里寻他。

  郑大牛答应了,却不就走,又道:“大少爷,我在今天来的宾客中瞧见一位公子,前日二少爷去赌坊时,那位公子与他是一起的。”

  方泓墨讶异:“是谁?”

  郑大牛摇头:“不认识,他大概二十来岁年纪吧,穿着茶色锦袍,牙白色长裤,带着白玉发冠。”

  方泓墨眼中闪过惊讶之色:“茶色锦袍?白玉发冠?你确定没看错?”子毅今日的衣着不正是如此么?

  郑大牛重重点了一下头:“没错,瞧得清清楚楚。就是因为前日瞧见过他,我特意记住他的衣着。可惜是满月酒散了之后才看见他的,没找着机会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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