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回找到了,下回不会再弄丢。”赵越给他看另一只红甲狼,“还捎带了一个利钱。”
后头那只红甲狼明显要呆上许多,此时已经呼呼睡着。
“不是说只有云南才有吗?”温柳年将两只红甲狼放在一起。
“谁知道,大概是谁从云南带来的。”赵越拿出小木盒,将两只小东西都装了进去,“你这头呢,案子怎么样了?”
“有些复杂。”温柳年与木青山对视一眼,将方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给他。
“又和青虬有关?”赵越听完之后果真皱眉。
“只是猜测,不过这当口要做行军粮,除了他也没别人。”温柳年道,“陆上作战还好,若是换成海战,如何做出能长久保存的粮食至关重要。”
“青虬要与皇上打海战?”赵越道。
“不仅是皇上,或许还有大明王。”温柳年道,“不过对方警惕性太高,不管是王城还是这潘家镇,只怕都不会轻易被我们找到。”
“大人要留在此处审案吗?”木青山问。
“若能留下最好,但王城内即将要有庆典,我怕是不能缺席。”温柳年道,“师爷可否帮我一个忙?”
“自然。”木青山点头,“大人是想让我们留在这里?”
“嗯。”温柳年道,“一来保护杨大富,二来也看看会不会有其余线索。待到王城内大典结束,我会快马加鞭赶回来。”
“好。”木青山答应下来,“大人尽管去便是,我们会一直留在这镇子里。”
府衙大堂,杨大富由于过分伤心,已经哭得晕厥过去,潘泰命人暂时将他带下去休息,又替温柳年收拾了一间客房,尚云泽则是与木青山暂时住在了府衙对面的客栈。
“又有这么多事情。”木青山叹气。
“要留在这里?”尚云泽帮他倒了杯茶,“先前还心心念念,要去王城看热闹。”
“都出命案了,自然是这里比较重要。”木青山道,“况且还与大明王有关,更加马虎不得。”
“没关系。”尚云泽将他抱到怀中,“将来有的是机会。”
“嗯。”木青山趴在他肩头,觉得挺安心。
小二很快就送来了热水,浴桶不算大,只能装一个人。
尚云泽抱着他放进去。
“烫!”木青山全身都泛红。
“烫一点才好。”尚云泽用帕子帮他擦身子,“手脚都冷冰冰的,半夜还踢我。”
木青山嘻嘻笑。
尚云泽道:“先前睡觉分明就挺老实。”怎么一成亲就开始滚来滚去。
“不知道。”木青山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先前若是乱滚,会掉下床。”现在身边有了人,自然不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歪理。”尚云泽将他裹出来擦干,“好了,去睡吧。”
木青山抱着被子看他。
“又要干坏事啊?”尚云泽凑近。
“才不要。”木青山歪过头,脸一红。
“当真不要?”尚云泽坐在床边,“再想一想呢,我也不贵,一次就一文大钱。”
木青山笑出声:“一文大钱也没有。”
“这样啊。”尚云泽低头亲一亲,“行,先欠着也无妨。”
当真是……非常好说话。
而在府衙之中,温柳年正躺在被窝中,看手背上的小虫子。
两只小虫子。
都被洗了澡熏了香,干净的不得了。
“该睡觉了。”赵越道,“明日再玩。”
温柳年将红甲狼装到红木匣中,然后端端正正摆在枕头上,又用手捂住,方才安心闭上眼睛。
赵越一僵:“那我要睡在哪里?”
温柳年道:“地板。”
赵越:“……”
红甲狼趴在红木匣中,和新的小伙伴一道欢欢喜喜蹭触须。
高兴呐!
第二天一早,温柳年便与赵越一道回了王城,留下尚云泽与木青山继续守着杨大富。
楚渊已经回宫,正在御书房翻阅奏折,突然便听到说温柳年求见。
四喜总管道:“温大人看上去风尘仆仆,应当是急事。”
“宣。”楚渊放下手里的折子。
“皇上。”温柳年推门进来,“臣回来了。”
“是为了去潘家镇通传七绝王?”楚渊道,“四喜已将此事告知过朕,辛苦爱卿了。”
“七绝王那头倒是没什么问题。”温柳年道,“但潘家镇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