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丑得很低调’，那意思是其实很帅？真的假的？”
“潜大这么说我反而对他的长相更好奇了。”
“好吧，不开玩笑了。”卫西凛笑道，“其实我之所以戴墨镜和口罩，是不希望我现实中的身份和网络上的身份混合在一起。所以，还是让我继续保持神秘吧。”
“我想问风吹大大……”
向卫潜提问的记者和书迷是最多的，黑咖啡和天下第一都皮笑肉不笑的。
近一个小时的答记者和书迷问结束后，是签名时间。
几乎所有书迷都特意带了书或者笔记本过来，自觉地在喜欢的作家的桌子前排队。
“能和潜大合影吗？”
一道醇厚而又磁性的嗓音响起，卫西凛以为听错了，猛然抬起头，瞪大了眼。他家男人！而且没戴墨镜！
顾延铮勾唇，把手里的书递给他。
几个书迷窃窃私语。
“哇，好帅。”这是女书迷。
“这身材，尼玛，真虐心。”这是男书迷。
“你……”卫西凛心里甜蜜得快发酵了，斜睨顾延铮一眼，为他签名后，起身走到桌前，“当然可以。”
这四个字有点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顾延铮轻笑一声，勾住他的肩膀，面朝一旁。
许熙早就拿着相机准备好了。“咔嚓”一声，两人亲密的样子被保存在照片里。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人好像是帝京永恒地产的董事长？”一个记者小声对他身边的同行说道。
同行点点头，抓住机会拍了一张照，有些激动，“你没看错，确实是他！真没想到他也会看网络小说，而且还专程来参加见面会。”
顾延铮还要说点什么，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三十多岁、一副社会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不由分说揽住卫西凛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卫潜，你好，我是‘哥有的是钱’。我们合个影。”
顾延铮脸色微沉。
卫西凛不着痕迹地退开，委婉地道：“谢谢你对我的支持。你看这么多书迷在排队，不如等我给他们签完名之后再说。”
叶前不悦地皱眉。他花了不少钱在卫潜身上，光是打赏就超过100万华夏币了，难不成还不能要一张合影了？
他看了一眼卫潜身上的口罩，觉得很碍眼。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卫潜的声音，他就觉得卫潜一定长得不差。刚才近距离接触后，他对卫潜的长相更好奇了。他突然毫无预警地伸出手，一把扯掉卫西凛脸上的口罩，因为动作太大，卫西凛鼻梁上的墨镜也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