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舒服的事!”山官笑着说道。
说着,手上就动了起来。
狗剩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叫出了声。
院子里,花伢早就面红耳赤的把院子门锁死,连堂屋门也关好,拉着什么也不懂的鸡蛋躲进了偏房。
“够了,够了啊……”
“不行,再一会儿,一会儿……”
……
狗剩根本不记得自己发泄了多少次,最后已经稀薄的几乎没有了,山官才餍足的松开胳膊,起身去打热水。
嘉兴城这边的小院,狗剩也专门去打了一个略微扁平的大铁壶,平时烧火就把铁壶塞在下面,烧好火后,放几块半燃的大木材在土炉子里,铁壶架在上面,一整天就有热水洗手洗脸了。
花伢人勤快,手脚也利索,每次铁壶放在灶眼下面落满了柴灰,几乎是一日三遍的擦,擦得铁壶表面一直都是光亮的。
山官晓得狗剩爱干净,端水进去先给人擦了一遍后,干脆又去厨房架起柴火,烧了一大锅水。
花伢听到厨房的声响才出来,与山官搭把手。
等山官把浴桶搬到无人住的一间偏房里,一锅滚烫的水也提了过去,第二锅水花伢正烧着,进去准备叫人的时候,发现狗剩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把人轻轻的横抱起来。
“唔——嗯——”
狗剩在睡梦里都摇着头,示意拒绝。
“乖,去洗个热水澡了,舒舒服服的睡!”山官附在狗剩耳边柔声劝道。
狗剩挣扎了又挣扎,总算是清醒了些,“哦,你烧水了?”
“嗯,都准备好了。”
山官把人抱起来,快步去了偏房。
“哈——我自己来!”
到了热水里面,狗剩舒服的叹了口气,浑身的酸痛和黏糊感都好了不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坚决的说道。
山官在狗剩脸上“啵”的亲了一下,笑着回房间,把炕上的铺盖都换成了干净的。
等狗剩好容易撑着越泡越软的身子爬出浴桶后,刚好有软乎乎的干净炕扎扎实实的睡了大半天,直到晚上被饿醒。
山官直到狗剩不喜欢出去吃,专门在酒楼里买了几个清淡的菜并一蛊看不到半点儿油星子的天麻鸡汤带了回来,花伢又从菜园子里弄了几个青菜,蒸了一条干鱼,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
狗剩撑着后腰慢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