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无奈只能跟上去。
梁潇脱了外套,扯散长发,真丝黑色吊带,牛仔裤,好身材展露无遗,扭腰摆动,一边肩带半滑。灯光迷离中,闻到新鲜猎物的雄性生物陆续靠近。
吴亮满场帮她捡外套,上前就裹住她,“师姐,别跳了,你真醉了!”
梁潇突然笑着勾住他脖子,“我们一起跳。”贴身热舞,吴亮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妖娆火、辣的梁潇是医院那个。
梁潇只是背贴着他扭腰,他已经顶不住,抓住梁潇手腕就把她带离舞池。
梁潇跌坐在卡座,吴亮脸上已经滚烫,“你好好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拿杯冰水。”
二楼vip豪包,一整面墙是单面玻璃,从这里可以清楚看到一楼场子。
战川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纯净水喝一口。
老武身边的美女已经换了一波,他吸一口雪茄,“刚才那两个妞没满足你,这场子里的你随便挑。”
战川慵懒靠着椅背,五指指尖吊着杯口,“没心情了。”
“真不要?”老武吐着烟圈问他。
他不作声,只等老武把话说完。
“你没心情,我可是被刚才跳贴身热舞的小妞挑起火来。”他对着身边大胸美女耳语几句,美女点着他胸口说了句,“你真坏。”就出去。
战川目光落到楼下,吴亮已经喂梁潇喝了水,又替她穿好外套要带她走。
震耳欲聋的音乐嘎然而止,全场断电。一楼黑洞洞舞池里开始骚动谩骂,灯重新亮起,音乐也恢复,只一分钟的时间,吴亮手里扶着的梁潇不见了。
战川眼睛眯一眯,暗涌翻滚,指尖还晃着杯里的冰块,铿铿响。
刚才出去的大胸美女进来,“老板,人已经带来,送到哪儿?”
老武按灭雪茄,“带去车上,车上玩的多。”男人走时还吩嘱美女陪好战川。
美女妖妖娆娆给战川倒酒,他一滴也没沾。
一楼,吴亮焦急满场寻找梁潇。
战川起身,美女吓了一跳,还是装出娇媚柔顺模样,“战哥,房间,老板已经安排好。”
“跟你们老板说一声,我走了。”他冷酷的眼睛像是要杀人。
吴亮在一楼横冲直撞,“梁潇——梁潇——”音乐太大,完全淹没他的声音。他急得手心都是冷汗,千万不要出事,梁潇,你千万不要出事。
他结结实实与来人撞了个满怀,像撞上铜墙铁壁,吴亮捂着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抬头,先是惊讶,接着喜出望外,“战先生,你在这里就好了,梁潇不见了,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这里太危险。”
战川只淡淡垂一垂眼睛,“她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吴亮瞪大眼睛,“你……”他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挡路了。”战川绕过吴亮就走。
“战川!”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吴亮拦住战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来买醉都是因为你,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先撇开爱不爱,就是个陌生人也该对一个女孩施以援手,你今晚就这样走了,良心能安吗?”
战川眼底如卷起漩涡的深渊,吴亮硬生被他气场逼得退了两步,心尖尖都在发颤。
“你是男人,你去担当。”他冷冷说完,人已经离开。
吴亮要疯了,要急疯了,她醉成那样,他不敢想这样过一晚她会遭遇什么。
“梁潇——梁潇——”
梁潇这会儿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动动手,手臂被铐子扭到身后,眼睛看不见,眼罩蒙住。她动动脚,脚也被铐住。不光是这,耳边还有女人鬼哭狼嚎喘息声,像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她想喊,嘴被堵着。
她挣扎着挪动触到墙壁,皮质柔软,这是车里。她明明在酒吧,怎么会被绑到车里,是谁的车?她使劲用脚踢墙壁,没回应。绑她来又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想干什么?
这一下酒全醒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在地上摸索,希望能找到自卫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像是突起的刺物,另一手摸到硅胶,再往前摸到的好像是皮鞭。梁潇不知道绑她来的是什么人,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个变态。说不害怕是假的,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等待“临刑”的时候。
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车门哗地打开。梁潇吓得往角落缩,大概是撞到液晶屏上了,耳边女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快震聋她耳朵。她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慌乱抓地上的东西作武器,什么也抓不到。
车身晃了晃,那人上来了,梁潇眼泪已经润湿眼罩,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男人的气息,浓烈荷尔蒙气息靠近,她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男人靠近,感觉脚踝处一疼,整个人已经被拖过去。
嘴巴发不出声音,手脚不能动,她怕得哭出声。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梁潇想吐。
男人一下压住她,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牙齿,沿着她肩线,一点一点噬咬。她本就生得白,穿一件黑色吊带更衬得肌肤欺霜胜雪,这一咬肩上满是痕迹。粗砺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痛又痒像万蚁噬心。胸前的衣服都湿透。
眼泪浸湿眼罩,梁潇除了流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过她,牛仔裤裤扣已经解开,剥掉长裤露出白晃晃大长腿。梁潇摇头,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挽住她长发,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腿间被迫收紧硬杵,她听见男人沉重喘、息和着液晶电视里高、潮的声音,有滚烫洒在她大腿。
梁潇感觉背上一轻,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弥漫。
男人似乎在替她清理大腿,擦干净又帮她把长裤穿好。
她眼睛上的黑色眼罩终于取开,眼泪把睫毛都粘住,泪眼迷蒙中她看见男人的脸。
“你不是胆子挺大吗,又买醉,又热舞。”这个声音,这张脸,烧成灰梁潇都认得。
战川!刚刚她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愤怒,嘴里堵着东西讲不出话。
战川牙齿咬着烟眯眼看她,“很愤怒?今晚换个男人,就不止干我刚才那些。”
梁潇瞪着他,眼睛无声流泪。这是战川第一次见她哭,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流眼泪,水可真多。
战川被她的眼泪弄得有些烦躁,拿掉她嘴里的东西,又替她解开手脚铐。其实刚刚他没想要侵、犯她,明知是老武给他设的套子他还是来了,白天拒绝了那两个金发妞老武已经起疑。再见她这副模样,越想越恼火,就想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