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在同仁帝下当差,活到现在的也是不容易啊,但那些不在了人,更加的命苦,估计有的亲人都已经不知道他们不在了,还有的或许家中也没有任何的亲人了,不是任何人都和她一样好命,能死而复生,如果真的鬼魂这一说,那么这些年宫中冤死的这么多的人,他们的灵魂又何以得安息?
皇宫中闹鬼的传闻年年都在更新版本。
“也罢,反正我就是风平浪静,他们也还是拿我当眼中钉,挽香,你让人在后宫中摆个祭台,再让冬雪到天机阁中请个小道士过来,再准备多谢蜡烛阴司纸,既然要祭拜就不能偷偷摸摸,就大办!”
这会却轮到挽香犹豫了:“可是娘娘……”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挽香你傻呀,我这偷偷摸摸的更是落人话柄,到时候就是有理也是说不清,还不如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到时候就是罚,那也是从轻发落。”
“但娘娘,奴婢只是想说一个人祭拜就好了。”
我抚摸着肚皮,瞥了她一眼:“你是谁的人?”
挽香嘴巴微张,又阖上了,估计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边天的太阳刚落下山,祭台就已经摆好了,刚摆好,被冬雪从天机阁中抓出来的还真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唇红齿白的白道士,站在一旁,那腿都在打颤。
这小道士怕不是鬼神,怕得是我挑战宫中律法一事。
对小道士露出了一个我是大姐姐的微笑,问道:“你叫什么?”
小道士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鄙、鄙人法号璇玑。”
我又问:“做过法没有?”
璇玑摇了摇头,慌张的道:“没、没有。”
我瞥了一眼冬雪,冬雪特别心虚的转移了视线——我默,得,个只看脸的女人。。
“你莫要紧张了,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你师傅他老人家回来的时候,心许还夸奖你一番呢。”
听到我这话,璇玑的脸色憋得通红:“太后娘娘,鄙人师傅早已驾鹤西去了。”
我闻言看向冬雪,这不该呀,国师不是随着方御景一同去了闻清寺祭天去了吗?还是她她最近的新闻都成了旧闻?
冬雪轻咳了一声,道:“璇玑大人是国师的师叔……”
我一愣,看着这唇红齿白的少年,瞬间来劲了:“敢问是如何保养的?”
冬雪着实是看不下去了,解释道:“璇玑大人今年才十五。”
好嘛,哀家我还以为这古代还有什么青春永驻的法子呢。
本来是子时做法,现在离子时还远着,但祭台也早已经摆好了,不为别的,就为等会可能中间会出现点小插曲。
果不其然,天还尚未全黑下来,挽香神色匆匆的向我走来:“娘娘……”
我抬手止住了挽香接下来的话,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那群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了,听说我在宫中要祭拜的大臣,只要没随着方御景上闻清寺的,都来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王尚书瞪着眼,看着那祭台,对着花园中侍卫怒道:“还愣在哪里干嘛!还不快把祭台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