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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_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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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流冷笑着看向卿砚,他倒要看看对方要怎样从自己手下善后过的事情里找出证据。

只见卿砚转身走向公堂外的群众,眼波来来回回扫了两圈,指着某个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的妇女开口:“大人,这位就是绮绣阁的花娘,也就是我所说的证人。”

云流几乎是在花娘现身的第一时刻便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袖下双拳不由得紧紧握住,青筋迸出,视线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怎么可能?她怎么敢为江言作证?

巡抚点点头,示意衙役将人放进来之后便开口询问起事情的真相。

花娘捏着手帕袅袅的跪下,端足了一副弱女子的姿态:“回禀大人,三月份有名男子让我将这位江公子三日内挂牌拍卖,还说要将江公子困在楼里当一辈子的娼妓,哪怕是闹出人命也无妨。民女一听这还了得?当场便否决了。可那名男子竟然将剑架在了民女的脖子上,说他是云尚书的手下,若是民女不依就要叫民女没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花娘已经有些哽咽,看上去似乎难受极了,她捻起手帕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细声抽泣着继续道:“民女乃一介草民,又怎敢与官斗,只得假装应下了。但后来又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在第三日就将这位公子给偷偷放了。”

“满口胡言!”云流气的满脸通红,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指着对方脱口怒斥:“你这贱妇,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究竟是受谁人指使?”

“肃静肃静!”巡抚颇为不满的拍了下惊堂木,转头对着云流说道:“你让她讲完,稍后才是你辩驳的时候。”

云流听了之后只得强压下内心的怒气,他今天真的是气的心肝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憋屈生气过了,而这一切都拜江言那个该死的贱人所赐!

花娘做作的哭泣了一会儿,似乎很害怕云流一般弱弱的看了云流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以及一个玉牌交给巡抚之后,又柔柔的俯身跪下:“大人,这些就是那名男子给民女的酬劳,他还让民女日后带着这个玉牌每个月都去他那里报备一次江公子的情况。”

云流看着那些东西,只觉得眼睛烧的疼,他转过视线恶狠狠的在卿砚、花娘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脸色沉如锅底。

“这些银票印了云家钱庄的标记,玉牌也显然就是你们家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巡抚转头问向云流。

“污蔑,明显就是污蔑!”云流稍稍镇下心来,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人,开口否认道:“也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府里的玉牌就想来污蔑我,真是恶毒!”

卿砚嗤笑一声:“云尚书睁眼说瞎话的水平果真高绝,既然云尚书还是不肯承认,那么不妨叫来其他的证人来对峙一番。”

得到巡抚的点头之后,卿砚便示意花娘去将她带来的几个奴儿带进来,几个奴儿一进来之后就跪伏在地上,姿态卑微,说出来的情况却和花娘方才所说的情况所差无几。

云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他的指甲已经陷入肉里,鲜血也渗了出来,自己却浑然不觉。

“云流你还有何话可说?”巡抚心中基本已经有了定夺,却还是照例询问了一句。

卿砚接过话头直接打断云流的辩驳,他微微上前一步逼近对方与之坦然对视,眼里却没有丝毫怯意,含恨质问道:“自我家道中落你就开始无视我,却转头就爱上关暮雪;整日里对着他献殷勤却对我这个真正的未婚夫不闻不问甚至厌烦嫌恶;关暮雪出了事你问都不问就说我我干的还把我直接弄进了花楼一生为妓你的心究竟是有多狠?”

“待我好不容易从花楼完整走出回到络城却发现我的名声早已被你毁的一塌糊涂,整个络城百姓都对我唾弃不已;现如今到了京城你又一次散播谣言污蔑我找人欺辱关暮雪差点又一次毁了我;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你竟如此对我!”

87.被诬陷入牢的大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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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晚膳倒是挺好吃的。

如果对方没有借天色已晚路上不安全的理由而要求他留宿那就更好了。

卿砚舔了舔唇, 侧目望向身边的男人, 淡淡的月光洒在那张清冷的面容上,将之渲染的更加神秘, 像一个不染丝毫烟火气的仙人。

对方嘴角习惯性的微微抿着,眼里淡漠的似是融不进任何情绪,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优雅又从容, 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禁欲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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