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失神了刹那,眼里闪烁着欲念的光芒,他微微踮起脚尖同样的揽着对方的后脑狠狠回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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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着窗棂的缝隙照射到了屋子里的床上,卿砚满足的眯了眯眼,懒洋洋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床真舒服。
床头放置着一套新的衣物,卿砚拿起来瞟了两眼,啧啧感叹,太保守了!
嫌弃的将这套新衣服扔到了一旁,卿砚又捡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的套了上去,随后又用着桌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的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推开门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紧紧闭着的,卿砚屈指敲了敲门,听到回复之后才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的人竟不止萧尘一个,还有另外一个长得一番风度翩翩、温文儒雅模样,眼神里却出卖了内心里的野心的男子。
恰好,对方也看了过来。
与男子四目相对,卿砚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惊讶以及嫌恶。
这就是原主心心念念爱慕着的男人,想到对方对原主所做的那些事,卿砚愈发觉得这人长得哪都不顺眼。
其实作为一个主角来讲,云流的所作所为并不讨人嫌,相反的更值得欣赏。毕竟现在这年头圣母已经不讨喜了,像这种有野心有手段瑕疵必报却又护短的主角,相对来说更让人容易心生好感。
但是,原主有什么错?
查都不查一下直接就听信了他人的污蔑,将原主活生生的逼死还不够,还要毁了原主名声连带着原主的父母在自己儿子死后也不得安生。
这就不是普普通通的瑕疵必报可以解释得了的,而是愚蠢、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这样的人,也亏得是主角,要不然怎么可能当上人生赢家。
“你怎么会在这儿?”云流皱了皱眉,冷冷的看向卿砚,语气里习惯性的带上了质问以及嫌恶。
他看着对方松松垮垮的穿着,心中的嫌恶更甚,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若真让自己娶回了家当真是要被恶心上一辈子。
卿砚眼含着笑意微微倾过身去,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恶意道:“依公子的意思,我此刻应当是身处怀城的绮绣阁接客是吧?”
萧尘对卿砚凑到云流身旁的动作颇为不爽的皱了皱眉,却见对方说完之后竟直接无视了云流径直朝着自己走来,步履慵懒而又优雅,像是天生的表演者,肆意的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温热的身躯轻轻地依偎上自己的肩膀,萧尘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似是微微低下了头,露出一小截光洁白皙的脖颈,脆弱而又迷人,在自己的发间轻轻嗅闻……
云流鄙夷的看着对方,心道贱人就是贱人,举止轻浮,言词放荡,身上没有一点双儿该有的温婉气质。
他张了张口,正要出声呵斥,就被人截了话头。
“本宫让他来的。”萧尘冷冷的暼了云流一眼,语气淡淡道。
云流惊愕的看了眼两人,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模样,愣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像是看懂了似的,心里对江言的鄙夷更甚,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他微微弓了弓身,对着萧尘苦心劝诫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江浒之子,本是微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但是为人心思歹毒,放荡到不知廉耻的地步,不仅指使泼皮轮流欺侮微臣的朋友,甚至还在被江浒赶出城之后,为了生计自甘堕落到甘愿为妓。”
“现如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叫了别人将他赎了出来,还能够回到络城。如此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之人,殿下切不可与之深交啊!”云流苦苦劝诫,一大段话下来端的是忠言逆耳之态。
一声嗤笑在整个书房传散开来,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