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荣川也不是笨蛋,他知道井棠不是真讨厌他,于是下定决心好好地慰劳一下井棠。他是兽人,自然也要出去围猎,他这时候再不像以前那样偷奸耍滑,回来后拿着猎物去木月那里去换碧艾草,起初木月以为他又要对雌性下手,死活不肯给,后来他只好说出是给自己用的,木月才半信半疑的给了他一些。
井棠的一个朋友挖菜窖,他去帮忙,吃过晚饭才回来,心里有些烦闷,今天朋友给他介绍一个雌性,难得的是人家不怕他脸上的伤疤。
“我说井棠,你难道真要和那个荣川过一辈子啊?他就那么一个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你能帮着他回到部落就不错了,他以前靠他阿么养着,难道以后你要养着他不成?还是找个雌性才是正经,过两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才是过日子。”
这是朋友的原话,他不是不心动,想起屋里那个人,有什么好,屡教不改,看见个雌性就色迷迷的,挪不开眼睛,除了床上放得开,浑身上下哪有一丁点好。
“你回来了,吃饭没?”荣川陪着笑脸,小心讨好。
井棠一把推开他,径自进门,走了几步站定,背着他说道:“你明天回你家去吧。”
荣川一愣,问道:“为什么?”
井棠转头看他一眼,面带厌恶地说道:“我找到一个雌性举行仪式,你在这里碍事。”
“可是,可是你不是刚和我举行过吗?”
“我只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帮你回来而已,你还想赖着我不走?”井棠不顾荣川明显开始发白的脸色,留下他,天天提防他对着雌性流口水,还是直接跑出去和兽人乱搞,他的德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将来那样,倒不如现在断个干净。
“那你让我什么时候走?”荣川用脚搓着地面,低着头问道。
“越快越好。”井棠撂下这句话,就到屋后打水洗澡。
他在屋外等了半晌,今晚的月光清清凉凉的,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知道荣川应该是走了,摆脱了那么一个大包袱,明明心里应该高兴的,可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想着回去睡一觉,等醒了,就将那人忘得干干净净。
可刚进屋呢,他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荣川的脸皮厚度,那个撅着屁股,伏在床上,指头在自己后穴口挑弄的人不是荣川又是哪个?
“你在做什么,荣川?”明显感觉到下面已经急速发烫,井棠还是口是心非地问道。
荣川被他这一吼,手下一个不在意,直接将碧艾草的药泥推到了更深处。
“啊……”冰凉的刺激让他哆嗦一下,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井棠盯着不断收缩的那处,眼睛一暗,伸手抚了上去,两人的手指交替在那周围按压着,挑拨揉捏。
荣川回头看他一眼,拔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掰开,扭动着凑得更近点,任他随意玩弄。
井棠眼睛火红,气荣川更气自己,对着荣川的屁股又抽又打,直疼得荣川光着身子满床乱爬,不断求饶,他这才松开自己的腰带。
“你还要做什么?”荣川缩在一角,含泪问道,本来想勾引,却没料到惹来一顿暴打。
“操你。”
“我不想要了。”
“由不得你。”
尽管荣川事先已经做了润滑,可是井棠动作实在太粗暴,所以几乎一进入,那里就被撑破了,鲜红温热的血沿着两人相连的部分流下来。
荣川疼得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身体一软,躺在床上开始装死,可井棠根本不管这些,下面荣川身体里发狠的变换角度摩擦冲刺着,上面狂暴地咬破他的唇骂道:“从今以后,你如果还敢出去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直接操死你算了。”
荣川尖叫着双腿夹紧,两人像野兽一样在床上互相撕咬,纠缠。
自那天后,井棠再没有提起撵荣川走的话,荣川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只有偶尔会想想雌性,但大多时候井棠都能狠狠地满足他。
井棠嘴上说着很厌烦荣川饥渴难耐的贱样子,不过心里想的是既然是自己养的,当然要负责喂饱,没办法,谁让他看上这么个东西呢。
135、结婚吧 ...
“春纪,今天中午在留在这吃饭吧,漠雅已经在做了,我让葡萄他们去请你师父一起过来。”雷晋揉揉酸痛的肩膀,见春纪从房里出来就开口道。
“好啊。”春纪在院子的水盆里洗洗手,也没和雷晋客气。
“葡萄,你自己洗,我再摘点。”雷晋抬抬下巴,示意桌上放着的一堆葡萄,明雅这个没心眼的,知道自己喜欢吃葡萄,就在家里可劲地种,弄的现在两个院子里一眼望去,全是油绿的葡萄架子,这个时候差不多都熟透了,家里人吃都吃不了,葡萄粒子落得到处都是,雷晋最近打算摘下来做点葡萄酒,要不然浪费了也可惜。
“爸爸,你叫我呢?”葡萄推开窗子探出个小脑袋。
雷晋失笑,当初起名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还真是麻烦。
春纪笑着招手让葡萄过来,打发着他去家里送信了,至于橙子和柚子自然是时时刻刻地发挥他们作为葡萄尾巴的功能,很自觉地就跟了上去。
葡萄习惯性地瞪两个小家伙一眼,但并没有阻止他们跟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娃娃领着两只金黄色的小豹子摇摇摆摆出门去了。
春纪抚掌大笑道:“我看葡萄的性子倒是像足了你。”坚强自立,也懂得珍惜和包容身边的人,这话说着容易,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个,起码他和罗杰都没有,所以他最终失去了配宁,所以罗杰和安布还在相互折磨,而雷晋,他才可以是最幸福的一个。
“我儿子自然像我。”雷晋挑挑眉,根本不打算稍微掩饰一下自己的得意,将手里的葡萄递给春纪,接着跳到另一把凳子上,稍微压低声音说道:“我说那个,族长的伤势怎么样了?”
安布当初伤得那么重,虽然现在行动上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到底是伤了根基,得好好养着,现在他那个家里也没什么人,安森和安洛就商量着将人接过来,大家住在一起,还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这几年不见,春纪也变了不少,人越发稳重了,自己种了块地,还和天启在部落里给人看病换些食物,不用再依靠兽人,好在牙尖嘴利没变,要不然雷晋都觉得不是春纪了。
春纪将洗干净的葡萄放到另一个木盆里,头也抬地说道:“今天上药的时候看着伤口基本都愈合了,至于身体能不能去痊愈要等过了这个冬天才能最后确定。”毕竟是伤在心口不是其他的位置。
“那就好,等明年开春,族长的身体好了,我的房子也建成了,到时候给他留个房间。”说起这个房子,他就头痛,等真正动土开了工,才发现在这个世界盖处房子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的材料没地买,只得自家一点点地准备,加上又想住得舒服点,需要的东西就更多,与其天天少这个,缺那个的,还不如暂时停工,准备齐全,再说还有不到一个多月就入冬了,部落里的老人说冬天盖房子不结实,唯一好点的就是他想要的家具加赫已经做出来不少。
漠雅扔了一把翠绿的菠菜到锅里,麻利地又打了两个蛋进去搅了搅,听到雷晋的话,嘴角微微翘起,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呢,无论阿么最后的决定如何,他都支持,至于阿爹,他可以来照顾。
“回来后又用了春纪的药,现在感觉好多了。”安布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春纪的话。
“我的医术自己知道,用不着你说好话。”春纪撇撇嘴,根本不打算承他的情,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执拗过头了,自小跟着师父在禁地生活,根本就没见过几个正常人,十来岁自己单独出门,安布是对自己最好的一个人,但他自始至终只把自己当个孩子来照顾,自己是何苦坚持那么多年呢。
安布眼神温和沉静,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又说道:“过两天我就回去住了,家里的房子总是空着也不是个事,没人住,房子坏得快。”他知道雷晋和漠雅他们都是好孩子,但这里到底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他到了这个年纪,已经没了年轻时的那份冲动,自己单过也没什么不好。
雷晋是想挽留来着,可是看到站在安布身后瞬间乌云罩顶的罗杰,眼底的笑容无法控制地越来越浓。
安布自然看到了雷晋的异常,而且身后那一直渴望的气息,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