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严铭抿着粉白的唇小心翼翼地道歉。
“我明明说过那离学校很近，要是有人看到的话会很麻烦！我现在怎么都算个名人，要是让人知道我父亲在做那种下贱的工作，你要我怎么解释！？”东方愤怒，手中的力道几乎要将严铭的头皮都扯下来一样。
15年前严铭将东方从大海里救起来后，他们对外便一直以“父子”相称。东方也正式有了新的名字——东方铭。
严铭眼里闪过复杂，他喜欢东方，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父子”，在东方眼里他也只是个假父亲，但他心里还是非常高兴，总觉得这样子就能离东方更近一点……“对、对不起，我答应你以后不去relax了。”严铭低垂着睫毛有些楚楚可怜。明明是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却惹人怜爱，时间似乎没有在这个男人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胆小、懦弱、隐忍，总是能勾起人最深处的暴虐和狂动。
“你先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东方想起男人和希可熟稔的画面，一口狠狠咬在严铭裸露的脖子上：“是不是去见希可的！”
“没，再两天就满一个月，老板说做完的话可以，可以……”
“因为钱？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不是。”
察觉到严铭放软态度，东方越来越放肆，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像大型玩偶一样蹭着、霸占着，严铭的乖顺取悦了东方：“你要是乖点的话，我就不会揍你。”
“……恩”
“帮我弄出来。”
东方拉开拉链，将抓着呆愣的严铭一把按在下面。严铭察觉到手心的热度和份量，脸一下子通红要收回手，瞪着东方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敢收回去！！”东方眯起眼睛带着警告！
“我、我”
“你又不是没帮我做过！快点！我可是你‘儿子’，连这都不愿意帮我做吗！”东方按着他的手上下开始动作。他知道怎么样让严铭无法拒绝他，这么多年相处他早就摸清楚了严铭的脾气。
东方撒娇蹭着严铭肩膀，只有这时候东方才会像只满足的小兽依赖在他身边。而每每此时严铭总会心口酸疼的想哭，这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东方，已经大的可以将自己抱在怀里，已经不会再揪着他的袖子喊“爸爸”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他第一次替东方出精开始……
“我给的钱不够你花吗？”东方似乎还在为他没有遵守约定去relax耿耿于怀。
怀里的严铭僵硬一下，然后紧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说：“下星期……”
“恩？”
“下星期是你的生日……我想，给你买礼物……”严铭紧张绞着双手，这个毛病十多年多没有变过。
东方突然觉得胸口一滞，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想、我想用自己的钱给你买礼物……”虽然东方从来不稀罕他的礼物。严铭说得小声，蚊子一样几乎让人听不清楚。但是东方却觉得心脏像被只无形的手狠狠拽着，越来越疼。
“以后不准再去relax了！！”东方将严铭用力按在怀里恶狠狠警告！！只是眼里一片挣扎和纠结，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感情。
严铭被吓地僵硬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