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叶珈成玩着杆,“谈了不到24小时,分了。”
“什么!”高彦斐乐了,“一天不到?”
叶珈成睨了高彦斐一眼,可以闭嘴么?
高彦斐无所无谓的,继续说,“哥们理解你,女人还主动追求的有把握,不管如何主动权好歹在自己手里,是不是?”
叶珈成不想理会高彦斐,高彦斐勾上他肩膀,“需要我帮你找个新目标吗?”
“可以啊。”叶珈成弯腰,又进了一球。然后不走心的,还道谢一声:“谢谢。”
高彦斐看着台桌的球,他已经追不上叶珈成的成绩,索性靠着桌角说起来:“什么要求,你直接说。”
“没要求。”叶珈成附身,只将目光集中在母球,秀气的睫毛轻轻颤动……然后,忽然就没了兴致不想打了,他直接停下来,然后像是有意为难高彦斐,开口说,“很简单,比时简漂亮。”
“我擦,你这叫没要求。”高彦斐一声叫,话锋一转,“不过哥照样给你办到!”
高彦斐手机里有一张照片,招呼叶珈成过去看,“瞧瞧这个。”
叶珈成上前,瞧了眼照片,笑了,不以为然的神色像说“就这样啊”“你逗我啊”之类的。高彦斐愤愤然,他将照片里女人的头发鼻子眼睛眉毛以及胸样样挑出来,然后和时简比较起来:“头发比时简长吧,眼睛也大一点。然后你看下巴,像范冰冰呢。最重要的——”高彦斐朝叶珈成挑眉,“胸!”
好兄弟!叶珈成拍拍高彦斐肩膀,同意地点点头,走到另一边继续打剩下的球。
所以,要了?
叶珈成懒懒地站直身子,冒出一句:“原来比时简漂亮是这样,那不用比她漂亮了。跟她差不多就行了。”
妈的,玩他呢。高彦斐不信这个邪了,他这里还真有一个,真差不多的!
——
赵雯雯又要约时简逛街了。赵雯雯对易霈说,“我还挺喜欢时简的。阿霈,我能让她给我做生活助理吗?”
“这个你要问她本人。”易霈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只是提起了一件事:“时简父亲叫时木子,你在英国呆了多年,应该听说过他名字。”
赵雯雯住嘴了,打消了让时简做自己生活助理的念头。易霈没有直接说出来,也明明白白让赵雯雯想到,她是请不起时简的。
她家从小送她出国念书,无比重视教育,理由说穿了,有钱但不是书香门第。人活在世,都是缺什么补什么。
赵雯雯做出惊讶表情:“哇,没想到时简居然是时教授的女儿。上次她陪我逛街,都没买什么。下次她有什么喜欢的,我直接替她买单吧,我是真心想交她这个朋友。”
易霈:“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想买,还是买不起。”
……
绝对是买不起啊!
第二天,时简恍恍惚惚敲着键盘,突然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然后,她精神了,手指轻轻发抖地捧着手机,短信消息告诉她,她工资卡里余额多了xx万。
她看了很多遍,的确那么多零,一个也没有少。
第18章
昨天,时简还在想生计大事。
她这个月生活费只剩一百块不到了,从来没有那么穷过。她已经向小姨伸过一次手,不好意思再拿了。至于易茂的实习补贴,她还没有正式工作,那点补贴哪够花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也没有乱花钱,只是什么东西都习惯买好的,钱就特别不经花了。叶珈成早将她惯得不知餐米油盐贵了。
终于穷到无计可施,只能让赖俏用塔罗牌帮她算算这个月的运势。瞧,她已经活得越来越像一枚未婚少女了。
“嗯嗯……时简,你这个月财运很好啊,可能会有意外之财……还有牌上显示你还有钱在别人口袋里,真有吗?”
有啊,她还有一百块在叶珈成那里呢。至于意外之财,还真来得好“意外”!
时简盯着手机,那么多钱,理智告诉她应该是财务打错了。她站起来,去找张恺了。
张恺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对着烘干机烤手,上下两面,均匀地翻了翻。她来找他,张恺主动说了起来:“钱已经到了?那么快……”
时简真懵住了,张恺的反应告诉她,那笔钱就是打给她的?!闹什么!
张恺继续若无其事,他和易霈呆久了,也将易霈那股子稳若泰山习性学到了七成。他不顾她瞪大眼睛的好奇,还笑着问了问:“时简,你有护手霜吧,借我用下。”
“没有。”
“没有?你还是女人吗!”张恺无法理解,然后告诉她,“emily那里有,你去偷拿一下。”
哦,时简大大方方从emily那里借来了护手霜。emily将护手霜递给她时,忍不住喷一句:“张助这个死变态!”
张恺立在不远处,他听到了emliy对他的评价,笑得更加春风满面,一脸快乐并享受着的样儿。
果然是有点变态。
emily的护手霜也是从南万买来的,法国牌子,幽香宜人。张恺擦了擦手,突然有感而发地说起来,“国内护手霜几块钱,国外牌子却要几百块,感觉也没有好多少啊。”
时简提醒张恺,可以说那钱怎么回事了吗。
张恺来到自己办公室,又随手拿起喷雾浇了浇电脑前的多肉植物,然后才开口说:“那钱啊,是我替你向易总借的。”
什么,时简无语了,深吸一口气:“我……没有跟你们借过钱啊。”
“是啊,这不是我考虑周到嘛。”张恺笑着,说给她听,“陪vivi逛街的差事就交给你了,你也不能只逛不买啊。你和vivi一起买才是朋友之间约逛街,不然像私人助理一样跟着,多没劲。”
所以,来劲了,直接给她打了钱!这不是变着法子放高利贷么!
时简瞪着张恺,张恺坐下来收发电脑邮件,一边做事一边告诉她:“放心,无息的。”
时简抚了抚额头,真心地问:“我可以不要吗?”
“为什么不要?”张恺蹙眉,不明白了。这样的好事,正常人都会乐晕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