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柏青点了点头,对他主动武器的行为表示很满意:“现在大概已经学会了怎么在朝中立足了罢。”
宫离对此只笑不语,转移话题:“不知师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言下之意就是,我都已经按照您想的走下去了,您这次又是有什么事。
常柏青笑道:“为师只是前来祝贺你封王而已,并无其他。”
宫离拱手道:“那弟子便多谢师父了。”
战降待他们师徒二人话落,问道:“乾王,不知我儿泉儿现在是否在府中?”
宫离早就猜到他是为了韩墨衣而来。
“在。”
“那不知是否方便让臣和他见上一面?”
宫离道:“自然可以,昨日里墨衣还说要找个时间去看看您。”
“他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知道泉儿现在身在何处?”战降的神色略显焦急。
“几位先去大堂坐会儿吧,本王派人去叫。”
几人相继来到大堂,这不仅是来访的三人第一次看,也是宫离第一次好好看这大堂的摆设布置。
不浮夸,不奢华,简约大方,沉朴稳重,一看便会觉得其主人是个有修养内涵,耀眼却不张扬之人。
“不错,不错。”宇文吉连连夸了两声。
他们没有等多久,韩墨衣就有点腿脚不利索的来了。
战降眼睛很犀利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关心道:“泉儿,你这腿脚是怎么回事?”
韩墨衣忍着大腿根、内侧和小腿肚的酸痛,强颜欢笑道:“没事的,爹。”
“真没事?”战降有点怀疑,毕竟韩墨衣那颠簸的走路姿势实在太明显了,很难让人放心。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常柏青却可以猜出一二,一看韩墨衣那满脸红光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受了伤,而是纵欲过度。
“哼,年轻人不知节制,心虚的看了眼宫离,然后轻咳看向别处,装作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宇文吉本身就知道了韩墨衣和宫离的关系,此时被一点就通了,倒是战降,他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和一个男子好上了,所以并没懂是什么意思。
他这次来还是那件事,带韩墨衣回去将军府。
“爹,您看我都出来了,见您也都方便了,就不用搬回去住了吧?”韩墨衣刚说完又接着道:“至于我的那两个小厮,我很快就会去把他们接过来的,绝对不让您闹心。”
战降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让你和我回去就这么难呢?”
“呃……”韩墨衣被战降一副无奈的表情弄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罢了罢了,你若是不愿意就不愿意罢,只是你要保证,隔几天就来将军府看望爹一次,爹永远是你爹,无论你做什么,爹都会支持。”
“啊?哦哦,谢谢爹。”韩墨衣前几秒还不知道战降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就从话意里解析了出来。
这句话应该不止是对自己说的,更是对宫离说的。
……
事后,常柏青他们三人是留在乾王府里吃过中饭才离开的,韩墨衣则是在酒足饭饱之后开始了唠嗑的习惯。
“你听出来我爹的意思了吗?”韩墨衣手撑着下巴,看对面的人。
宫离此刻手里正执着书卷,闻言只是挑了下眼皮:“嗯,应该是师父与他说了什么。”
韩墨衣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们过会儿去把银票和元宝接回来吧,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怪想的。”
宫离刚要翻页的手一顿,等到再次恢复的却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若是我离开这么久,你会有多想?”
韩墨衣被问得莫名其妙,看着他却也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又觉得他忽然问这个好突然。
“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
宫离解释道:“我只是一问,并非是真的要离开。”
“有多想……那要看你是做什么吧,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就忍着,如果是无关紧要的,我就牢牢的跟紧你,绝对还要分离!”韩墨衣拍着胸口。
两个人下午趁着没人前来拜访的时候去了将军府,在银票和元宝听到他们少主来接他们的时候,那疯狂高兴的样子简直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两个人已经好多天没见韩墨衣了,所以在从将军府回乾王府的路上,那两张嘴巴几乎就是没有打住过,不停的说说。
韩墨衣理解他们是因为太激动了,也就任由他们吵闹了。
顺便还把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二人,免得他们不知情况,还要问东问西,这样自己一次性说完,就省的一个个的回答了。
银票和元宝对于这些消息惊讶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他们少主和宫神医原来都是不简单的人。
而抵达乾王府后,银票和元宝更是惊呼连连,这壮阔的豪宅显然是刺激人眼球的存在。
本来进一次丞相府和将军府就已经够吓住他们的了,这次的可是乾王府,王爷的宅子,那可是当今皇帝的儿子啊!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快快快,元宝你快打我一下,我看看疼不疼。”
银票抬着元宝的手臂,嘴上说着让对方打自己一巴掌,可是自己的双手却把人家的胳膊给固定的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
元宝十分的鄙视银票,斜着眼睛看他:“你看你那点出息。”
“嘿!什么叫我那点出息?你难道就出息了?明明就是你一直担心少主,不相信宫神医的能力,整天念叨得我耳朵都长茧了!”银票不甘示弱。
“那我也是关心少主关心的,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