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略一想,觉得川仪一向疼爱元昊,想必也不会伤到他,为两人拍出一道禁制符篆后,又叮咛了那双赤裸交缠的人几句,这才御剑离去。
“蘑菇,还痛不痛,我先帮你敷药罢?”
川仪见到元昊一身是伤,心疼之余,又惊又怒,若非封白交代过解药性的重要,只怕他现在首要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为元昊疗伤。这十多年来,除了当初化蛇那一次,哪里叫他吃过这样的苦头。
但元昊哪里还顾得那些伤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许久,好不容易对着川仪这块大肥肉,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对方的乳首。啃咬舔舐一路到了腹下,他却感觉川仪仍在婆娑自己身上的鞭痕,这等心不在焉叫他很是恼怒,在川仪面上亲了几口,道:“川川,帮我,我好热……”
元昊此时桃红着面颊,把两眼水汪汪的来勾着川仪的双眼,川仪便是再担忧对方的伤口,也按捺不住身体本身的悸动,尤其是对方将那肉中带粉的物事挺到他面上来时。
川仪当然是不忍叫他难受的,便学着以前元昊做过的那样,含着那物吞吐起来。他虽无花巧,但元昊却似骤然得了开解,只是燥热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着:“川川,快进来!”
川仪虽心性纯粹,但这两年被元昊无孔不入的言传身教下来,对于这情事的步骤也知之甚详。便是不详,他那勃发的物事被对方握住往某处蹭去,他也什么都记起了。
元昊此刻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的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揉捏,然而这一动念,又考量到对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抚向那处穴口,轻轻揉压着膏脂。
那小嘴儿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头,川仪心下莫名燥热,粗喘起来,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发昂首两分,简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与他缠绵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又叫情草催得热汗淋漓,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那物事,自己往后穴里戳了戳。若说之前川仪犹受得住理智与进退,那么这一戳,简直叫他下意识要尽根顶入了。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顾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坏了对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壮硕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颤抖,仿佛是无言控诉。
元昊多年来就喜爱此道,寻常就爱步入俗世里埋头钻研,四处观摩,更是没少缠着川仪厮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时后方叫膏脂温出几分痒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终于不管不顾,跨坐下去。
“嘶。”
虽是欲火冲动下为之,但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川仪胯间那物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他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穴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层,却也生出十分的痛来。
川仪虽头一次体会到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抚去对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不如缓一缓罢。”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极缓,若是不缓,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这回绝不放过你!”
痛归痛,但元昊却不肯缓口气,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穴口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虽是肿胀饱满得异样,却又丝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虽无那么清醒,却也将原本喜爱的事情记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宫图、禁书还有倌馆的现场版,都在脑海里清晰的展现出来……他本就聪颖,很容易便学以致用,后穴已尝试着收缩吞吐起来。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的欲望如此强烈,使得那穴口犹如绽放着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的将川仪吞入进去。
齐根而入之后,川仪已是燥热难耐,那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已经全然淹没过了其他任何事来,粗粝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纤小的,他一手养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将自己吞进去。实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虽是心里都难受得卷成一团,但这次川仪却没阻止元昊的动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顶入而上。他对自己说是为了给元昊解药性,但事实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还有紧致小巧的穴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实在忍不住……不过,听元昊的声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责,忍不住按住对方停下来,问:“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
回应川仪的却是元昊转过头的一个深吻,还有对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头,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个孙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罢。”
川仪想,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双绿眸愈发深浓起来,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来,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穴口。
猛地加大了数倍的功率,元昊几乎大叫出声,也确实叫出声了。他有意引导那肉刃往自己的敏感处去,那些初入的痛楚便渐渐消失了踪迹,给他带来陌生得禁不住战栗的快感,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