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物的催情,又有本心的愉悦,封绍被干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强扭过头,半眯着眼睛。这种带着情欲之色的茫然目光叫封白几乎被撩拨得立马喷薄出来。
但封白不肯射,不舍得射,他希望在叔叔的脸上看到更多这样的神色,这让他看得,叔叔辈自己干得沉迷,离不开他,也离不开他的肉棒。
直到感觉到身下之人发颤抖动了,封白的虎尾已经缠住了封绍的通红欲滴的物事,紧紧的箍紧了,几乎叫它哭出来,也确实哭了。
封白在他耳边,语音沙哑的道:“叔叔,我是你的谁?”
封绍本来就要释放的欲望也被箍住了,难受得浑身扭动,听了这话,急忙道:“好小白,好侄儿,乖侄儿,放开叔叔罢……”
“谁是你侄儿?”封白金眸饱含怒意,虎尾更是攥紧了,叫封绍几乎疼出泪来,这简直不是人能忍的。可恶的畜生!
“我是你男人。是唯一能干你的人。”封白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落,滑到那臀缝中,来回摩挲,低声引诱道:“说出来,我便让你舒服。”封白虎尾也配合的挠动了一下,那肉粉物事上的水珠便颤抖着落了下来。
74
封绍被折磨狠了,气极反笑,乌黑水漾的双眸斜了那人一眼,然而如他所愿:“你是我男人。是唯一能干我的人。”
喜悦的光渐渐蔓延到了封白的眼中,整个面孔焕发出光辉,没有那种冷漠与尖锐,没有阴沉与偏执,而是分外甜蜜,仿佛一个刚刚得到垂涎已久的蜜糖的小孩子。
他俯身抱住了封绍削瘦而结实的腰背,一寸一寸的亲吻上去,心满意足的喃喃:“叔叔,你真好……你的好全都是我的。”然后松开了虎尾的钳制,一手抚摸到了身下人的胸前轻柔的挑逗。
随着身后的不断冲撞,乳首的不断刺激,封绍那失去了控制的物事终于喷薄而出。此刻,那后穴也是一阵收缩,叫封白体内的鲜血立时为之一阵沸腾,下体受此强烈刺激,竟来不及抽出便猛一下就喷涌出来,在封绍体内射了个满满实实。
在他体内又抽动了几下,封白才全部喷薄殆尽,这才喘著气倒在了一遍,并不急著将肉刃抽出来,脸上一副餍足後的表情。
“叔叔你真好,哪儿都好……”封白赞美著,低头看着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某处,仍被填满的穴口溢出乳白色的液体,越发衬得那处干到糜烂的肉红色,情色撩人。
“畜生……”这次太过激烈,又有催情的刺激,封绍根本没力气说话,轻闭着眼睛,脸上是累极的样子。他是很想接着骂或起身教训,却力不从心,只好闭眼,眼不见心不烦。只是闭着闭着,不知是真的太累,还是这畜生抱得太叫人安心,不出一刻便真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封白在耳边碎语着什么,忘记是什么了,只叫他在睡梦中弯起了嘴角。
再醒来时,一睁眼就对上封白俊朗的大脸,一双金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封绍忽然感觉自己像块被老虎看上的肥肉。这让他本能的寒毛竖起,头皮发麻。
虽然有催情的效用导致他神智不若以往清醒,但毕竟封绍是魔体,而且有修为与心境撑着,不至于完全被迷,那场激烈的情事基本清晰的在他脑子里还原了。
连带这畜生的种种作反都让他记忆犹新。
封绍眯了眯眼,勉强活动了下筋骨,除了四肢,某处真是酸痛啊,然后道:“我想洗澡。”虽然净身符也能清洗,但他总感觉不如来得洗一洗舒服,放松。
“嗯。”封白倾身过来,竟是想抱他,这叫封绍有些愣,但确实的,对方还真能抱起他了。他犹在回想着当年自己抱着小男孩的时候,封白已经将他打捞在怀里,一副轻省无物的样子。
果然是长大了,封绍有些感慨。
他并没有挣扎,事实上他还真不想动,封白也不是外人,抱就抱吧。
这处的确是个居所,或说是洞府,但并没有什么看头。大多修者都将洞府布置得极为舒适,或是展露风格,或高雅或奢华,但也有一些修者并不在意,如昆仑剑修,当然,泰寅是个例外。
封白这处洞府就有点昆仑剑修的意思,不过连简约实用都称不上,几乎是简单简陋,横竖就是几间竹舍,手工都不算精细,内里也无甚家居,一桌数椅,装饰全无,统共最能入眼的也就那张大大的梨花木雕花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