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平息之後,信徒也被迫离开,神殿关闭大门,由辅祭带着大家清理善後。祭司负责安抚侍童,让他们返回房间休息,独留沙夏一个,那诱人犯罪的稚嫩胴体,使他心情复杂,特别是经过刚才打乱仪式,他总是忘不掉沙夏被肮脏染指,他决定带孩子前去祭司的房间。
沙夏很少进祭司的地方,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趁着祭司暂时出去的空档,他忙着东张西望,高耸的石柱排列,撑起宽敞的房间,顶端阳光落下之处,亦是建筑的通风口,那通风的平台上面,聚集五、六只白鸽子。
「咕……咕……咕……」
沙夏听到鸽子声音,伸手招揽,那些鸽子也不怕生,纷纷的朝他飞来,有的停在他手里,有的在肩膀、头上,他开心的笑说:「怎么飞下来呢?你们该回去大门口,那边才有饲料喂给你们……」
祭司返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鸽子挨近沙夏,阳光金黄闪闪,形成绝美又奇妙的画面,他忍不住的走过去,鸽子似乎受他惊扰,四散走开,一只撞倒花瓶,瓶破水洒,沙夏浑身一颤、失去笑容,像是对刚刚的给水仪式混乱,余悸犹存?
五、六只白鸽拍打翅膀、在房间乱逛,咕咕叫着,见俩人靠近……
「那些坏蛋,一定把你吓到了?」
面对祭司询问,沙夏诚实的点头,真的被刚刚的混乱惊吓,直到现在,脑子仍旧记住凯尔罗斯这名字,身材好高、力气好大的抓住他,而且怂恿别人说祭司的坏话?为什么?
「沙夏,你要相信我,我没干过他们说的那些坏事,你相信吧?」
沙夏的困惑,随着闹事的一哄而散,已经不能解答。此时,比起可疑的陌生人,他当然选择扶养他、如同父亲的祭司大人,他脱口说出:「我相信您。」
「好孩子!」摸摸柔软的银发,祭司称许,即便刚才那些乱闹的家伙所言不假,他还是拥有这神殿最崇高的地位,他已经派人去追杀闹事的家伙,只要处理妥当,任何事情都能隐藏!
这时候,他眼里尽是裸露的稚嫩,不禁伸手揽着光滑肩膀,想他私下驯养在密室的孩子,没一个比得过沙夏,他可是忍耐多年,把沙夏养在神殿里面,跟着他培养感情,慢慢的等着小沙夏长大,等到他心痒难受啊,他不由得说出口:「所有的神殿侍童当中,我最疼你,我也决定退休之後,让你来做新任的祭司。」
「我做祭司?」沙夏又吓了一跳,连忙摇手摇头,「我怎么可以做祭司?我不行啦……」
「行的,有我教导你,你会成为这神殿最美最耀眼的祭司,」祭司搂着孩子,淫欲自然上升,比从前过往还要强烈的念头,使他急躁起来,拉着孩子坐到床边,说道:「来,到我身旁,让我好好的看一看你。」
沙夏听了祭司的话,靠坐在一起,任由祭司拿着布巾、擦去他舞蹈的汗水,可擦着擦着,弄得他背脊好痒,突然从腋下滑到胸部,拧着乳头,「啊?」他羞怯急喘,挣扎躲开。
雪白酥胸一下子起了潮红,那凸起的两粒还是稚嫩颜色啊,再再诱惑祭司抚摸,搂抱着可爱的孩子,「别害羞,我只想确认一下,我养育的小沙夏,有没有成长变为大人?」
似是而非的话语,困惑沙夏。
「别动喔,让我看看你,若你还是个小孩子,怎能继承我的工作?」
祭司亲如父,教导沙夏无法拒绝,纵然没有心理准备,还是忍着,让对方摸到他身上。
祭司利用小孩子的天真单纯,更进一步,搁着布巾,伸手探向扭捏夹紧的腿里,说出:「现在,我还要检查你的……」
沙夏听了,臊热从脸红到胸口,难为情的问一声:「非……非得要检查吗?」他觉得不妥,可祭司就要检查,说了长出阳具,才是真正的男人?他也只有让人家隔着裙、触摸他下体的形状,「啊……不!」大口喘气,感到对方的手时而揉捏、时而摩擦,弄到他怪怪的,再也忍不住的出手挡开、逃离床铺。
祭司起身追上孩子,搂抱脸红身子抖抖的,他笑说:「我的孩子这里有长大喔,」故意捏一捏孩子的下体,贴近滚烫耳朵低语:「那么接着……」
祭司所言,令沙夏羞窘到头昏,未曾有过的,他不敢相信的结结巴巴,「您要我做……做出……」
「对,你做给我看,让我确定你是一个真正的大人,能顺利继承我的职位。」
沙夏满脸通红,不想继承什么职位,搂抱和触摸令他惊慌失措,为何变成大人要如此的?「这样子很奇怪……」急到出声,他忙着夹紧双腿,实在不懂祭司的行为?
「有什么奇怪的?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快点,脱掉裙子,做给我看!」
低吼吓到沙夏,挣不开箝紧的搂抱,突然间,祭司仿佛换了一个人,变成他不认识的嘴脸?他害怕,讨厌这种的——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请您住手……我会怕!」
「别怕,第一次总是生疏的,等你做过,成了大人,就会舒服到爱上……」
祭司编出理由,沉迷在淫欲妄想,猴急地动手去脱孩子的裙,忽略另有人影伺机靠近……
几只白鸽子,因着人影而咕咕的叫出声,展翅啪啦啪啦的飞起来!
鸟儿乱飞,引起祭司警觉,暂缓拥抱,他刚才回头,门边已然窜出身形——
搭箭拉弓,瞄准了放开,正中祭司胸口,攻击一气呵成,利落得好似蝴蝶轻盈,危险得像蝎子毒般的致命!
瞪大的翠绿亲眼目睹祭司倒下?沙夏来不及出声求救,攻击祭司的男人已经到他面前——
凯尔罗斯!他非常记得这张轻佻无礼的脸,鹰般的眸子上下打量被脱掉一半的裙,令他窘迫,瞬间,一拳击中肚子,在他痛到昏沉、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见凯尔罗斯对他说一句……
「小孩子不适合看见血腥画面,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的睡觉啰。」
沙夏昏倒、被放在床上,祭司又看着黒发男人收弓箭、抽出刀子,向他走来?他吓得想逃,却重伤不能动,又听到房门外面乱哄哄,似乎有许多黒发男的同伙攻入神殿?他联想起来,陡地领悟,惊骇出声:「你该不会是……外号『沙漠之鹰』的……强盗头子?」年轻男人微笑不否认,他骇到瞠目结舌,竟然碰上强盗攻击,「你……怎么能……带人进来?」
「给水仪式啊,」凯尔罗斯咧嘴朗笑,「多亏了你叫来所有的人,帮忙驱赶信徒,神殿的守卫漏洞大开,我的弟兄才有机会,趁乱混进来埋伏。」他深呼吸一口,轻松的笑哈哈,「被你赶跑了,又解决你派来的杀手,再回来你这边抢劫的感觉真好,我很适合呼吸阿黛菲神殿的味道啊,我也可以来做祭司,独占智慧之珠和钱财?」
「住口……」盗匪无视神明,气得祭司咒骂:「你亵渎阿黛菲神……在神殿杀人……你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
「我不信神,也死不了。」凯尔罗斯冷哼:「倒是你,在神殿敛财,有房子有娈童,还想打这个的主意?」瞥向床上的孩子衣不蔽体,他十分不屑,「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
「也难怪你会出手,这孩子白嫩嫩的,长得真美,跳起舞来多么诱人啊,更可贵的是他心地好,送我水壶呢,我都喜欢了,呵呵。」
祭司无法忍耐他一手培养的,竟给肮脏强盗碰触,惹得他大吼大叫:「沙夏是我的,你不要碰——」一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箭伤又令他咳血。
「你交出智慧之珠,我就不碰他,说啊,那颗珍珠在哪里?」凯尔罗斯利用沙夏威胁,一脚踩在祭司伤口,果真令祭司痛得吐实,他仔细聆听,顺便问清楚沙夏的事情,他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旋即刀起刀落,一下子让重伤者死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刀子往尸体衣服抹几下、弄掉血迹,再收回刀鞘,凯尔罗斯冷然蔑视祭司丑样朝向沙夏,嗤之以鼻,「你说不碰就不碰吗?哼,祭司该死得有诚意一点,这么丑陋急色鬼的样子,太不像话了。」
凯尔罗斯先抢智慧之珠,再一把抱起昏睡的孩子,离开祭司房间,他前去和弟兄们会合。
神殿排排列列的柱廊,让阳光将影子印于台阶,交错在石板地面。
其中的人声喧哗透过开阔空间,更加放大,回荡在各个角落……
闹哄哄的吵醒沙夏,肚子有些疼,他努力挪动四肢,撑开眼皮,首先望见阿黛菲神的巨大石雕像,两边有水池,他认出是祭坛的地方,不在祭司房间?又发现身上盖了黒色披风,谁的?他看到侍童哭泣,辅祭和守卫有的血淋淋地躺平不动,有的被一群他不认识的坏人绑着、推去别处?
遍地血迹斑斑,祭祀器物一片混乱毁损,沙夏又听见那些坏人烤肉喝酒、叫嚣大笑,说凯尔罗斯不愧为沙漠之鹰,快狠准的好有效率,率领他们抢这一票,拿到的可以抵三个月,他们要好好的享乐——
凯尔罗斯是强盗头子!?沙夏終於明白,已经太晚了,神殿被抢劫,祭司被杀,不管信徒捐献的、或是神殿原本累积的财产,都给一群盗匪夺走,甚至连智慧之珠也不保!
沙夏从未经历这种恐怖,又见脸有一长道疤痕、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喝到醉醺醺的走来,盯着他,要干嘛?「不要过来!」他吓得躲开男人拉扯,猛地头皮痛到发麻,被紧抓头发,害他不能移动,男人另一手扯掉他裹身的披风,贪婪打量着赤裸上身、凌乱长裙,不管他吼叫抗议,直接伸入裙里、抓捏他的下体,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男的?」男人一手摸着孩子的性器,十分惊讶,抓住不停扭动的嫩白身子,稚龄尚未长大,岂不同女人一样的,手指滑向那臀间小穴,干起来也不错吧?他嘿嘿笑说:「有意思……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