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都在他左右,他却感觉不到。有几次,自己差点就败露了身份,可他依然感觉不到。就像几年前一样的笨,自己明明就在他身边,可他却偏偏沉浸在那远远的思念之中。
真想踹死他,让他长长记性。哼~!征战在外的他,竟然敢将两名女子召入军帐日夜不出。还有那一封又一封而该死的信函,总是写得那样低俗,恶心。
萧子落一次一次的站起,一次一次的被踢飞。白金铠甲破裂,红袍磨烂,发髻全散,血肉模糊,然而他仍然不肯放弃。总是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再次向那御用车辇走去。
两万大军变得更加沉默,全部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知道太上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落王千岁。
但是,他们知道落王千岁在一次一次的努力着,在用他的生命争取着。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所有人都在为他暗暗地加油。
萧子落被踹飞几十次后,车内之人似乎开始有些心软,力度变得小了许些。他飞出的距离也近了许多,但是他的身体早已残破不堪,浑身疼痛,骨架似要散裂,内伤更是不轻,所以他也变得慢慢没有力气,似乎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但是他不能放弃,如果让他放弃,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功夫不负有心人,萧子落在飞出一百多次后,萧涵天终于觉得累了,自己的腿痛了,脚也麻了。
此刻的萧子落不但破衣烂衫,血肉模糊,就连那张英俊的脸孔也走了形,全部是被踹飞落地时摩擦造成。
这一次,他终于里倒歪斜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心中之爱,扶着车栏,慢慢爬上车。
在这一刻,两万大军顿时欢呼不已。他们不知道他们在为什么欢呼,但是她们知道落王千岁成功了,他用他的血肉,他用他的生命赢得了自己想要的。
萧子落爬上车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之人。而萧涵天却是面目冰冷,根本不看他一眼。
车内一片安静,萧子落一直看着那绝美的容颜,萧涵天一直侧首不知在看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车辇缓缓动了起来,两万大军开始慢慢前行。然而,随着车动,萧子落突然扑了上去,将思念了两年多的爱人抱在怀里,一顿乱啃乱咬。
萧涵天顿时大怒,与他扭打起来。一阵拳打脚踢,每一脚,每一拳都是那样的用力,没有丝毫留情。
萧子落不肯放弃,死死地赖在身上,不但不离开他分毫,双手还开始乱抓乱摸,拉扯他的龙袍。
萧涵天既怒又恼,心中愤恨非常。见殴打不成,便开始上口,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开。腥咸的血液流入唇齿,依然不能熄灭他心中的怒火。
车外两万大军缓缓前行。杨虎坐在马背之上,行在御用车辇旁,听着车内那怪异的响动心中诧异非常,却是不敢多想。
车内的拉扯扭打依然在继续,片刻之后,萧涵天身上的龙袍被扯烂,裹衣也离开了身体。
萧子落犹如一只疯狂的雄狮,在那完美的身体之上一阵乱咬乱啃。将最后一条裹裤撕烂,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呃啊!~!”一阵钻心刺骨之痛,萧涵天顿时停止了挣扎。
他高昂着头,双手死死抓住萧子落的臂膀。心中不仅后悔万千,自己就不应该给他解药。这个混蛋,竟然什么前戏都不做,就直接闯了进来,难道他想痛死自己不成?
“嗯~!天-儿!”身体的渴望被一片紧致柔软的火热包围。萧子落只觉大脑一片茫然,两年多来的思念之痛似乎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抚。
可是还不够,这样一点点的安抚,怎能满足自己那深入骨髓的思念。毫不迟疑地将渴望送得更深更深,将长久的思念送入他体内,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他,多么的爱他。
“嗯啊!混啊……蛋!”再次的深入,使萧涵天再次痛呼出声。
这个混蛋,这个逆子,竟然不顾及自己身体的痛楚,便开始狂乱疯狂地动起来,难道他是想谋杀自己?
双臂被抓得生痛,却是不能拉回自己的理智。只想索要更多,只想进入他的心底,只想与他结为一体。
车内,热身运动在疯狂地继续着,车外,杨虎却是僵硬地坐在马背之上,全身犹如掉进冰河一般寒冷。
车内传出的声音越来越怪异,急速而浓重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吭腔,微不可闻的暧昧轻吟。
还有,还有那车厢的可以晃动。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杨虎不敢想,可是脑中却偏偏不听使唤地浮现出那一个又一个的奇幻景象。
许久许久之后,晃动的车厢随着一阵猛烈晃动,一声长长的,低低的压抑轻吟,车厢终于停止了动荡。
杨虎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可算结束了,听着这惊世骇俗的声音,自己的身体与神经实在是受不起这个刺激。
然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杨虎却再次陷入痛苦之中。
又开始了,而且这一次,车厢似乎摇晃得更加猛烈,他现在开始不停的担心,担心着御用车辇若是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摇晃散架了怎么办?
车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重,那一声一声的压抑呻=吟变得有些肆意,更让人无法承受的刺激是,那一声又一声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现在不单单是杨虎一人尴尬非常,就连车辇附近的侍卫,侍人,还有御用车夫,都开始了坐立不安。这太上皇和落王千岁到底是谁压谁啊?这也太恐怖了些。
三个时辰后,两万大军终于抵达陈西关。大军停止前行,而那明黄的御用车辇虽然也停止的前行,却是没有停止那骇人的晃动。
陈西关城下跪满了大小将领,上百将领跪得无比挺拔笔直,却是各个大汗淋漓,脸上表情怪异。
杨虎守在车辇前不敢动作分毫,初始颤抖的身体慢慢变得麻木。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高高的日头西落,夕阳后的半月东起,直到后夜丑时末。大小百余名将领跪得各个双腿麻木,车辇内的晃动终于停息,各种怪异的声音也跟着停止了。
又是半个时辰后,车辇的龙门被开启。众人纷纷抬头偷看,只见落王千岁身姿挺拔,几乎半赤裸的身体上,只是简单地穿了件破烂不堪的红袍。然而这样打扮的他,却是气势傲然,无比的霸气威严。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众人眼中的惊骇而是那被他抱在怀中之人。
只见此人沉稳安祥,无比柔弱地依附在落王千岁的胸前,一身明黄龙袍也是破烂不堪,却是没有外泄任何春光。
三千银白之发闪亮,全部倾洒而下,看不见他的容颜,只能看见他垂首在那宽阔的胸膛前,似乎已经沉睡。
“臣等参见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落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数万大军跪拜,齐声高呼。
萧子落下车之后,没有任何停留。而是昂首阔步向陈西关城内走去,一直步入城门,然后毫不停留地向官邸而去。
夜,还没有过去,自己还要与天儿温存,自己还有好多话要与天儿说,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地爱他,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地想他。告诉他,自己想与他一起去看那世间大好河山,还有那每个不一样的日出。
至于,这些臣子们,就滚一边去吧!他们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只要不来妨碍自己与天儿温存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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