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布就不是吗?!”
眼看着吕布和张郃就要掐起来了,赵云作为正室,早就看这俩不顺眼很久了,巴不得他们揍得鼻青脸肿,不出现在小晴面前。可是现在他在现场,要是不劝阻,这种黑暗的想法会被郭嘉洞察,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赵云出声劝阻道:“都是自家兄弟别吵了。”
赵云不说话还好点,一出声他立马就被张郃和吕布炮轰了。
“赵云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周七天你一个人就占了两天!”张郃嫉妒的牙齿痒痒,若他能占两天,何至于现在肚子都没消息。
赵云无奈,只得拉个人下水,提醒这俩道:“小兴还占了三天呢。”
“对啊!关兴!”张郃的注意力,立马就转到了可怜的关兴身上。
“占了小谨那么多天,怎么不见你有孕!”
“呃……”关兴看着眼前逼问自己的吕布,嘴角有些抽动。那能跟他们说小谨来找他,纯盖被子睡觉,偶尔一次,也只是一个月一次而已,能有才怪呢。
可惜,关兴不敢说出口,因为这话一旦说出口,他一定是被炮轰得更厉害的那个。
谨郎只有一个人,可夫人却有四个,而且马上就要变成五个了。一周七天,平均分的话,一个夫君就要独守空房好几天,感受孤单寂寞冷。本来这几天熬一熬就过了,可自从有了关兴后,有时候五天硬是被拉长到了十天之久。
在座的三位完全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行为。关兴能占这么多三天,是因为他听话才这么得宠。
吕布越想越觉得后院地位危机,他明明长得可以跟张郃比肩,还育有一女,为啥就不得宠!
“本夫不管!反正那个姓陆的绝对不能进小谨后院!”吕布脑中已经酝酿出十几种主意,来弄死还未进门的五夫人。
张郃也眯起眼睛来,说道:“听说那姓陆的十二就撑起了自家家业,很有才能,读过书,识得字,与咱们几个武夫比起来文武双全,若是他进门了……”
张郃不需要再说下去,其他三人就知道结果了。
这姓陆的要是真进了霍家的门,绝壁会挤掉关兴成为新宠。
如今霍司农职位高了,需要一位夫君应酬外面,而这位姓陆的是士族,若不是因为父亲早亡,他急需要霍家的扶持,才不会心甘情愿的作为五夫人嫁进来呢。
也就是说,赵云才是他们中最危险的一个。
“大夫人你确定要这么坐以待毙?”吕布不信赵云就会这么干看着那姓陆的嫁进来。他平时或许装得很大度,像是那么回事。可吕布知道,赵云非常非常介意他们这些夫人的存在。
“这些事云做不了主,得看谨郎是什么意思。”赵云起身离开了房间。
赵云一路回到房间,心情有些不佳的坐在廊下,他拿出怀中的荷包,用手指轻轻摩擦。荷包表面绣着的小花,已经因为年岁的磨砺有些破损。可赵云一直都没舍得换掉,只因这是小晴赠给他的定情物。
如果能够选择,赵云宁可不要现在的荣华富贵,只求独占小谨。
赵云抬头望望天,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与此同时,洛阳一家酒家中。
“唉,你们说我该怎么办?”霍司农望着身边的俩位挚友,希望她们能给个意见,解救一下她马上就要被第五位过门的公老虎迫害的情况。
官拜车骑将军的关银屏搔搔腮,答道:“这个问题有点难了,我膝下只有一子,也没见我爹这么着急过。”
“你家义封只生一子,还不是因为你这几年在外的关系。”霍司农很郁闷,文官和武将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嘛?!
“说的也是哈。”关银屏笑了笑,扭头对身边人问道:“要不然小谨你跟尚香姐取取经,姐姐膝下不是有两子吗?”
执金吾(治安官)孙尚香有些走神,听见有人喊自己一愣,拿掉嘴里啃到一半的包子,问道:“取经?什么取经?”
“尚香姐你家夫君,那个姓凌的不是生了俩子吗?年宴你还带着的那俩孩子,我记得名字是……”关银屏皱眉,试着回忆起孙尚香儿子的名字。
孙尚香提醒道:“烈和封?”
“对对对,真能生啊。”关银屏拍手,满眼羡慕。
“俩个不算能生吧,小谨家的母亲才厉害,生了七个哥哥啊,这才是能生啊。”
七个啊,孙尚香每次想想,都忍不住佩服荀先生这能力。十六结婚,得一年生俩才能维持儿女众多,外表依旧年轻的状态。
“不是探讨我的事情吗?怎么拐到荀彧身上了……”霍司农很无奈,她就想安静的当个官,适当的时候有一俩个孩子。可现在呢!娶回来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官路也因为曹家乱的很,那个曹丕总是在上朝时跟她叫板。
一口一个本公子本公子,一口一个贱民贱民的。烦死个人。
孙尚香安慰的拍拍霍司农的肩膀,说道:“我听说那位姓陆的文武都可,性子也柔和,要不然……你就娶了试试?”
“不要闹了……那我就有五个夫人了。”霍司农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怕怕的,有点不太敢回家去。
五个啊,得打成什么样?
霍司农吸了吸鼻子,自嘲道:“在朝堂上,有哪位官员有我的福气,有五个技术精湛的夫人啊。”每隔几天就要双腿打颤的上朝,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关银屏有些同情的看着哭丧着脸的霍司农,将酒水递出去,“喝吧,喝断片了后,就能遗忘掉这些事情了。”
霍司农点点头,举起酒杯猛灌自己,觉得酒杯太小,又要了个小酒缸,只求一醉方休。
几日后,五夫人还是如约过了霍家的门。
一身红衣的陆逊将手中的竹笛递出去,他轻笑着,将眼前穿着绿衣的女子抱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说道:“为夫会与小谨相守一生,我们歇……”
陆逊话还没说完,只得院中传来一声怒喝道:“陆家来的在哪儿,跟哥几个耍两下子啊。”
霍司农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竹笛,她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
新婚的院子里,上演了更加恐怖的全武行。
真是……
太可怕了!
被噩梦缠身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她才从刚才的梦中恢复过来。眼前似乎还能看见在院子中飞舞的各种武器,她就欲哭无泪的站在新房门前,满脑子只有逃家的念头。还好,还好,那只是个梦。
霍霄青低头看着被她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