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想攻略我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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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不禁又咽了口唾沫,觉着自己略想吃。

  “想吃?”

  柳寒烟看着他神情,忍不住便要逗他,“只是这是我喂我府中养着的狸奴的,若是被你吃了,可如何是好?”

  宝玉浑身一僵。

  等等,这是用来喂猫的?

  自己如今好歹也是一名朝廷官员,竟然沦落到要与猫抢吃的了么?

  这个念头一出,宝玉登时于心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不行!要有骨气!

  “不要骨气!”身旁另一个软糯的童声此刻却义正言辞地插了进来,“那算是什么,哪里有吃的重要!”

  无字天书能读懂人心,自然深知柳寒烟的恶趣味。只怕若是宝玉说不吃,他便真能干出将这么好的一条烤鱼喂了他家猫主子的事儿。

  这怎么行?

  因而他紧紧拽着宝玉的衣袖,强烈表达了自己想要吃鱼的念头:“骨气不能吃!”

  宝玉:......你还记得自己是本至高无上的仙书吗?

  于是,到头来,这一条鱼到底是全进了两人的肚子。寒烟不过嘴上逗他一逗,手上却替他细细挑了鱼刺,鱼腹处最细嫩的肉悉数被投喂进了宝玉的嘴。待到他收拾干净之时,两个一直只知道张大嘴等待投喂的人早已经撑的肚子圆,一个个都舒心惬意地瘫倒在椅子上。

  正自消化之时,却忽听下人来报:“禀世子,四爷来了府上,说是有要事要寻世子。”

  “四爷?”

  宝玉下意识撑着身子坐起来了些,一时间有些茫然,“这府中不是只有你一个爷么,哪里来的四爷......”

  柳寒烟只噙着笑,问:“你可要与我同去?”

  这话一出,宝玉登觉醍醐灌顶,一瞬间便知晓了这四爷究竟是谁——除了那位所生的四皇子,还有哪位能在这护国公府中称一句爷?

  他看向柳寒烟,一时间竟有些说不清心内是何滋味。

  四皇子来护国公府一事,原该是秘密,可柳寒烟居然就这般大刺刺地说了出来,等于是将自己的旗鼓全都摆到明面上来与他看。

  从龙之争,哪怕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而自己已经值得柳寒烟这般彰明阵营了么?

  若是自己存了祸心,又或是投靠入大皇子那派......

  这份信任,着实令宝玉有些心惊。他定定地看着柳寒烟波澜不惊的眸子,一时间竟有些读不懂这个人心中究竟在思些什么、在谋划些什么。

  又或是自己根本也是他棋局中一子?

  “不需要多想,”许是看出了他这份踌躇不决,护国公世子忽的向他凑得近了些,他原本是极浅淡的琥珀色的瞳色,此刻似乎也随之幽深了许多,“你只需知晓,我便是算计尽了天下人,也绝不会算计你,这便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伦:只这一手,已足以毁你十族了!啊哈哈哈哈!

  张逸然(面瘫脸):哦。

  任伦:等等,你不激动?

  张逸然:不激动,十族里可是包括师徒的,如果你真能诛我十族,我那蠢徒弟的小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活活淹死你。

  没错,祸水能力就是这么强!

  ——————

  觉得作者君写权谋应该也是不错的~(迷之自信)

  为什么要写烤鱼?我好饿好饿好饿,所以在文里烤了条鱼给自己充充饥......

  以及,其实昨天那位紫衣谋士早早就出过场了,居然没有亲看出来......

  出场的人里,能用美色撑起基佬紫的人可不多!

  谢谢昨日蔷薇★几度花亲的两个地雷~

第67章 紫衣人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像是极嫩的柳叶于耳畔稍稍拂了一下,莫名便令人升起了些酥麻感。况且这句话中的意味又着实太过亲密了些,宝玉瞪大了眼,一时间竟难得心慌意乱了起来。

  好在柳寒烟看起来也不过是略逗他一逗,见他耳畔一下子攀升起几抹红晕来,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带来了极大威慑力的俊美面容离得稍稍远了些, “逗你的。”

  宝玉:......

  方才那丝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作为回报,他毫不客气上手挠了下满肚子坏水的护国公世子的手。

  柳寒烟唇畔的笑意愈发深了, 似乎全然不介意他这般动作,反倒伸手将他拉得越发近了些:“若是无事,不如与我一同去见一见四爷?”

  宝玉冷酷地一把拂掉了他的手:“这是自然。”

  宝玉眼下毕竟只是个五品小官儿, 还不曾有上朝的机会, 因而从不曾见过在这朝堂上平分秋色的大皇子与四皇子。这两位皇子虽已年满弱冠,可不知圣和帝究竟是做何想法,迟迟未与二人封王。

  未曾封王,便无封地;既无封地, 这二人便皆悉数住在皇宫之中,日日伴于圣和帝身旁, 帮着处理些政事。皇子有两人, 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却仅有一个,这其中的明争暗斗又哪里会少?

  也因此,依照宝玉心中所想, 这四皇子定然应是惯于心计、颇具城府之人,甚至带着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可当他跟着柳寒烟一同踏入房间之时,却看见了一个全然不同想象的背着手的白衣青年。

  他只着了一身银白色立蟒白狐腋箭袖,上头用细细的银线绣着祥云;额上则是束发攒珠银冠,其它地方别无二饰。而此刻他正背着踏进来的宝玉二人,专心致志端详多宝阁上新挂上去的一幅水墨画,隐隐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便头也不回道:“世子这幅画是何时得的?可是前代安墨子的遗作?”

  “正是,”柳寒烟轻声笑了声,启唇道,“殿下,如今还有小贾大人于臣府内做客,此刻同臣一道来了,只怕殿下还未曾见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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