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能自杀我就不能?你觉得累了,我难道就不累?“阮卿卿淡淡说,阮绩民如果还不肯说,她不介意再演一场自杀的戏码。
“卿卿,爸……爸是被逼的……”阮绩民一呆,看着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的女儿,嚎啕大哭。
不用阮卿卿逼问,阮绩民挥手赶走下人,一五一十跟阮卿卿坦白交待。
他去酒吧喝过一回酒后,第二天晚上还很想喝,又去了,连着去了几个晚上后,他明白自己惹上毒-品了,可已经控制不住。
尝试过那种忘却一切烦恼的欢欣快-感后,就不停地想再次拥有。
除了心理上的依赖,还有停药的生理上的痛苦,想戒也戒不了。
这段时间毒瘾越来越厉害,他拍片多年攒下的钱流水往般外淌,全都买了毒-品,到前天晚上,他已经没钱买毒-品了,酒吧里卖毒-品给他的人提议,让他走一趟y省边境——贩毒。
吸毒毁的自己,贩毒却是毁无数人,阮绩民不敢不愿贩毒,可是又没钱买毒-品了,他不想跟女儿要,也不想找友人借丢脸,走投无路绝望之下只能自杀。
“爸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妈,如果有路走,爸也不舍得死,爸舍不得离开你们……”阮绩民呜呜哭,泪水鼻涕一齐流淌。
竟然是这样!阮卿卿越听越心惊,手足冰凉。
她不相信只是偶然,这定是有预谋的要毁了阮绩民毁了阮家一家人的毒招。
黎俊柏请了保镖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她,看来不是多余,早上不应该呕气,应该问出来了然后和黎俊柏商量一下。
才想再给黎俊柏打电话,房门响起,阿芹来报,肖尔卓来了。
还是晚上那身衣服,深蓝色的休闲服,眼眶微有青黑,脸上温和的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看到他,浮躁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肖尔卓听完阮卿卿的介绍后,问阮绩民。
“前后几次给你毒-品的人是同一个人吗?你认得人吗?”
“前四个晚上是同一个人,是酒吧的酒保,后来就不是了,那个酒保不见了,是酒吧里的客人给我的,我心情不好,没注意看,而且卖毒品给我的人始终戴着大墨镜和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阮绩民有些沮丧。
“这种情况报警很难抓到人,也不能证实阮叔的清白,这样,让你贩毒的事先拖着,不拒绝也别答应,我给你钱,今晚你还是去酒吧买毒-品。”肖尔卓沉吟片刻后说。
“哥,你要跟踪卖毒-品给我爸的那个人,揪出幕后之人?”阮卿卿敏感地问,见肖尔卓点头,有些不放心,“那人万一是穷凶极恶的人,或者是帮派里混黑的,你会有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肖尔卓笑了笑,说:“我找陈玘要几个人。”
有陈玘的人跟着也许没事,阮卿卿心急如焚,不再反对。
第74章 匪夷所思
肖尔卓给陈玘打电话,不巧的很,陈玘把人都带离g市了。
陈瑛的亲生母亲要摆脱陈老,陈老不肯放手,使了人到陈瑛母亲故里找她姥爷姥姥舅舅阿姨一干亲戚的麻烦,陈玘带了人去修理找事的。
“晚个三天,三天后我就回去了,你要多少人都有。”
阮绩民毒瘾很重,得马上揪出幕后之人,然后把他送戒毒所,等不得,肖尔卓决定自己悄悄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