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是......”茵茵乖巧地笑了笑,“无论什么样的,只要求婚的是你,我都喜欢。”
这句话由何叙听来,含义约等于:
无论什么样的,只要求婚的是你,我都会答应。
何少爷心情越发愉悦,捞过身旁的小姑娘,不顾司机师傅在场,嘴对嘴便亲了下去。轿车开进公寓的停车场后,高大俊朗的男人拖着腿软的小姑娘走进电梯,电梯门一关上,他又把人按在墙上亲亲亲。
回到卧室,来不及洗漱,茵茵便被他倾身压在床上。
小姑娘动手推他:“还说没醉,酒味好重。”
“你以前不是自称千杯不醉吗?”
“那是以前,现在......”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茵茵伸出双手捧住何叙的脸,问道,“刚才周亦阳跟我说,你大学的时候把他揍了一顿,怎么回事?”
何叙浑身燥热,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随口回答:
“那天喝醉了,看他不爽。”
“诶......你别......”内衣被他利落地剥下,男人埋首于女孩的胸脯上,一口含住。
茵茵紧张地弓起了背,何叙冰凉的指尖顺着她脊背的凹陷处一路往下摸去,嘴唇离开她的胸口,从脖颈吻上脸颊,最后轻轻咬上女孩娇嫩的嘴唇。
茵茵脑中一片混乱,嘤咛道:“你......你喝醉了还打人啊。”
何叙不答。
“那......你以后不会......不会家暴吧?”
何叙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你,不会,但我可以换种方式。”
小姑娘眨了眨眼,倏地睁大:“该不会......□□?”
“你很期待?”
“没有!绝对没有!!!”
话还没说完呢,双手便被他拉上头顶,牢牢地扣住。何叙不再多言,用力地深吻她,另一只手在茵茵身上四处作乱。
他不忍心对她□□,但是今晚......换几个奇怪的姿势肯定是有必要的。
关灯,拉帘子。满地狼藉,一室缠绵,何少爷酣战至深夜,本以为*已经纾解,谁知抱着全身赤.裸的小姑娘进浴室擦洗之时,实在没忍住,又要了一次。
n个晚上,一旦进行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的时候,全身快要散架的林茵茵一遍又一遍地想:鬼才要嫁给你啊!混蛋,每天这样谁受得了啊啊啊!
但她从没有哪次说出口,因为,通常过不了多久,她就被送上巅峰,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没有了。完事之后,她又不得不承认,老公这么生猛,的确很有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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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之前,何叙公寓里的家具进行大换血,每一天他下班回家,都能看到稀奇古怪的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