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绍离这么不知情不识趣的,才会在刚刚洗完澡,又把内裤套上。
绍离那会儿手有些抖,不过他尽量显得不在抖,看起来,也就真有点淡定入骨的样子了。
褪了内裤,李佑的手就摸了上来。
先是捏他的脖子,然后往下,滑到胸口,两指一掐捏住他乳头,拨了拨又挠了挠,弄完一边换另一边,接著头一低,含住其中一边,婴儿吃奶似的吮吸起来。
黏呼呼的湿意,还有李大少舌头上毛燥滚烫的触感,让绍离汗毛直竖,浑身硬得像在挺尸。
年少初长成时,他想象过无数次某个身材妖娆的美女趴在自己身上这么干的情形,跟眼前这幕,哪里是十万八千里的区别?
心理在一瞬间,扭曲得近乎惊恐。
而从生理上来说,其实女人的舌头,跟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显然绍离过不了这关,就在这种心理惊恐里,反复煎熬,反复挣扎。
然后就被翻过去,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后,一个对男人来说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顶上了他的臀。
绍离不自觉地往前挪。
李佑没给他逃避的机会,一只手很坚定地箍著他,箍得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卡进那臀瓣的缝隙里,往两边一掰,顺势就把性器抵在了穴口。
也不急著进去,打招呼似的,拿那东西描了描入口的形状,低声问,“第一次?”
绍离很没种地,小声应了声“嗯”。
李佑听得倒没什么别的表示,就很干脆地插了进去。
绍离一个“别”字吞在舌尖上,愣是硬生生咬了回去。
疼,不足以形容那一瞬的感受。
也不能怨恨。
这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怨不了谁。
至于羞耻,做了这么多天的心理建设,应该早麻木了。
只是,这心理建设显然还做得不够。
头有些晕。
李佑顶著他,呼吸先是不急不慢,渐渐就变得急促起来。
绍离咬著牙,一个劲收缩后穴。
擦!
快点结束吧!
妈的疼死他啦!
该是出血了吧?
但显然李佑还在兴头上,一点儿没有收手走人的意思,偶尔大发慈悲了,也会伸手去撩拨一下他的分身,可惜那东西完全没反应,到后来,李大少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势,直接把绍离翻过来,把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压在床上,更快更深地进入。
绍离觉得两条腿快废了。
“疼。”他熬不住地喊。
究竟哪儿疼呢?
太多了。
手,脚,头,尤其那个被明显用错了方式进入的地方。
还有心也疼。
李大少话不多,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用行动告诉他:
瞧,你这就是来卖的,还矫情什么?
疼,那是必须的!
难不成大少爷掏钱,还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
做梦!
李佑像是被他那声疼唤醒了点良知,松了压著他两条腿的手,绕过膝盖,将他两条腿捞起来,圈在腰上,咬了咬他的唇,“夹紧。”
绍离赶紧夹紧。
他是生怕李大少一个不高兴,再把他两条腿压回去。
于是就变成了传统的传教士式。
两人一上一下,其中绍离两条鲜嫩的长腿,还紧紧缠著李大少的腰。
这无端就有点情意绵绵的感觉了。
李佑似乎舒心不少,赞赏似的吻了吻他的唇,然后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
第一次是痛。
第二次是麻。
第三次就是浑身蜘蛛爬了。
李大少充分用多年的“实战经验”,让绍离深深体会了一把这个过程。
最后一次被折腾到射精,绍离自暴自弃地想:得,咱也不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