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因为我不让你碰那些兔女郎,所以你生气了?”
亨特缓慢地露出一抹笑来,抬起手来摸了摸戴在温斯顿脑袋上的兔耳朵:“你这家伙……怎么就算戴着兔子耳朵也是这么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那真是对不起了。”
“我确实不喜欢那个派对,因为没有你。现在我觉得满意了。”亨特眯着眼睛轻轻笑了起来,就连落在床垫上的发梢也在跟着轻轻颤。
温斯顿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拨开亨特额前的碎发。
亨特抬起膝盖,碰了碰温斯顿的腰侧:“我说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有外遇啊,所以才不让我碰别的女人,揪一下假的兔子尾巴都不让?”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害怕你有外遇?”温斯顿轻声问。
“因为你这家伙对什么事都太认真了!而且你还有洁癖,什么都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我觉得你在精神上肯定也要求绝对的纯洁。”
温斯顿低下身,侧过脸,在亨特的嘴唇上碰了碰:“那么你太不了解我了。当我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如果你正爱着别人,我难道就要放弃你吗?”
亨特好奇了起来:“那如果我真的有外遇了……我是指假如……你会怎么做?”
“你有外遇什么的,并不是我的底线。我经历过的……远远比所谓的外遇要残酷得多。”
那一刻,亨特的心脏颤了一下,仿佛被捏在了温斯顿的手指之间。
如果说外遇对于温斯顿来说都不是一段感情的底线,那么什么才是?
温斯顿闭上眼睛,在亨特的鼻尖上又吻了一下。
“如果你爱上哪个男人了,我会把他打败,让他无地自容,愧于在你的身边,我会拽着你的视线,让你转过身来发现,这个世界上值得你专心看着的人,还是只有我。”
“那如果我爱上哪个女人了呢?”亨特又问。
“那么我会让她领教男人的残忍。让她知道自己的软弱只是你的负担,她们永远不可能懂得真正的你。所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把你抢回来。”
温斯顿的目光很深,那是一种将亨特锁死的力度感。
然后,他的唇上扯起了浅浅的笑容,将头上的兔子耳朵摘了下来,戴在了亨特的脑袋上:“你别忘记了,你也输给我了。”
“喂!我可没有跟你打赌!”亨特正要抬手将兔耳朵摘下来,就被温斯顿扣住了手腕。
“别动,让我看一会儿。”温斯顿轻声道。
“有……有什么好看的……”亨特红着脸,心想温斯顿都能为了自己把那么多知名车手都给折腾了,那么自己戴着兔子耳朵让他看一会儿,也没什么。
“你在兔女郎派对的时候,想了些什么?”温斯顿问。
“想你。”亨特侧过脸去回答。
“想我什么?”温斯顿又问。
“……想你就是想你,还能想什么?”
“那么那个时候,你脑子里的我,在做什么?”
亨特这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有毒。他甚至怀疑当初的脱衣舞是温斯顿早就计划好的。
他在他的心里埋下种子,悄无声息地发芽,蔓延到了他思维每一个最微末的地方。
“告诉我,亨特。你想了什么?”温斯顿低下头来,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着飘了起来。
“想你的脱衣舞……那一次你没有把裤子……”亨特没继续说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兔女郎派对了。”温斯顿取过自己的手机,覆在亨特的耳边说,“你戴着兔子耳朵的时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样。”
亨特抬起膝盖就要去撞对方,但是被温斯顿的手掌压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给你看。”温斯顿笑了。
他单手划开手机,点播了那次为亨特表演脱衣舞时候的音乐。
缓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长的呼吸,这音乐撩动着亨特的神经。
只看见温斯顿拎着运动T恤的下摆向上拉起,腰部的线条,还有紧实却并不夸张的胸肌,接着是富有张力的肩背线条,他随性地将它扔到了一边:“谁告诉你我有洁癖的?你就算脏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着对方,眼睛都挪不开了。
“而且我保证,这一次全都脱给你看。”
之后的一整个上午,亨特明白所谓“这一次全都脱给你看”的意思——里面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温斯顿折腾了一顿,耳边是重复播放的那首音乐。
亨特怀疑,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听到这个曲子,自己都会起反应,比什么都不穿的兔女郎还管用。
俄罗斯站的比赛结束,他们即将启程前往德国。
亨特和温斯顿结伴而行,他们的安检手续十分平顺,提前了几乎一个小时进入候机大厅。
温斯顿和亨特在机场里的一个咖啡店里坐着。亨特用手机打着游戏,温斯顿在对面看什么简报。
亨特知道,温斯顿除了赛车之外还有别的产业,而且还不少,再想起这家伙说过“我会让你一生衣食无忧”之类的话,亨特忽然觉得这样认真严肃不跟自己说话的温斯顿也很可爱。
他坏笑了一下,想起对方曾经在桌子下面对自己的“教育”,他将鞋子脱了,伸到对方那里,轻轻勾起对方运动裤的裤脚,缓慢向上。
温斯顿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唇角缓慢的陷了下去,似乎很享受亨特的“胡闹”。
当亨特的脚尖勾着裤脚来到他的小腿中部的时候,温斯顿忽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脚踝。
亨特想要将自己的脚收回来,但是温斯顿却不让。他的拇指在亨特的脚踝处流连,目光却依旧看着自己面前的简报。
“不玩了。”亨特又试着收了收脚,但还是被对方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