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脚夏天也凉,并不是冷。
没等到她过去,傅川自己挤了过来。
知道抗议无效,池西西在有限的空间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转身的时候,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傅川的某处,脸上一红,往后缩了缩。
以往两人挤在一起,她似是也无意中触到过,但懵懵懂懂的没在意,经过昨夜,就没法不在意了。
她一缩,傅川也往后撤了撤,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
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
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
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矫捷强悍,永不服管。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鬼使神差的,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上,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
除了亲吻和抚摸,他没再越雷池一步,从额头到腿弯,仿佛永不止息。
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傅川喘息了一声,问:“可以吗?”
“很疼,我不喜欢……”
傅川翻身下床,正要去洗手间,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要是……要是不疼的话,也可……”
后半句还没说完,傅川已经冲了进来。
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
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这个大年初一,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傅川仿佛永不餍足,一次比一次长久、娴熟。
直到午夜,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悻悻地穿上衣服。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又舍不得走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不,他愿意别在她身上。
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无视她愤然的眼神,替她穿上衣服,裹进自己的羽绒服,又给她围上围巾。
拿到车子,傅川去药店买了药、矿泉水和几大盒tao,又回了车里。
“去放烟花,还是回去?”
池西西冷着脸不说话。
傅川毫不介意,嘴唇在她耳边磨:“那就去放烟花吧,我知道个地方,挺偏的,路灯都没有,更别说人了,我这车七座的,后排降下去,正好可以试试……”
话还没说完,池西西就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要回去。”
傅川笑了:“正好可以试试远光灯够不够亮——这有什么不要脸的?”
……
烟花最终没放,两人回到酒店,洗洗就睡了。
池西西不肯让他拉手,傅川就用脚勾着她的脚。
第二天池西西睁开眼睛时已经十一点了,多少年了,头一次睡到快中午。
傅川倒是挺有精神的,早饭都买回来了。
洗完澡出来,池西西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宁御打来的。
“傅川跟你在一起吧?”
“嗯。”
“我就知道,要不然怎么手机一直关着。”
“我让他听。”
“不用,我不找他,我找你。有空出来玩吗?打猎。”
有必要问傅川么,就他那点出息,池西西要是愿意出来,他一准跟来。
“好呀。”
连地方都没问清,池西西就一口答应了。
去哪儿都好,只要别单独和傅川呆在一起。
她实在受不了。
……
傅川哪儿也不想去,可又做不了池西西的主,只能把宁御他爸的山庄描述成一个穷山恶水、野兽毒蛇频繁出没的地方。
池西西没上他的当,执意要去。
从出门到集合地,一路上,傅川骂了宁御千百次。
一下车,就看到被一个高挑的美人挽着胳膊的宁御冲两人笑,池西西找了一圈,没看到宁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