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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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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唤岑云熵起来,岑云熵已经怀抱暖炉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身上披着大氅,宋文青跳下马车,一个踉跄,岑云熵赶快跳下马车将他扶住,宋文青淡笑着摇头,道没事。

  三叶瞧着岑云熵下马车,心中暗道。原来不是连马车都不会下啊!

  而岑云熵早已抬手抚上宋文青的额头,二人本也就身高相仿,又或是说岑云熵比人高马大的宋文青矮了那么一点点…

  “都烫成什么样了,日后你病了不与我说,再敢躲着我,我就让你一夜不能消腾。”岑云熵怒斥道。

  “以王爷的体力?一夜到亮是不是太困难了些?”宋文青不解的说道,眼神和口气怎么着都是极其认真。

  被他这么一质疑,岑云熵耳根都红了,就算他或许有些不济也不该揭他短不是,随后那人高马大的人身子一软,身子靠在了他身上,这回反倒是岑云熵将宋文青拦腰抱在怀中,宋文青靠在他胸口,低头一瞧,脸都烧红了。

  看着怀中人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岑云熵自也是心疼的打紧,恐怕昨夜借口从马车内出去就发觉自己病了吧!

  “你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岑云熵瞧他那模样心疼之余,心中不免火气横生。

  宋文青道:“让你担心了,将我放下吧!瞧你…咳咳咳…抱得吃力的,咳…咳咳…待会你摔了倒没事,别让我也摔了。”

  说到底也是心疼岑云熵,反过来这种看似心疼的话,放在岑云熵心里就是嫌弃他瘦弱,不免没好气的将宋文青放了下来。

  这人又生气了,宋文青心中暗叹了口气,又要想着待会怎么哄他高兴起来,头越发的作痛,三叶再其后看着宋文青,心里一个劲的说:你就宠吧!宠吧!现如今看见效果了不是。

  岑云熵裹着大氅极快的步伐与宋文青拉开了一段距离,宋文青咳嗽声不止,步伐有些缓慢虚浮,三叶在一旁跟着,也不好伸手去扶,总觉得这气氛,若是他去扶一把宋文青,日后岑云熵不仅觉得他危险,而且还会扣上情敌的罪名。

  “相公就在这吃点什么吧!别走了!”宋文青温和的说道。

  岑云熵停下脚步,往回走,看样子心情倒还没好起来。

  “还生我的气?刚才是我不会说话,若不然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宋文青试探着讨好道。

  “待会用完膳之后,我们去哪?!”

  “自然是起程,不能耽误了路程,我们可是仗着办事的理由出来的。”

  岑云熵半眯着眼睛,审视着宋文青说道:“你确定?”

  “…呃…我想着我这病务必会耽误路程,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听宋文青这么一确定,岑云熵回头扶住宋文青,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事了,说到底反过来反过去,却都是指望着对方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而之后用完早膳三人,看完大夫,才回到客栈,大夫说宋文青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倒没什么大碍,休养两天便好,随即拿起笔来开了两服药,就有了现如今岑云熵租下客栈里的膳堂这一事。

  自然以瑾王爷那身娇体贵的性子,现如今怎地说都不会再厨房待着看三叶熬药,而是坐在床榻边,等着三叶将熬好的药端来。

  这半盏茶的时间内,岑云熵便呆呆的瞧着宋文青,宋文青被他看得撇过头去,都自认为岑云熵再这法看下去,怕他宋文青脸上都要生出朵花来。

  若不是三叶端着药碗来的快些,或许宋文青脸上没准真能被其看出朵花来…

  “爷、公子的药熬好了!”三叶端着药碗跨门而入。

  岑云熵刚闻声,便急忙起身接过药碗,随即‘啪啦—’一声药碗掉落在地,岑云熵捂着烫红的手,眼眶一红,三叶急忙俯下身收拾碎瓷片,岑云熵瞧三叶这样,也急忙蹲下身来帮忙一起收拾,哪知又笨手笨脚的划开了手。

  一大条血口子看进宋文青的眼中,别提多心疼了,这不那还在昏呼呼的人就急忙下了床,心疼的将岑云熵拉到怀中,三叶瞧着架势,也不好的继续收拾着碎瓷片,也就先推门离开,顺道从新再熬一碗药。

  此时岑云熵倒也娇嗔了起来,平时就没有半点气势,现如今根本无法和气势二字靠上边。

  “文青,伤口疼。”岑云熵泪眼汪汪的瞧着宋文青低声道。

  宋文青低下头,含住食指上那划开的血口子,双眸微垂,长密的睫毛在眼下印下一道墨色的阴影。

  那含住手指的口腔带着低烧的温热,舌头轻点着岑云熵手指上的伤口,岑云熵虽然打从心底的高兴,却也小声的开口道。

  “多脏啊!别含着了。”

  宋文青松开口看着岑云熵那双微红的手,道:“还疼不疼?日后这些活你就别做了,好歹你也是堂堂王爷。”

  “在外我那是什么王爷,在外我是你相公,你既然病了,我自然也要照顾周全。”岑云熵道。

  “是,相公,可你这笨手笨脚的模样,照顾我,我自也觉得揪心不是,你若是出了什么好歹,你要我怎么办!”宋文青看着岑云熵那笨拙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微怒道。

  岑云熵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不过就是烫伤了手,又一不小心划破了,如此还能有什么好歹。”

  “这…这不是担心你吗?”宋文青叹了口气说道。

  岑云熵笑了,一把揽住了宋文青的腰身,唇便这样印了上去,感觉到那人身子一僵,手不重不轻的推搡的他,像是打情骂俏一般,却又是真的有心要将其推开…

  “怎地?还不乐意我亲?”岑云熵蹙眉道。

  “不是,我还病着呢,不想你染上…”宋文青说完,不免轻咳了两声。

  岑云熵将宋文青横腰抱起,随之将他丢在了床榻上,手自也不安分的宽衣解带,唇从脖颈往下啃,对于许久没开荤的岑云熵现如今倒也算是乐事一件。

  “别…啊…千万别…我还病着…不想…嗯嗯…啊…”

  “文青我听闻,行房事倒是可以治病的,既然我把文青的药碗给打翻了,恐怕也只有用着法子帮文青治风寒了。”

  宋文青也不敢反抗,生怕弄疼了岑云熵,也只有在这头疼的要命之时,就耐着岑云熵这么玩,心中想着,他还是莫要生病了好,若是染上风寒,想必宋文青更加头疼。

  但是又有何办法,从来这些事都是依着岑云熵,岑云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若要他宋文青对其自当防卫,那恐怕比他那一日强了岑云熵还不靠谱。

  如此这般,宋文青便耐着岑云熵就这样白日宣淫,三叶蹲在门外,拿着那碗冷却了的药,一脸惆怅。

  随之就是面前的一群好事者,三叶心想着。这好歹也是在客栈,你们可知,周围住的人有多少在房门外站着,若不是我,早就闯进来,那时候你们恐怕连执裤都还没穿上,就被那些人给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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