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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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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云熵一挑眉看向三叶。你觉得呢?

  三叶拍了拍宋文青的肩膀说道:“三叶自小服侍少爷,驾马自是没有问题。”

  宋文青思虑了一番,总还是点了点头,本思虑着这寒冬腊月的,三叶驾马恐怕有所不妥,但是若是叫三叶坐入马车之中,他又担心岑云熵的安危,他自也想过,是不是再买一匹马,至少这寒冬腊月的也无需三叶一人受,可又似乎不懂他含义的人,又会觉得他已作出怀疑的姿态,自也不好。

  俗话说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况且宋文青也想过,如果三叶真是有心接近他,驾马时耍什么手段,宋文青也自认自己的武功,保住岑云熵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宋文青想到这里不免叹了口气,心想这岑云熵什么疑问的话都没问,倒还真是没在他的意料之中。

  “上去收拾行李,别耽搁了行程,再过些日子,宫里事多。”

  “恩,王爷这儿挺冷的,你快上马车上,我与三叶去楼上收拾行李。”宋文青柔声道。

  岑云熵迟疑了一会,终还是点了点头,宋文青叫店小二把马车牵出来,就先招呼宋文青坐上车内,才又与三叶上去收拾行李。

  到了客房处一装有银子的行囊,还有换下来的长袍,便也无其他物,东西少到,三叶不免苦笑,心中暗道:还是信不过他吗?

  “王爷性情有些怪癖,不喜别人夸他好看,也不喜别人盯着他老看,日后多注意些,他啊!可小心眼了。”宋文青背着行囊,抱着手中岑云熵换下来的长袍,边走边说道。

  “做下面的,难免有些女子脾气倒也不足为奇,小心眼…正常!”

  宋文青听三叶这么一说,可乐了,对着三叶解释道:“他那会在下面,你家公子我才是下面那个。”

  “啥?以公子的武功,还斗不过那么一个小白脸,别开玩笑了。”三叶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舍不得他疼,我长得糙里糙气的,做下面也没什么,他怕痛,又怕冷,生的娇气。”

  糙里糙气?三叶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宋文青,叹了口气,虽说自家少爷比起岑云熵来说是糙了一些,可和其他人比起来,怎么看都是个俊挺的读书人,怎能说是糙里糙气呢。

  “掌柜子,我们住了一夜,加上昨夜的晚膳,多少银子。”

  掌柜子拨动算盘的声响,将三叶从思绪中唤醒,随后只见掌柜子摇了摇算盘,开口道。

  “一钱。”

  随后宋文青在行囊里,摸了一钱银子放在榆木的柜台,只听店小二喊了一声客官你慢走,便拉了拉行囊,就往屋外走。

  三叶瞧那一钱银子不多也不少,不免心中暗笑宋文青嫁人之后,倒还真够持家有道的,真是没让外人占上半分便宜,若是原来的公子,买个糖葫芦都要打赏些钱…

  而如今再次相遇,宋文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宋文青,就像是他那句为何在下的言论一般,现如今这颗心就是向着岑云熵的。

  此时,似乎马车内的人听闻二人接近,那白若凝脂的手从马车内伸了出来,拉开了帘子一角,唇边也随即勾勒起一抹淡笑。

  宋文青背着行囊跃上马车,将行囊放在车内后,拉开帘子一角对三叶说道:“目的地是云延山,待会到了风雨镇便停下歇息一夜,若是到不了,那晚上便进来马车内歇息。”

  话音落,宋文青卸下身上的大氅给三叶披上,临进马车前,还嘱咐若是太冷受不住了,便换他来驾马车。

  那些举动与那些话早就让岑云熵自觉有些吃味,不免等宋文青一放下帘子,就将宋文青拉到了怀里,唇轻触了一下宋文青的唇边,动作与神情上满是不满。

  “本王的王后,与其他男子如此卿卿我我,看着好不是味儿。”

  宋文青无奈的说道:“你见我与谁卿卿我我了,倒是说来让我听听?”

  “你将大氅都给三叶披上了,还要本王说什么好!”岑云熵详装微怒道。

  “那你想做什么?”

  岑云熵垂下眼眸,思虑了一番,道:“我想日后文青在外,或者只有我二人之时,叫我相公,不知道文青可否为了将为夫这层醋意解了,就这样将就着叫上一声。”

  “相公的趣味,文青倒还真是不懂了。”

  听着马车内人那不大不小的调情声,三叶强忍住笑意,手中紧握着马绳,道是夫夫二人,情谊甚浓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公子,我看着天快下雨了,恐怕我们要在前面的破庙歇息一夜了。”驾马的三叶喊道。

  宋文青垂下双眸,瞧着靠在他怀中,怀抱暖炉的岑云熵,抿了抿下唇,思虑了一番终还是同意了。

  马车便转进来破庙的屋檐下,岑云熵依旧在其怀中熟睡着,就连宋文青的胸膛都被其睡湿了,或许除了宋文青,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美如九天仙人的男子,居然睡觉时,会流口水。

  但是对于宋文青而言,倒也算见怪不怪,抬起袖口就将岑云熵的唇边擦干净,心中暗道。呵,这傻瓜睡觉又流哈喇子了,别说,看起来还挺招人疼的。

  “唔,马车停了啊!到客栈了?”

  岑云熵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来,那双凤眸中因初醒还带着些许的泪光,小脸蛋红扑扑的,手还紧紧的捏住宋文青的手腕,薄唇微启。

  见那人一脸茫然的起身,宋文青理了理衣袍,只见岑云熵撞到宋文青的胸口,感觉宋文青胸口一片湿润,抬起头来,琢了一下宋文青的双唇,打了个哈欠,看的宋文青小心肝又酥又软的。

  “文青这里怎么是湿的?”岑云熵揉揉眼睛,歪着个头问道。

  宋文青本想揉揉岑云熵的头,又想起他忌讳这些,便也强忍住做宠溺动作的欲望,边理着岑云熵的大氅,边回答道:“汗水浸湿的。”

  岑云熵看了宋文青半响,也相信的点了点头,而他为何不将这件事与岑云熵说,怕就是怕,岑云熵知道每回他趴在他身上都会流口水,那日后说不定为了顾及颜面,也就不会坐马车时,伏在宋文青身上熟睡了。

  而可怜的三叶下马后,便一直紧裹着大氅,等着车上的两人下马车,脸已经被寒风冻得个酱紫,却还一个人在原地蹦跳着取暖。

  足足等了半响,宋文青才拉开了马车帘,跳下马车,岑云熵才裹着大氅,从马车内伸出了个头,面对眼前的荒凉之景,不免蹙紧了眉头。

  “不是客栈到了吗?这里是哪!”岑云熵裹着大氅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环顾着四周,好不乐意。

  “刚刚打雷闪电的,可能待会有暴雨,迫于无奈,只有再破庙歇息一晚,王…相公就将就将就,如何?”宋文青道。

  岑云熵沉默了半响道:“莫非今夜真得屈就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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