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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娇妻_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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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等得许久,不见他人影。

  紫芙过来说宾客实在太多,又都是贵客,刚才九里都来打招呼,说卫琅许是要晚些,她终于撑不住,半靠在迎枕上。

  等到卫琅应酬完回来,已是戌时末,丫环原是要叫醒她,被他阻拦住,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瞧得一眼,便把那被子里的美人儿一把捞在怀中。

  她脸已经洗净,白生生的像雨后的玉兰,青丝如瀑,落下来划过他手背,带着些许凉意,他靠近她,便闻到淡淡的香,脸上香,身上也香,哪儿都香,好像怀里抱着一丛花。他忍不住去吻她的唇,手碰到绣了牡丹绯色中衣,因为薄,能感觉到她的温热,顺着就从衣襟里往下伸。

  男人的呼吸急促又有些沉,骆宝樱眸子睁开,将他拦住。

  他低头瞧见她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笑道:“怎么不继续装了?”

  其实听到开门声她就醒了,毕竟是成亲,心里期待,身体却抗拒,夹着隐隐的害怕,虽然在他怀里,熟悉又安全,她仍是忍不住退缩。抓住他的手,不给动,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你等等。”

  还要他等?他怎么忍得住?瞧见她雪白的耳垂,他低下头含住她,知道她怕疼,柔声哄道:“你别怕,我会轻点儿,你莫担心。”他去解她中衣,手指碰触到肌肤,只觉似碰到豆腐般,柔软更让他急切,嘴里轻声细语,动作却好像疾风暴雨,席卷向她全身。

  她吓得要躲,可他死死的困住她,才晓得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她丝毫挣不开,又怕羞,只得往他怀里躲,恨不得他身上能多个布袋,自己好能钻进去。

  美人儿突然变成蛇一样缠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高耸的雪峰贴在他胸口,他知道她仍是怕,可她不知这样只会叫他浑身更冒火。眼眸下是一大片白腻的肌肤,怀中拢着一团温软,他喉咙干得快说不出话来,哑声道:“宝樱,你松开些,我不碰你行吗?”

  骆宝樱以为他说真的,当真松开手想钻到被子里,谁料将将离开一寸远,就被他抓住手腕,猛地压在了床上。她背贴着被子,朝天躺着,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半是附身瞧着她。

  她才看清他衣服不一样了,不是原先的喜袍,而是洗净换了同样绯色的中衣,深色衬得他脸颊洁白如玉,可一双眼睛却像火,燃着强烈的渴望,盯着她。

  不是盯着她的脸,而是盯着别处。

  血色涌上来,她羞得只想藏,除了丫环没被别人看过,更何况是男人,见他眼都不眨,她轻声道:“你别看,三表哥……”

  娇软的声音满是哀求,卫琅知道她害羞,可他没法不看,也没法不碰,这世上最漂亮的东西展现在眼前,他现在就想把自己埋在她里面。

  他俯下身亲她,亲任何一处,她颤的好像风中的落叶,从枝头掉下来,飘飘忽忽,寻不到方向,只随着风,上上下下,时而攀到顶峰,时而下坠,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她终于忍不住尖声叫起来。

  门外紫芙蓝翎听见了,都有些紧张,有些担心,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互相看一眼。

  而尖叫声后,并没有消停,时不时便听见她叫三表哥,叫他慢些,叫他别动,恨得时候又喊他名字。

  慢慢的,声音终于越来越低,只有轻轻的啜泣声,还有他哄她的声音。

  紫芙吩咐小丫环:“快些叫厨房送水来。”

  总算圆了房,一会儿二人必得出来清洗,就是不知自家夫人这会儿怎么样,细皮嫩肉的恐是吃得苦头了。

☆、第 104 章

  美人儿此刻正侧过身子,不理身后的男人。

  见她还在发脾气,卫琅搂住她的腰,温柔亲她的肩膀,哄道:“只是第一次才会疼,下回便好了,乖,别哭,是我不对,宝樱。”气息从耳根处拂过来,声音越发的软,他叫她,“乖乖。”

  男人哄女人也是无师自通,她本还在生气,可听到他这么喊她,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祖母高兴的时候会叫她乖乖,从他嘴里出来,滋味却完全不一样,沾了蜜糖似的。

  但她仍没有回应。

  他慢慢顺着背亲到下面。

  好似有小虫子在心里爬,想到刚才痛之前他带来的愉悦,她脸颊滚烫如火,一下把自己缩了起来,轻斥道:“不许你再亲,你,你上来。”

  他笑:“你不生气了?”

  她嘟着嘴。

  红彤彤的诱人,他凑上去咬一口,吃到她的泪珠,咸咸的,想到刚才的孟浪,也确实是自己不够体贴,他碰碰她额头:“往后我一定更轻些。”

  她哼道:“什么更轻,刚才你一点儿没轻!”

  卫琅冤枉:“我已经……不信你一会儿再试试,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轻了。”他理智还在,仍是收敛了不少力气,她觉得他重,是因为她太娇弱,承受不住。

  听到他说一会儿,她啐他一口:“你做梦呢,什么一会儿,你几天都不准碰我!”

  “几天?”卫琅挑眉,心想这是不可能的,但这时候他不能再惹她,她说什么他都不应该反驳,遂笑道,“我这会儿不碰你,你先把药汤喝了。”他叫金盏,声音刚落,金盏就走进来。

  骆宝樱听见脚步声,忙把被子往上拉,只露出一个头。

  等到她走了,她方才又起来,探头看去,只见那药汤颜色很浓,闻起来味道也奇怪,由不得问道:“这是……”

  “避子用的,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都说你年纪有些小。”他把汤端过来,觉得碗底烫,吹一吹道,“等再过两年要孩子不迟,来,先吃了。”

  “苦不苦?”她问,皱着眉头,“每天都要喝吗?”

  乌发从她肩膀两侧垂落下来,映得她两腮似雪,一双眸子刚哭过,隐隐的红,有些孩子般的天真,想让人把她搂在怀里,再狠狠疼一番,他心头蠢蠢欲动,调笑道:“你想每天喝,当然可以。”

  一开始没明白其中含义,只见他神色暧昧,她才醒悟,恼得狠狠捶了他一下,他忙道:“小心泼了,快些喝。”拿起调羹,他往她嘴里喂

  “你都没说苦不苦。”

  “药岂有不苦的?”

  “那你先吃一口。”她盯着他。

  卫琅失笑:“我是男人喝这作甚?”

  “尝尝苦不苦。”她盯着他。

  瞧这不罢休的模样,他端起碗,果真把药汤喝了一口,但喝完便把碗搁在了高几上,一把将她捉到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吻住她的唇,略是苦,又有些酸的药从他舌尖流淌而出,缓缓落入她口。

  她忍不住扭动,他却牢牢控制住她的后脑。

  被他偷袭,她恼火,可他这样喂药又让她害羞,半推半就仍是喝了进去,她睁开眼睛,用力掐他一下。

  双颊绯红,艳似芍药,再被她打几下也无甚,他看着她:“剩下很多呢,还要我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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