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泽便拉着石公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外走,边走陈泽边对着他说到:“行了,没事了,走,咱们出去吃饭。”
就在陈泽这边的问题和平解决了的时候,此时的历樊市里,陈泽的大哥陈浩却正在接受他父亲犹如暴风雨一般的审问。
这事儿的时间还要往倒,倒回陈浩刚回家的时候,其实这一天过的心神不宁的何止是陈泽一个人,作为共犯的陈家大哥这一天过的也是着实的很不咋地。
还好,他在单位里不但不小的也算是一个领导,早会开完了之后,找了一个借口往他的办公室里一待,一天就都没有出来,所以他那各种反常的行为,也就十分自然的没有被单位里的其他人知道,要不然陈大科长的一世英名,看就很难说还在不在了。
不过在单位里面可以躲着,回到家里的时候这招可就不好使了,陈科长一想到回家之后要面对的狂风暴雨,就有种在也不想踏进家门的欲,望。
但是他这个念头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下班时间一到,他还得乖乖的开车回家,而且由于今天早上家里老父亲的特别交代,他今天还不能耽搁,得早早的回去。
此时此地陈泽哥哥的心情,那是绝对不足以向外人道的,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惹事的是陈泽,可是倒霉却总是他,这是哪门子的倒霉规律,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可是心里哪怕是在不情愿,家总是要回的吧,毕竟家里除了他父亲之外,还有他的老婆和儿子那,一想到他们,陈浩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仿佛就像是冲了电一样,瞬间就充满了力量,他以一种革命党人无所畏惧的精神,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陈浩磨磨蹭蹭在车库里将车挺好,轻手轻脚的爬完了楼梯,等到他打开家门想要悄悄的进屋的时候,就见自己的老爸正马大金刀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着他那。
陈浩一进门,爷俩就撞了一个对脸,陈爸爸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那个小板凳,陈浩半点不敢反驳的就坐上去了。
见儿子做好了,陈爸爸握着手里的茶壶,喝了一口里面的茶水然后斜着眼睛冲着自己的大儿子问到:“说吧。”
陈浩闻言打着哈哈含糊着回到:“说什么呀?”
陈爸爸闻言‘啪‘的一声将自己握着的茶壶放到了桌子上,冲着陈浩吼道:“你小子少在这里给我嬉皮笑脸,还说什么,当然是你弟弟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痛快的给老子说出来。”
陈浩闻言连连说着:“没….也没多少…。”
然后看着他爸的脸色,觉得这一回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先试探性的问到:“那您都知道多少呀?”
陈爸爸闻言一瞪眼睛回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那,你还敢反过来问我?我问你,你弟弟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看见自己的老爸怒了,陈浩也只能缩缩脖子点头认了,在老爸怒火中烧的眼神中,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陈爸爸一听,火气更大了,他指着陈浩说到:“好呀,你们一个两个的都长大了,翅膀长硬了,居然敢合起火来骗我了,敢情这一个家三个老爷们里面就我一个不知道的,你们真行呀你们。”
陈浩一听赶忙的辩解道:“爸,不是我不想跟您说,问题是我说了您能相信吗?当初您跟爷爷是只为什么闹的那么僵,我们也是知道的。要是跟您说了,就您那脾气,一准的您得当成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来听,我要是在往深了说,您准得大耳刮子招待我,我们是实在不敢那。”
这就是默认了,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家老爷子过来托梦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了?
自己的老爸成了一名鬼差,儿子变成了一个半仙,还给他找回来一个神仙,陈爸爸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大脑也跟着乱成了一团浆糊了。
他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陈浩说到:“你还知道荒唐那,你为什么还帮你弟弟瞒着?你知道荒唐你不拦着你弟弟一点。”
陈浩闻言觉得自己真的很冤得慌,就忍不住的辩解道:“教他学道术的又不是我,那是爷爷教他的,我招谁惹谁了。”
陈爸爸闻言又想起了自己已经去世了的老爹,那不靠谱的脾气,自己的小儿子一定是被他给带坏了的。
想到这里,陈爸爸就对着坐在板凳上的大儿子说到:“等一会娟子下班,你妈把阳阳接回来之后,晚饭就让他们娘三个自己吃吧。你就开着车带我回一趟老房子,那个什么神的不是带话说要见我的吗?好呀,我同意,我不用他们来找我,我这就过去找他们。”
陈浩闻言眼睛转了几下,然后回到:“那好,那我先回屋换一下衣服,我这一身的西服,弄出折子了明天就没办法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