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动。”霍贤毫不让步,冷静的说。
“可是你动的是我,”郑砚更加冷静道:“你身上很臭,离我远点。”
霍贤没洗澡,也没换衣服,身上一股丧尸的腐臭气。男人听完离开水缸,甩甩手上的水珠,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衣服上沾满肮脏的液体,已经不能穿了,拉开窗户扔进院里。
随后赤身裸体的走回来,在郑砚无语的注视里,胯下的鸟一甩一甩,长腿横跨,坐进缸里。
男人从背后抱住他,柔道:“一起洗。”
水缸是挺深挺宽,但也坐不下两个成年男人。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郑砚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顶着一个火热而硬硕的巨物,一跳一跳的戳他。
他们确实挺长时间没做了,一是忙,二是天热。
男人从背后含住他的耳垂吸吮,手掌在他的胸膛游移往上,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扭转。霍贤搂着他,头就等在他肩膀上方,于是郑砚一侧首,就将嘴巴送上门,霍贤用力的吻住他。
手松开他的下巴,顺着脖颈滑向胸膛,又落至小腹,摩挲片刻……
霍贤头部后仰,轻笑一声道:“你硬了,口是心非。”
“哦,”郑砚爽快的承认,反击道:“没你硬得早。”
男人没跟他计较,手掌揉捏他的臀瓣,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身前送。
“等会等会,”郑砚跟他约法三章,迭声道:“有言在先,只做一次啊,就一次。”
霍贤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根本没放在心里,郑砚被固定在缸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大缸的空间对于两人来说太小了,郑砚退无可避,男人像座小山似的压在他身上,后背在缸沿上硌得生疼,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是无意,听在男人耳里却像是故意勾引,让他更为兴奋。
霍贤眼神幽深似海,迫不及待的托起他的双腿……
星辰万里,烛光闪烁,掩去一室春色。
前天睡得晚,第二天郑砚醒过来天都大亮了,摸过来表一看,九点多了!
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干燥而且带着清新的肥皂香气。郑砚半坐起来,揉揉眼睛,一抬手就脸色一变。
因为强度劳动而酸痛难解的手臂,经过一夜休息非但没有好转,而且好像更严重了……
枕头边上放着他干净的衣物,郑砚捞过来穿上。动动胳膊动动腿,五官就挤在一起。屁股很痛,而且昨天腿被抬得太高太久,也有点胀痛。
郑砚穿上衣服,一边穿鞋一边想,他和霍贤这方面好像有点不和谐啊。
每次都跟打仗似的,最重要的是做完之后,他都跟没事人一样,神闲气定精神抖擞,自己就是受害者!
郑砚觉得有点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下边,他不服啊。
九点多天已经开始发热了,按照平时来说,他们在早五点就该出发去打丧尸了。白白浪费一早上的时间,现在都该是他们从外边往家赶的时间点了。
走出卧室,热气扑了一脸,李光明和胡非坐在沙发上各忙各的。
郑砚在客厅中央站定,奇怪的说:“霍贤呢?”
“这里。”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郑砚回头一看。霍贤站在厨房,手里端着一个勺子,冲他招招手说:“给你熬的粥,过来尝尝。”
李光明手里握着书,不自然的咳嗽几声。
郑砚有点尴尬,连步走去,将霍贤推进厨房,压低声音说道:“被光明看出来了啊!”
“他早就知道,”霍贤气定神闲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早上为什么没喊你?”
啊啊啊脸丢到北极了……
郑砚崩溃的说:“都怪你啊!”
霍贤低头,眼神温柔的看他。
“我跟你说了一次,就一次,谁让你不听了!”郑砚迁怒道:“如果只做一次,我肯定能起得来!丢死人了。”
霍贤昨晚动作极大,折腾到大半夜还不罢休,他简直是落入狼窝,身不由己,想抽身都抽不出来。
想一想昨天李光明轻松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运动,可能还会脑补……
他就很想反攻。
“做一次?”霍贤心情甚好,调笑道:“一次一夜?”
“滚!”郑砚怒道,扭头走了。
早餐准备的很丰盛,麦皮牛奶粥,益气健胃好消化,加点白糖,味道微甜,很符合小孩的口味。
胡非就很喜欢,连喝了两碗。
其他还有霍贤摊的几张鸡蛋饼,一盘土豆烧肉,糖醋排骨,凉拌豆角。
胡非吃饱喝饱,把碗往桌上一放,趴在桌面上眼珠滴滴溜溜转,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开始啃。
“别撑着了,”郑砚摸摸他肚子,说:“不好消化,以后又不是吃不上了。”
“嗯!”胡非啃完了一块排骨。
自己跑到茶几上扯出两片餐巾纸,擦擦手,擦擦嘴,才跑到郑砚脸前去问:“叔叔,我们今天是不是不打怪物了?”
哪儿能啊,必须去打。
郑砚刚要说话,霍贤就道:“明天。”
“欧耶!”胡非欢呼一声,看他高兴的样子。郑砚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点点头,说:“等明天,今天放假。”
霍贤放下筷子,说:“郑叔叔昨天累坏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