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斯感觉到自己的一根神经错乱了,因为他胯下已经搭起了帐篷,三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突然蜂拥而至,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带着急切而冲动。
另一空着的手,不晓得该放在哪里,所有的理智压抑着自己,但是……有些东西,又哪里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得。
那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向了自己的胯间,隔着自己的长裤,慢慢的轻抚了起来。
当慕哲在李慕斯的手中释放的时候,房间里那淫靡的气息,艺妓慕哲射出来的那一层带着腥味的精液,反而让李慕斯在瞬间又变大了几分。
不行,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人,李慕斯,他没办法让自己安静下来。
几乎是仓皇而逃,却不知在李慕斯关上门的同时,床上的人,手轻轻的动了几下。
李慕斯一路飞车,夜晚的风一遍又一遍的飘过他的俊脸,只是那张脸依旧泛着火辣辣的红色。
月光下,红色是最美丽的颜色。
银灰色的跑车,在一家夜店的门口停下来。
凭着李慕斯这张脸,怕是没有人不认识雷里斯多家族的少主。
包厢里,李慕斯慵散的靠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子一览过前面的女性,身材很棒,人也很漂亮,只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叫几个少爷进来。”
叫进来的少爷,是不同风情的少爷,有妩媚、清纯的、俊秀的……不同的味道,却独独没有他想要的那种类型,李慕斯突然笑的有点自嘲,夏雨,哪是随处可以找到的。
不同于其他忙着向他抛媚眼的少爷,站在最角落的那个闷声不响。
许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角落里的人抬起头。
李慕斯的心一阵,那一双,多么干净的眼睛,夏雨……有那么一刻,李慕斯觉得,这双眼睛就是夏天的雨水,那么干净,那么清澈。那是一种气质,和夏雨一样的气质。说到气质,李慕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云寒昕,那个人除了那张脸,其他的,几乎和夏雨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似乎有什么被他刻意忽视了,李慕斯也没有追逐。
“你叫什么名字?”脚步不由自主的来到那个少年的身边,近看之下,少年的脸很漂亮,黑色的发丝,那是东方人。意大利,东方人很少,至少在李慕斯的圈子里是这样的。
“我叫夏雨。”唯唯诺诺的少年开口,雪白的脸,红色的血管,晶莹剔透。
“夏雨?”这是?
少年以为李慕斯在问他,赶忙解释:“因为老帮见到我的时候,正好是夏天,碰巧又下着雨,所以老板说,我叫夏雨。”
夏雨……夏雨
有雨水的地方,你就找到我。
如果他在人群里失去踪影,你记得要顺着雨水的足迹进去寻找我。
那清淡的声音敲响在这里的脑海里,看着眼前的少年,渐渐的,两个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李慕斯伸出手,将这个同样名叫夏雨的少年,抱进了怀里。
“夏雨。”那样专注的呼唤、那样浓烈的神情,谁不心动。
“嗯?”少年的回应,低低的、柔柔的,李慕斯知道,夏雨刚醒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懒懒的。
“夏雨,我的夏雨。”将少年抱到在沙发上,李慕斯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
不算小的包厢里,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声音,少年的求饶、男人的满足……
三年,东辰雷同样用了三年的时候,找出了那抢打在云寒昕和慕哲·雷里斯多身上的子弹的来源。
“是他?”看着东辰雷交给就自己的资料,云寒昕非常的诧异,“他为什么要杀我?”资料上的人,是雷里斯多家族的人,也是慕哲·雷里斯多的手下,那个万能的情报手曼克尔。
“理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查过这个人的资料,跟你没有任何冲突,如果不是雷里斯多家族,他跟这个人不会有认识的机会。”东辰雷分析。
“我记得伊贝尔曾经对我说过,我的资料,他并没有查到,而是有人送到他家的门口,结合三年前的那个时间,如果向我开枪的人,真的是曼克尔,那么将我资料透露给伊贝尔的人,也极有可能是他。”云寒昕琢磨着。
只是他想不明白,慕哲·雷里斯多的人为什么要杀他?
“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现在的雷里斯多家族是李慕斯当家,慕哲·雷里斯多知道你是夏雨,却没有告诉李慕斯,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显然曼克尔也没有向李慕斯说出你的身份,不然以李慕斯对你的深情,你肯定会过来问个清楚。”
“雷,你错了。”云寒昕喝了一口茶,茶入喉咙,凉凉的,云寒昕叹气,“你不了解,他是个很骄傲的人。”如此骄傲的人,却在曾经如此温柔的宠着他。
李慕斯,我是当真希望你过的幸福。
对了前段日子意大利那边的新闻人物,就是李慕斯。
“哦?怎么了?”虽然两个热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是毕竟曾经有过,而现在,云寒昕和李慕斯称得上是朋友。
“雷里斯多家族的大少爷包养夜店的少爷,被媒体指出是Gay,而他也没有否认,这个消息对你而言,惊骇吧。”
“李慕斯?他也是男人,何况,我跟他的事情已经过去7年了,他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也是情理之中。”不以为有什么,云寒昕看了看时间,东辰云似乎快下班了。
“可是,那少爷的名字叫……叫夏雨。”
刚刚站起的身影一顿,云寒昕随后笑道:“这个世界,名字一样的人多了去了,对了,你哥生日,你是不是该准备什么?”
“什么什么,有你准备不就够了。”还送礼物,又不是小孩子。东辰雷不屑的想。
看着前面蓝光闪烁的游泳池,看着花坛了,修花剪草的下人,再看看,亚力忙着布置现场的身影,云寒昕觉得,这三年来自己休息的也够了,不然这几年的老本就吃光了,这么想着,他有了动力,给DALL打了一个电话。
“有没有工作?介绍一下。”漫不经心的说着,云寒昕来到一处绿茵边的秋千旁,这个秋千是云寒昕让人定做的,他觉得坐在秋千上很有诗意。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居然也愁着找不到工作?东辰集团每年给你的分红还不够你花吗?”DALL忍不住调侃。
“没志气。”云寒昕冷哼,“连你家的小白兔都出来工作了,我怎么能落于人后呢?”东辰云的钱,他不是不愿意花,反正他是个很实在的人,而是没有花的必要。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绳子,秋千慢慢的摇晃了起来,非常愉悦。
左手的无名指上发着闪亮的光芒,简洁的白金戒指,是去年在荷兰注册的时候,东辰云为他戴上的。想起那件事,云寒昕不免觉得好笑,因为连东辰雷小朋友也成家了,东辰大少爷觉得,他有理由要做到楷模的作用。
那个时而孩子气的男人,云寒昕忍不住摇头。
“喂……喂……。”Dall白了几眼,心想,电话那边的朋友八成又游神了,“云寒昕。”对着手机一阵吼叫。
“什么?”云寒昕揉了揉耳朵;“这声音怎么比牛叫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