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的电话。”欧阳煜开口,随后背着东辰雷,钻进被窝里,被子从他的**划过,迷人的动作竟是风情。
东辰雷恍若五雷轰顶的站在原地,连动也不敢动,这个声音、这个声音,那是他的噩梦,绝对的噩梦,尽管声音有些沉柔,但是他听得出,再加上这张脸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悉,是他,大哥的好友,欧阳煜。
我的妈呀,东辰雷赶忙跳出几步,这个男人居然……居然……五前年的事情又再度上演了?
尽管东辰雷有些模棱两可的感觉,但是刚才他听的清楚,欧阳煜说,东辰的电话,东辰……?眼睛猛的睁大,是老大的电话。
“喂,老大,你快来救救……。”
“闭嘴。”东辰雷还来不及呐喊,东辰云冷静的打断他,“现在,立即查出慕哲.雷里斯多的下落。”
“老大……?”东辰雷觉得有些委屈,那人的下落居然比他这个弟弟的人身安全还要重要,但是,东辰雷到底是东辰雷,“出什么事了?”来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转眼之间,一身狂傲。
赤裸着身子,东辰雷懒散的坐着,满身的性感。
“慕哲.雷里斯多带走了寒。”
“什么?”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东辰雷大叫出声,视线不自己的瞟过床上的人,看着对方毫无反应,才悄悄放下了心,“我马上去联系。”
收起电话,东辰雷暂先将欧阳煜的事情放在一边。
第8章
中国
东辰云的书房里,他对着液晶屏幕正在召开东辰集团的内部会议,这是每个月月初的惯例会议。
屏幕上出现了三男一女,分别是东辰集团位于各国的CEO,听着他们的报告,东辰云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头……头……。”屏幕上的一个棕发男子叫了好几声,仍不见东辰云回应,四个人的眼中闪过诧异,平时优雅如沉睡中黑豹的头,今天怎么如懒散的老虎,“头……。”男子加重了声音。
“嗯?”东辰云抬头起,“怎么了?……抱歉,我游神了。”
“老大,出……发生什么事了吗?”在场唯一的女性,安琳也担忧的唤道。
“没……对了,桀骜……。”东辰云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桀骜是中国型男子,一头乌黑过短的发,实则就是平头,斯文的脸庞有着尔雅的气质,“雷里斯多家族有多少生意在你的手中?”【桀骜:jie-ao】
而实则,他是东辰集团位于意大利分公司的负责人。
“这个?”桀骜不解,却也如实道,“请给我十分钟。”接着画面模糊了。
十分钟后,桀骜重新出现在屏幕前:“约有二十个亿。”
“二十个亿?”东辰云嘀咕了一会儿,二十个亿不小的数目,“手头上有没正在谈的项目?”
“有,我们集团标购了一块偏于郊区的土地,雷里斯多家族想要那块土地的使用权,用来建筑水上乐园和度假村,目前正在谈判中,初步的合同副本,我等下传过来。”
“行,关于合作方案,是雷里斯多集团的什么人跟你联系?”
这个……四个人的眼中同时闪过疑惑,平时,头从来不问他们这些问题,但是为什么今天?
东辰云看着不解的神情道:“桀骜再留,其他的散会吧。”
虽然不解,但是东辰云需要的是他们的服从,他们都是东辰云挑选出来的精英,从另外一个层次上讲,他们直属于东辰云,也只会服从于东辰云。
“是。”众人散会后,只留下桀骜和东辰云通过液晶屏幕面面相视。
“头。”桀骜首先开口。
东辰云挥了挥手潺潺道……
德国.清晨8点
云寒昕没有早起的习惯,但是如今他怎么说也是俘虏,所以也该有俘虏的样子,但不知是昨晚睡的太晚,还是怎么着,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昏脑胀,才扬起上半身,便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该死的,头疼的厉害。
这么一折腾,云寒昕连想动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偷懒了起来,脑海里回想起片段,以往总是有那么一个人会温柔的抱起他,走身浴室,东辰云……口中唤着那人的名字,眸底也跟着锐利了起来,慕哲.雷里斯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三年前,自己所不知道的,而那人和东辰云却知道的,又会是什么?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懒得动,云寒昕沙哑着声音道:“请进。”进来的待发是昨晚帮他放水的那位,目光触及慵懒的躺在床上的云寒昕,赶忙移开视线,只因,青年的睡袍敞开着,虽不到胯间,但大腿已经隐隐露出。
云寒昕倒不觉得尴尬,而是优雅的起来,发丝已经极肩,透过窗户吹进的风,轻飘了起来,脚步有些不稳的走进浴室,再度出来时,慕哲.雷里斯多已经坐在他的房内,男人双手环胸,翘着腿,冷冽的气息散在他的周围。
床上放着很多衣服,随意的瞥过,云寒昕知道,那是按照他的尺寸买的。
看见他出来,慕哲.雷里斯多挑眉,戏谑道:“一句谢谢都没有?”好歹他起那么早为他去准备衣服,真是无情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将我绑架来的。”云寒昕选择了黑色的衬衣、米色的休闲裤,“有剪刀吗?”
慕哲.雷里斯多不解,剪刀?这人想在这里做了他?
“愚蠢。”看他疑惑的神情,云寒昕也猜到了半分,扬了扬右手:“雷里斯多少爷,你不只是要为我准备衣服,麻烦下次准备的时候,顺手将右手的袖子剪掉,谢谢。”
慕哲.雷里斯多耸了耸肩膀:“我说过,我允许你叫慕哲。”
云寒昕轻笑:“你从来没跟品种叫人的生物相处过吗?”
“什么?”
“人与人之间只有被动和主动,没有允许或者不允许。”当着对方的面,云寒昕脱去浴袍,赤身穿起了衣裤,慕哲.雷里斯多移开视线,该死的,他就是无法正视他的一切。
“搞文学的人,总是有这么多道理?”待云寒昕走到自己的面前,慕哲.雷里斯多那微红的耳根子悄悄退去了一些颜色,只是只有自己知道,那怦怦的心跳声,有多么悸动。
“混黑社会的人,一点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云寒昕走向门口,不料手被拉住,身影落入了对方宽厚的胸膛里,云寒昕也不闹,安静的靠着,“你的心,跳的好快。”
低吟的男中音非常的华丽。
慕哲.雷里斯多的眼中闪过尴尬:“我不是混黑社会的。”